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俩三天,是吗?
即使白衣女人因为对方行的恐慌,说起话来混乱不堪,逻辑有几分掉线,方行也还是从其中捕捉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以最快的速度来将这些消息给搜罗了出来。
对对对!那个诡物的实力可真的
是太厉害了,我在这儿呆了有十多年了,可是自己的实力并没有多么的强悍,想要影响到那一个大男人来上吊还是多少有一点难度的。
可是,那一个红头乌龟可就厉害了啊,他只是纠缠了那一个面馆老板三天,那个面馆老板的面色就黑成了一片,要死了啊!
白衣女人连连点头。
她现在一回想起了那一个红头乌龟对于那个面馆老板所下的狠手,她就会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
被拘束在了这一个地方将近十几年,白衣女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那一个红头乌龟浑身上下一根指头那样强大,能够做到了轻而易举地就逼死了一个人的强悍程度。
因此,白衣女人更是不敢去接近那一个红头乌龟,也不敢在红头乌龟的面前再去接着侵犯面馆老板,毕竟,对于红头乌龟来说,面馆老板已经是他的猎物了。
要是白衣女人再胆敢去冒犯那一个面馆老板,那就是意味着,白衣女人这是不自量力,跑过去跟红头乌龟抢夺猎物。
白衣女人虽然被束缚在了这一个厕所当中有了很长一段时间,与外界自由游荡着的诡物们完全没有任何的接触,但是,白衣女人的心里头也是清楚的,染指别人看中的猎物,那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现在,白衣女人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远远胜过了那一个家伙的危险人物。
不论从哪一个方面去看,眼前的方行都要比那一个红头乌龟要更加的可怕!
要知道,红头乌龟可是被眼前的方行给解决掉的啊!
其实,其实刚刚也有一个诡物跑了进来的!
白衣女人琢磨了一会儿,为了从方行的手底下博取到了一丝逃跑的机会,她马上就将这一个消息也给说了出来。
她的这句话刚刚说完,一股骇人的力量,就从方行的身后袭击了过来。
不等那一波冲击到来,邢敏就忽然从黑木手镯当中浮现而出,毫不犹豫地阻拦下了那一波冲击。
这,这是一个什么玩意啊?
邢敏浮现在了半空之中,低头俯视过了那一个瘫倒在了地面之上的木匣子。
对!就是那个了!
一看到了那一个木匣子,白衣女人就非常激动地指向了那一个木匣子。
那一个木匣子落在了厕所的外面,恰到好处地位于那一个白衣女人的视角盲区,不过,白衣女人还是一下子就觉察出了这个木匣子里头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
原来你是跑到了这个地方来了啊,你可真是喜欢这个地方啊,死到临头,竟然还想着到这儿来看看啊。
方行也回过头去,扫了一眼落到了地上去的木匣子。
木匣子紧紧地封闭着,掉落在了地面之上的时候,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木盒子,看起来没有任何地方值得去特别关注的。
可是,当人们定睛去看的时候,却又是会确切地感受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没有人会忽视了这一份诡异气息。
那一个木匣子吸引了那么多人的关注,此刻,却又是打算装死到底,一点声音都不愿意发出来。
他是从什么时候待在了这一个地方的?
方行侧过头去,扫了一眼那一个白衣女人。
啊,这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啊,他好像是跟着那个大老爷们一块儿进来的吧?
看着那一个木匣子,白衣女人难得地流露出了几分茫然。
有关于这一个木匣子的事情,白衣女人是当真说出来一句靠谱的猜测,只因为,白衣女人也不记得这个木匣子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一看到了这一个木匣子,白衣女人就
仿佛是沦陷在了一片晕眩当中。
她的自我意识逐渐地远去,取而代之的,好似是另一个人的意识,操控着这一个白衣女人的一切。
连你都这个原住民都不清楚这个玩意是什么时候来的吗?这不应该的啊,看来,这一个木匣子应该是有一点蛊惑人的能耐,否则的话,你不可能连这个木匣子都不记得啊。
方行低头沉吟了半晌。
他还记得,九四七局当中的那几个倒霉蛋执行员们,是怎么遭遇到了这一个木匣子的操控的。
执行员们的晕眩与恍惚,都与这一个木匣子有关系。
喂,你在干什么啊?
邢敏也是在耐心地等待着方行的思考,然而,她一侧过头去,就看到了缓缓地浮现在了方行身后的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忽然之间地就从那一个窄小的厕所当中飘飞了出来,她脱离了那一根麻绳以后,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骇人。..
那披散过了脸皮的漆黑发丝,忽然之间的,就随着她那滔天的怨气翻涌了起来。
我去!她飞起来了啊!
她怎么忽然之间就变得那么的吓人啊?
看她那个要发疯的样子,不会是要过来袭击方行吧?不要啊!方行!快跑啊!
