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丽接着说道:“恩,那次我始终相信那个人一定会来的,他一定是临时有什么其它事,所以一直等啊,一直等到深夜很晚···”
“因为担心我整夜没有回家,我爸爸在出来找我的路上,出车祸死了···”
“我的妈妈接受不了失去丈夫的打击,住进了精神病院···”
“失去依靠的我,被送去伯父家寄住,从那天起,我的每一天都在挨打中度过···”
“我对人生失去了希望,变得自暴自弃,一步一步终于走上了不归路···”
“堕落的我,因为犯罪入狱,制铁牢里,一个人度过了二十五年···”
“嘿嘿,说来很丢人,实际我是上个月才刑满释放的···”
而此时那只兔子的颜色变成了白色!
“哈哈,所以嘛,我就说你们这些男生实在太坏了!”阿丽身边的那个毛衣女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真是的,太惭愧了,那我们再来聊聊我们当初的班主任吧···”酒鬼大笑着说道。
而此时墙壁上的那副迎客松竟然变成了红色!!!
胡建国感觉这些人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一个莫名寒意的声音响起:
请回答,谁是人,谁是鬼?
很快第三遍再度开始···
“哈哈哈哈,初中那时候的我们实在太爱捣蛋了。阿丽,你到现在可能还不知道呢,我当时也对你做过一个恶作剧呢···”
胡建国不去再听,时间非常紧迫,整个剧情也无非是几句话,不过信息量是无比巨大的!
桌子上一共有十三个人,当然了算上自己、兔子和佛祖。墙边一角有三个服务员再准备上菜,可剧情从始至终服务员都没和这些同学们有什么互动,所以暂时不考虑他们。
自己的右手边是佛祖(脑袋上有光圈的人),然后是一个披发女,然后就是那个打着领带的老板,在然后是酒鬼,依次往下是在衣服上写着‘吃药去’的中年男,长着胡子的大妈,带着眼镜的中年男,面色冰冷的黑衣女,穿着白色短袖的中年男,总在哈哈大笑的毛衣女,阿丽,兔子,兔子的右手边就是胡建国自己!
整个剧情说话的人是酒鬼,阿丽和毛衣女三个人,阿丽说的最多,就以阿丽入手,假设阿丽就是主角,那么那只兔子变色说明什么?说明的是阿丽的内心吗?白色代表平静,红色代表愤怒?
那个带着光圈的家伙比如是已经被干掉的人,那么花盆后的那摊血是他的么?他怎么看都不像人吧···兔子也不是人吧···
桌子上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胡建国伏下身,看看地面或者桌子下面能否有所发现,果然!
那个穿着白色短袖的中年男竟然只穿了一只鞋!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胡建国继续观察,观察中看见了自己对面的那个眼镜男的手指上竟然有着缝针的勒痕,他竟然是个医生!
继续观察,那个面色冰冷的黑衣女的手指竟然不自觉的自动相互摩擦,这是经常用消毒水洗手的动作,在医院工作的胡建国见过无数次,这个黑衣女是护士!
而坐在‘吃药去’中年男和医生之间那个长着胡子的大妈,脸上的那种憨笑怎么看也不太正常,更类似傻子,或者说是精神病人的微笑!
精神病人!阿丽的妈妈就是精神病人!难道说阿丽把医生和护士全部杀掉了?!既然阿丽的妈妈在,那么哪个是阿丽的爸爸?会在这里吗?
胡建国仔细的观察着所有男人,果然那个穿着白色短袖的中年男在转头的不经意间露出了脖子上的巨大伤口···
这个家伙应该就是阿丽的爸爸吧···那他肯定不是人了!
最关键的是服务员的餐车上竟然只摆放了六只高脚杯!这个细节是最能说明桌上只有六个活人的证明!!!
十三个人中只有六个活人,阿丽看起来应该是活的,自己是活的,阿丽的母亲虽然是精神病,但是阿丽也不至于杀自己的母亲,所以她也应该是活的,可剩余的活人到底是哪个?
对了那副迎客松变红难道是预示着阿丽是复仇才刚刚开始!
那么酒鬼肯定是要被杀掉的!反过来想,此刻酒鬼也是活人,假设死人他们是看不见的,那么毛衣女也是活人么?
酒鬼身边两个人也都应该是活人,毕竟坐位置的时候都喜欢坐在一起,尤其是男人们,这样喝酒才方便!
那么,活着的人是自己、阿丽、毛衣女、酒鬼、阿丽的妈妈、吃药去、老板这几个人。等等,这是七个人啊!
那三个服务员也应该是活人吧···不对如果三个服务员是鬼的话,那六个杯子就是为鬼准备的!也就是说这十三个人里有六个是鬼!
胡建国反向计算鬼的数量,脑袋有光圈的家伙、兔子、阿丽的爸爸、医生、护士这五个人···怎么才五个,不是六个的话根本无法判断出最后那个人是谁!
时间就快到了,几句话又能持续几分钟,胡建国额头冒汗,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法术,可竟然弄出了这么个智商题,想必是极难破解的,如果没能答对,自己必定会受到重大伤害。
胡建国无意间瞥见了之前漠视的一个东西,衣服挂!
这个立式衣服挂上只有两件东西,一件是风衣,一件是手提包,可这两件东西犹如明灯一般说明了谁是人,谁是鬼!
原来如此,既然是夏天,又怎么可能会穿着毛衣呢,毛衣女必定是鬼,呵呵,自己差点就被骗了···
这时,一个莫名寒意的声音响起:
请回答,谁是人,谁是鬼?
“阿丽,长胡子的大妈,‘吃药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