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生物,人们杜撰的千奇百怪大都没有根据。
村民们都在门外看着熊熊烈火燃烧,明耀的火焰似乎能照到他们心里,驱除那些往日隐匿在心底的黑暗。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烧毁房屋,前前后后,他们差不多烧了三四十所房屋。除了这次,那些屋的主人都销声匿迹,更可怕的事,都闹鬼。
鼻子最灵的家犬也闻不出那些人的踪迹,为了平复民心,村民们只能就此烧了房屋。一次燃烧,就代表村子的一次磨难,现在,恐惧再一次占领了。他们的心灵。
棉被早已燃起,四周都是焦木的味道。 姜易青伫立远望,此时他并不知道村民人的小九九,他在思考斑的意图。
这座凶墓为什么会有一群与世无争的村民存在,为什么辽瀛府的人会在这里修一个迷宫地道,他想不通,但是错综复杂的疑问已然缠绕成一团,那些真相几乎就要浮出水面。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烧了这间屋子?”顾望提着一条鱼从远方走来。
“懒得。”姜易青依旧看着村民,那些人的脸上悲喜交织,只有匍匐爱玩的孩子眼神依然澄澈。
顾望捏了捏鱼头,手指陷入了鱼眼之
中,“昨日,我出手打你是奉了宁楚的命令。”
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个解释完美,无懈可击,姜易青不为所动。
“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不太好。”顾望觉得自己的手很黏,黏的让人难受绝望,还有一股鱼腥味。
陶渊明喜爱菊花,不为五斗米折腰,一身傲骨赞颂人间。若是开头换个人名,那就是姜易青爱财如命,赌场凄凄惨惨戚戚了。
“哪里可怕?穷鬼。”姜易青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之所以和顾望拜把子,就是想傍个大款养尊处优。谁料,这家伙比他还穷,姜易青的心在滴血。酒喝的一点不值,有违他的君子风度。
“哪里都可怕,兄弟,你真的没事?”恐怖的气氛,诡异的气息,顾望被某人深深的怨念所笼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姜易青选择不搭理顾望,没有涉及钱财问题,他摇身一变成了姜渊明。
“这屋子没了,怎么做鱼?”大清早捕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顾望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村子里的人都惧怕他们,为了不扰民,不破坏人民的幸福生活,所以他们不能再肆无忌惮地去村民家做客。
橘子光芒照在姜易青身上,渡上一层薄薄的润滑色。他咔嚓一声掰断了一棵树苗,略带挑衅地看着顾望。
顾望“.......”
小孩子家家的炫耀,幼稚至极。顾望目光扫向更粗犷的一棵树苗,咔嚓一声也掰断了。男人之间的比拼,他不能输。
“看着点。”原地架起篝火,姜易青将树干插进鱼身,噼里啪啦开始翻烤起来。
作为一名优雅迷人的公子哥,他用尊贵的手指抠着脚趾,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那条死的不能再死的鱼。
画面很和谐,顾望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