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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拔腿就跑,妈的,太吓人!
但是我发现她貌似被禁锢住了,因为她好像走不出树干,而且她好像没有恶意,可能是跟我打招呼。
我怔怔站在那里,足足与她对峙了十分钟,她一直对我做着手势,一直指着树底下,而且还张嘴跟我说话,但是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我前两天刚才师傅那里学的一招,听不到就看嘴型,根据嘴型,她一直在说:“树底下。”
而且手势指的也是树底下,就在她的脚下,我的目光就看向了树底下,也就是我绑网床所在的位置,麻痹,怪不得没有蚊子,虫子也不叫了,敢情真的有鬼东西。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石叮当,等我看清对方面容之时,发现不是,她没石叮当那么胖,比石叮当高一个头,她一直指着她的脚下,说树底下,难道树底下有什么东西。
我保持着警惕,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我是不会轻易涉险的,因为我小命就一条,玩不起,何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五年前我可是结结实实被杨柳那个坏女鬼黑祸害了,害得爷爷折损了一年的寿命而提早过世。
所以现在碰到女鬼,我总是慎之又慎,可以不理的,我绝对懒得管,就如同五年前那个灵车司机说的,既然你帮不了,那就视而不见,当做你没看见她。
我对着眼前的女鬼摇了摇头,表示我拒绝跟她继续交流下去,即便她有什么有求于我,我也不会帮的。
扑通一声,女鬼竟然在树干内就跪下了,她哭喊着向我连连磕头。
五年前,那个杨柳也是以同样的手段,在我面前跪下,我才帮她报警,而后一步步的陷入她的陷阱,最后着了她的道。
我咬牙,狠心转过脸去,不再看她,因为我怕我继续看下去,我会控制不住,又生怜悯之心。
突然我的背后砰的一声!我吓了一跳,以为女鬼对我发招,但是从背后的鬼眼所看到的是,女鬼竟然操纵着那支树枝去摸树底下,当树枝碰到树底下之时,突然砰的一声,爆发出一阵白光,而后就是树枝折断,如同被雷劈了。
当我再看向那女鬼的时候,我彻底吓呆了,女鬼的右手臂已经断了,血肉模糊,鲜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滴,她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告诉我她真的有冤屈,她真的被囚困住,她真的需要我的帮助。
“够了!”当女鬼再次举起她那已经断掉的手臂之时,那根折断了一截的树干也再次抬了起来,那是她的手,她想再次去触碰树底下的大阵,我很肯定,树底下有大阵,而且还是封印禁锢她的大阵。
我猛然出声,女鬼瞬间停止了挥手下来的动作,她满怀希望的看着我。
我咕噜一声,再次咽了口口水,妈的,再试一次,如果这次再被女鬼骗,以后见到女鬼,见一次杀一次。
狠下心之后,我大着胆子一步步朝着网床的位置而去,到了网床边上,发现地上流下许多墨绿色的汁液,那应该就是树枝折断时留下来的,或许可称之为那女鬼的血液。
女鬼见我敢靠近了,顿时连连点头弯腰道谢,我慢慢靠近树底下,用手电筒照向树根的位置,也没发现什么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盯着女鬼,而后慢慢的蹲下去,我很怕女鬼在我低头的时候偷袭我,虽然有鬼眼在背后,但是我习惯用自个的双眼,毕竟用双眼用了十八年,而鬼眼才几天。
树根的位置好多的青苔,还有杂草,我右手拿着手电筒照,左手将青草和青苔拔开,正仔细寻找。
“喂,你在干嘛?”突然我的背后有人呵斥道。
妈的,差点吓死!我猛然站了起来,用手电筒照射过去,原来是校卫在巡逻。
“没事,在宿舍睡不着,我出来外面搭了个网床乘凉。”我冷汗都下来的,背后一层湿哒哒的,汗衫都黏在背上了,很是难受。
“你哪个系的,怎么搞的,宿舍不睡跑这来扎床?”校卫走近了,用手电照着我的脸。
“金融管理学的。”我随口说道。
“叫什么名字,什么专业,大几?”校卫查户口似的问道。
“谢毛毛,国际金融专业,今年大一。”我随口就把谢毛毛卖了。
“回去睡觉,明天我把这事通告到你们系里,你等着挨批评吧!”校卫严厉的骂道。
“不是啊,大叔,现在宿舍的铁门锁了,我根本就进不去,守门的大爷都睡着了。”我苦着脸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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