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白痴,快放开手,我会去大总统那告你,你欺|负我!”白胭脂眼神媚得要滴出水来,脸色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雅兴了,杂鱼处理掉了!”岳鸿志推开仓库大门,大步走了进来,幸灾乐祸的瞧着地上的段书臣。
“臭丫头,算你运气好!”赵神抽出爪子,拔出雪亮的牛耳尖刀,一下割断了白胭脂身上的麻绳,收起尖刀,提着大棒子,来到段书臣近前。
赵神摆出一个打棒球的姿势,抡圆了棒子,对准段书臣高高挺立的兄弟,恶狠狠的抽了下去。
“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尖锐的能刺穿人的耳膜,声音在仓库中回荡。
段书臣蓦然惊醒,瞪圆了眼珠子,又接着翻白,全身剧烈的抽搐,四肢不停的扑腾,嘴里吐出了一个个气泡,兄弟弯成了一个诡异的直角,看上去让人毛骨悚然。
白胭脂和岳鸿志呆愣在当场,脸色苍白无血,两人毛骨悚然,如坠冰窑。赵神下手太狠了,那可是老段的儿子,废就废了。
“奶奶的,打弯了!”赵神自嘲的一笑,随手将棒子塞在岳鸿志的手里,敬佩的道:“岳大哥好棒法,这一下大快人心,打得真痛快!行侠仗义,逞恶扬善,为民除害,真是我辈楷模!”话一完,他头也不回,快步逃出了仓库。
“你..。妹!”岳鸿志手握着大棒子,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表情十分精彩,脸色越来越黑,他看着手里的大棒子,知道让赵神陷害了。
岳鸿志眼中精光一闪,随手把大棒子塞在刚提起裤子的白胭脂手里,正气凛然的道:“白姐真是巾帼英雄,一棒子打晕了歹徒,堪比古时花木兰。”
话一完,岳鸿志扭头便跑,逃出了仓库,只留下一个表情呆滞的白胭脂。
白胭脂瞧了瞧手里的大棒子,又看了一眼,那里弯曲浮肿如同地瓜,不停吐着白沫的段书臣,颤抖着扔掉大棒子,逃出了仓库。
“等等我,你们两个坏蛋,太可恶了!”白胭脂扭着|屁|股,跑出了仓库,坐进赵神的老爷车。汽车一溜烟消失在黑暗中,大家逃之夭夭。
赵神不顾白胭脂的抗议,一把挽住了蛮腰,爪子伸进衣襟里肆虐,得意洋洋的道:“爷就是爷,不用绑你,照样能骑胭脂马。”
白胭脂忍受着强烈的刺激,娇羞的低下头去,可怜兮兮的道:“赵大少,那个西洋玩意送给我吗?”
赵神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享受着细腻柔软的感觉,喃喃的道:“你也不为难你,嫁过来当姨太太,什么都给你。”
白胭脂扯出衣襟里的爪子,悲愤的叫嚣道:“你作梦,本姐就算是出家,也不会当姨太太。”
“好吧,我在家里设一个道观,你过来出家吧!我没事去拜观音。”赵神抱着膀,不以为然的道。
“怎么才能给我,出你的条件。”白胭脂瞬间明白了赵神的意思,这是金屋藏娇的姨太太,就是换了一个称呼。
“我其实是个好人,什么都好商量,咱们改天再谈吧!”赵神坏坏的一笑,轻声道:“臭丫头,你到家了。”
老爷车停在白府门前,白胭脂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打开车门,走进了白府。
“日后再见!”赵神摆手示意,老爷车轰然开动,再次驶进了黑暗中。
赵神闻了闻手上的清香,邪恶的一笑,不管白胭脂如何清高,还不是让爷握在手心,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看你如何逃出爷的五指山。又想起白胭脂恐怖的脚丫,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还真是极品妹子,一般人无法掌控。
岳鸿志看到事情办妥,跟赵神的车队分开,乐呵呵的回家,睡大觉去了。
漆黑的夜色里,伸手不见五指,刮着凛冽的寒风,一辆老爷车和三辆军用卡车行驶在街道上。远处响起一阵呐喊声,前方的十字路口处,几道黑影战在一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蓦然,赵神睁开眼睛,拔出了手枪,透过车窗瞧着打斗,眼中闪过一道绿光,诧异的道:“猫脸老太太大战毛方,通痴和吴能在一旁辅助,这是怎么个情况。”
十字路口中间,猫脸老太太凶恶异常,飞扑向实力最弱的吴能,锋利的爪子掏向吴能的心脏。
“招法宝!”吴能迎着猫脸老太太,拋出了一张大网,大网上绑满了黄符,大网罩在猫脸老太太头上。
“嘿嘿!吴道友扔得一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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