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皇后就算再生气当着硕亲王福晋的面,也只能咬着牙笑着收下了。等到送走硕王福晋和新月之后,富察氏的挂着的笑脸当时就放了下来。扶着宫女回了内殿,靠在美人榻,蹙着眉,语含担忧的说:“林嬷嬷,你说这傅恒怎么会回事,看着他平时装着一幅对棠儿情深爱重的样子,我还真信了。这宗室格格是能随便招惹的,这回好,人家格格找上来了,这要让皇上知道,可怎么好?”
林嬷嬷这回有也有点着急了:“娘娘,要不你稍个话问问六爷,奴婢也算是看着六爷长大的,虽说这么多年见的少了,但六爷是什么样的人,娘娘你还不清楚吗。您先别着急,依奴婢看那个新月格格可是有点不着调,当着硕亲王福晋就这么大模大样的让您给六爷带荷包,也不知道那端亲王是怎么养的。不过,娘娘这事可得压好了,前几天皇上刚发过火,还发作了慧主儿的哥哥,千万别让这不着调的格格祸害了咱家六爷。”
富察氏出了一会神:“我想着傅恒也不是这样的人,你说的对是得防着点,别让人借着这个由子拿着傅恒生事。林嬷嬷,你去传话给傅恒,让他知道着点。再查查那个新月格格在硕亲王府过得怎么样,她怎么就想到让我把荷包给傅恒呢?但凡是个聪明的就不会这么办事,难道她以为一个过气的端王府还能压着本宫把她配给傅恒不成?就算皇上同意,本宫也不同意,就她那个扬州瘦马的样子,休想进我富察家的门。”
林嬷嬷领了命刚要出去,富察氏又叫住了她:“林嬷嬷等等,顺便查查那雪如,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儿。”林嬷嬷对着富察氏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不管富察皇后对于新月是多么的痛恨,也不说硕王福晋雪如又是怎么样的调动着新月的少女春心。这一切田馨虽然知道,但她都拿着当戏看了。对于硕亲王福晋雪如的所做所为,让田馨暗自点头。如果原书中的雁姬能有雪如这本事,最后也不会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虽然努达海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但是如果能忍下最初的一口气,把戏演好,找准时机自己下手或是借他人之手除了新月和努达海,她的人生也许会好过很多。难道说这就是有过宅斗经验的和没有宅斗经验的差距?还是说只有身上有着典型qy女主的特质的女人,才能对付得了qy女?这算不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呢?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值得深入研究。不过平时看来努达海没什么脑残现象,明明很正常的。像他这样的将军领兵在外,见过的女人虽没多少,但是各种类型的也都见试过,新月格格这样的也不是没有,为什么他就一回脑残现象也没出过?对着雁姬也是爱重得很,反而对着他的儿子和女儿淡淡的?难道这个让努达海脑残的对像还非得是新月不成?太奇怪了?
唔……不想了,努达海不脑残也好,虽然戏少看了很多,但也少了很多麻烦。我这辈子够悲催的了,不需要再加上他来试验我的忍耐力。
金秋十月,整个香山如一片火海,远山近坡,鲜红、粉红、猩红、桃红,层次分明,瑟瑟秋风中,似红霞排山倒海而来,整座山似乎都摇晃起来了,又有松柏点缀其间,红绿相间,瑰奇绚丽。香山的黄栌树田馨继位这六年间,陆续栽种起来的,每年到十月间,她总会带着人来香山赏枫,借着那满山的红叶放任思乡的心情蔓延。这是田馨放松自己的方式,如今过了六年,香山红叶也成了北京最浓最浓的秋色,田馨把这处景致开放给了宗室、亲贵,并没有这处美景独享。是以每到十月,总会有好多人来香山赏秋色,饮酒赋诗。
今年与往年一样,找了个天气晴朗的日子,田馨拉着和亲王弘昼、叫上傅恒、阿桂、兆惠几人一起去香山游玩。也许不只是游玩,还兼了溜狗。大家没看错,就是溜狗。田馨同学坚定信心的跟随着雍正爷的脚步,连喜好也学得十足十。只是她喜欢大型犬,费了好大的功夫养了前世她没能养成的藏獒,并且还收集了她哈了很久的萨摩和哈士奇。由于都是大型犬,在圆明园的时候还好,搬回紫禁城就不能让它们放开了玩,平时大多都在养心殿里趴着,看着爱犬没精打采的,田馨这个心疼,于是选了个好天,骑着马带着狗出来玩了。
一般出来玩这种事当然不能少了弘昼,正好田馨对于新月暗恋傅恒这种很好奇,便把傅恒、阿桂他们也都叫出来了。
田馨骑在马上,看着在自己周围跟着的狗狗,得意的对弘昼说:“老五,怎么样,我的宝贝比你养的那个球好看多了吧?”
弘昼看了看雪白的萨摩、狼一样的哈士奇、桀骜不逊的藏獒,还真是眼馋得很。再看看他哥那洋洋得意的神情,这同意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只能故作好奇的问田馨:“哥,我记得以前的时候你好像比较喜欢猫来着,还养过一只。你还说我养的鸟长得像球,你以前的那只猫才像球好吧。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的,最后就是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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