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张勋斩杀了六名大力士,眸子歹毒的盯着跑出百米开外的奥匈将军。他停住战马,大刀横担在马背之上。拉满了五石弓,搭上了一只铁箭,瞄准奥匈将军。
他天生神力,两臂一晃有千斤之力,一石弓就是一百二十斤,五石弓想要拉满就得六百斤的力量。
“死!”张勋断喝一声,手指一松,嘣的一声响,铁箭化成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电般穿过百米距离。
奥匈将军身后的两名亲兵,边跑边回头观望,看着张勋挽弓搭箭,两人毫不犹豫的挡在奥匈将军的背后。铁箭狠狠的穿过一名亲兵的额头,他头上留下了一个铜钱大的圆洞。铁箭去势不减,又刺穿了第二名亲兵的喉咙,亲兵双手捂着脖子,鲜血狂喷,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酒盅大的圆洞。铁箭还在飞行,射穿了奥匈将军的后背,在胸前露出了精铁的箭头,两名亲兵和奥匈将军三人同时摔倒在地。
四周的亲兵抬起奥匈将军的尸体,快速的向大阵中心逃去。
铺天盖地的清兵冲进八国联军右侧大阵中,右侧大阵很快清兵攻破,满地都是洋兵的尸体,到处是溃逃的洋兵,清兵高举着大刀长矛呐喊着追杀。清兵在张勋的带领下,席卷向联军大阵的另外三个方向。
一时间,联军大阵乱也一锅粥,双方短兵相接,混战在一处,尸横遍野,死伤惨重。
朱红灯和阎书勤趁着八国联军阵角大乱杀进了阵中。两个坛四万多士兵,只剩下了一万多人,战场上遍地是残缺不全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惨绝人寰。
朱红灯和阎书勤带领着义和团拳民,恶虎一样扑向慌乱的洋兵。洋兵瞬间死伤无数,拳民杀红了眼睛,不留一个活口,洋兵大多死无全尸。
蒙古骑兵伤亡惨重,受到了八国联军的特殊关照,十五架机关枪和大炮组成密集的火力网,打得蒙古骑兵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平草上满地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蒙古骑兵冲锋的二万铁骑,死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不到三千残兵。
蒙古铁骑跨过艰难险阻,终于冲进了联军大阵。挥动着雪亮的马刀,在大阵中横冲直撞,来去如飞,洋兵顿时一片大乱。
张勋率领大军横扫联军大阵,疯狂的破坏炮兵阵地和机关枪阵地,联军大阵中一片狼藉。
西摩尔瞧着混乱的战场,面孔扭曲,山羊胡乱颤,大声吼道:“法国将军,美国将军,你们快去收拢士兵,组成火枪三段射击阵型抵抗清兵。安德烈带领大力士,去击杀破阵的清军大将。”
法国将军和美利坚将军两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快速的带人离去。
安德烈扛着双刃巨斧,满头的红发随风摆动,抖了抖白色的北极熊大氅,带着几十个大力士刚要离开。就瞧见奥匈将军被抬到了西摩尔身前,亲兵行了一个军礼,哀痛的道:“报告元帅,奥匈将军被清军大将击杀了。”
“安德烈去把清军大将的人头带回来。”西摩尔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大吼。
安德烈了头,脸上带着对杀戮的渴望,朝着张勋所在的方向冲去。
远外的山上,赵三多手托千里眼,望着在八国联军大阵中勇不可挡的张勋,大声赞道:“张勋步下拳脚功夫并不出众,想不到马上功夫竟如此了得,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刀法精妙,箭术精准,做到了人马合一,真不愧是清军第一猛将。”
空智大和尚念了一声佛号,附和道:“赵施主推崇一人真是难得,我等是绿林道上的好汉,讲究的是步下拳脚功夫,单打独斗。张勋是沙场猛将,擅长的是马上的功夫,在乱军中冲杀。”
“不错,张勋冲破了八国联军大阵,下面该轮到我们了。”
赵三多高举起手中赶山鞭,大吼一声:“神明相助,刀枪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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