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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繁星密布,一轮如钩残月高悬。
两人并马走在街道上,四周鸦雀无声,夜风嗖嗖的刮过,一种萧瑟的感觉充斥在四野。凉风吹过,赵信的头为之一清,严谨的道:“大帅,有事请讲。”
赵三多停在原地,举头仰望星空,真挚的道:“赵兄弟,你相信有神吗?或者你相信直觉吗?”
“这不是一回事吧,直觉我相信,可是神我没见过,怎么信他。我是实话实,大帅不要见怪。”
“你很诚实,的到是实话。你知道吗?我自从今天早上就预感到,有大的祸事要发生,原以为我军会战败,没想到打赢了。我以为我的直觉错了,可不好的感觉还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师傅以前过,武功练到先天之境,能预测祸福。我离先天只有一步之隔,是半步先天也不为过,我的预感不会错的。”赵三多脸色阴沉,严肃的道。
赵信心中一惊,谨慎的道:“大帅想多了,我军刚刚战胜八国联军,活捉联军大帅西摩尔。正是风光无限之时,就算朝廷融不下我们,也不会刚打完仗就卸磨杀驴。”
“不是朝廷的事,瑞亲王为人宽厚,会保举义和团成为官军,我们都会加官进爵,应该不是朝廷。”赵三多想也不想,肯定的道。
“那大帅可有别的线索,祸事会在哪里发生。”
“我感到祸事即将在京城发生,我会让兄弟们心一,你也要心。”
“知道了,大帅。”赵信恭敬的道。
“赵信,这场祸事与我有关,或许我会在劫难逃。义和团的几位坛主,唯有你最得我心,精明能干,年纪也最,为了义和团香火延续。我决定把我的衣钵传授于你,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要照顾好义和团的弟兄。”赵三多从怀里取出一块兽皮,塞在赵信的手里。
赵信大惊失色,推辞道:“大帅正直壮年,春秋鼎盛,怎么会有祸事,大帅想多了吧。”
赵三多摇了摇头,憋屈的道:“我也希望我想多了,可我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这一劫不知道我能不能逃过,秘籍你先收着吧,有备无患。”
赵信把兽皮心的藏在贴身的内甲之中,诧异的道:“大帅,你真的相信直觉?”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作事之前,先要未雨绸缪。那块兽皮你要好好收好,我没有徒弟,不要让我的绝学失传。”赵三多再三嘱咐道。
“遵大帅将令。”赵信深深鞠躬,行了一个大礼。
“你回府去吧,今夜心呀。”赵三多策马离去。
赵信瞧着赵三多的背影,无语的摇摇头,大帅一世英雄,竟然相信神鬼之,相信直觉,这清天白日,朗朗乾坤哪有什么祸事。
赵信打马回府,进到自己的卧室,从怀中取出那块兽皮,仔细的观看。兽皮质地极其柔软,异常坚韧,看上去十分古老,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
兽皮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蚊头字,各种人物经脉图录,最中心的位置上有六个大字,金刚不坏神功。
赵信看着此处眼前就是一亮,紧接着眼皮一阵打架,他把兽皮心的收藏在身上,倒到床上,衣服也没脱,倒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