造孽啊,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鬼地方啊,为什么到处都是想要来袭击方行的诡物啊?
方行!回头去看啊!快跑啊!
直播间的朋友们也是觉察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登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害怕了起来,想要让方行逃跑。
第六十七章同情他
方行此刻正是低着头,在思考着一些事情,就算是知道身后的那一个白衣女人打算前来搞事情,方行也始终是没有抬起头来,多看那一个白衣女人一眼。
邢敏,去吧。
对于那一个快要接近到了方行身上来的白衣女人,方行只是摆了摆手,示意着邢敏前去解决掉了那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女人。
得到了方行的命令,邢敏是没有一刻的犹豫,她一个飞冲,就飞扑到了那一个白衣女人的身上去。
那一个白衣女人一看到了邢敏飞扑上来的身影,她就猛地掀开了发丝,露出了她那沾染了鲜血,畸形而又骇人的脸庞,死不瞑目那样地瞪向了眼前的邢敏。
诡异的尖叫,也从白衣女人的口中嘶吼了出来,那一个疯癫而又狰狞的模样,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非常的恐怖、骇人。
然而,这一个白衣女人的恐怖,压根就威慑不到邢敏,她甚至是压根就不在乎这一个白衣女人近乎于失心疯一样的尖叫。
但凡她害怕了一下,那可都是邢敏的失职。
面对着那一个白衣女人的嘶吼,邢敏是一步都没有停下来地抄起了自己的胳膊,那尖锐的指甲径直地戳向了白衣女人瞪直的红眼睛。
白衣女人的眼睛被鲜血浸染,像是金鱼那样凸了出来,好似是只要邢敏一用力,那一对眼珠子就会立刻掉落了下来。
邢敏丝毫不逊那个白衣女人,翻转过了身躯,避开了那一个白衣女人突如其来的冲击,紧接着,一把扣住了那一个白衣女人的脖颈。
她从后面前去抓住了白衣女人纤细的脖颈,几乎是要逼得白衣女人丧失了挣扎的能耐。
对于一个诡物来说,生前的死法,就是他们死后的弱点。
生前,惨死于上吊的白衣女人,如今又是遭遇到了邢敏这样毫不留情的扣住脖颈,她简直就是要呼吸不上来了。
哪怕是死去已久,白衣女人还是从邢敏的这一番残酷的攻击当中,感受到了相当深刻的恐惧之感,那种近乎于濒
死的恐惧感。
我还以为这个家伙有多厉害呢,结果啊,就这么一点能耐的啊?
笑死我了,我以为你们有什么能耐了!
亏得我之前还那么害怕这个诡物!
幸好幸好,我大姐天下第一啊!
等一下,那个木匣子去哪里了?
跑了啊!那个木匣子肯定是跑掉了啊,这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又跑不见了啊?
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七嘴八舌地刷着弹幕,既是在为邢敏的强大武力感到震撼,又是在惊愕于那一个木匣子的下落。
方行光顾着去看邢敏去控制住那一个白衣女人,却是忘记了去关注一下木匣子的情况。
当方行回过头去的时候,他连木匣子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到了。
啧,这个小玩意可真是会逃跑啊,我可真是服气了啊!
见到那个木匣子跑得不见踪影,方行也是倍感无奈,自嘲地摇了摇头。
那,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吗?
听到了方行的这一番言语,邢敏也是颇为惊愕,她看了看自己手里头被折磨个半死的白衣女人,又是忧虑地看了看方行的身影。
不着急,我们先回去吧,这个木匣子逃不远的,他并没有直接攻击别人的能耐,他只能够去控制别人,蛊惑别人来为自己而战斗。
与木匣子交战了一会儿,方行也算是摸索到了一些木匣子的特性。
闻言,邢敏点了点头,虽然就这么让木匣子给逃走了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不过,一切都是要稳扎稳打地来进行着的,邢敏愿意相信屡战屡胜的方行,能够想出了绝佳的法子来处理掉了那一个木匣子。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解决掉了眼前的这一个白衣女人。
姐,姐姐啊,饶过我吧……
邢敏正是在看向方行的时候,忽然之间的,她就听到了自己的手里头,传来了断断续续,而又可怜兮兮的求饶声。
方行也顺着那一道可怜兮兮的女人声音看了过去,那一个白衣女人此刻昂起了下颚,被邢敏给控制得脖颈疼痛,直翻白眼。
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声音又是变得那么的怂兮兮的,方行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木匣子对于这个白衣女人的影响已经消散殆尽。
当木匣子从这一个地方逃离开来,无法再去控制那一个白衣女人以后,留存于此身的,只剩下了那一个白衣女人自己的意识。
白衣女人自己本身的意识没有多么的可怕,方行接着弄死她也没有什么意义,干脆的,他就点了点头,示意着邢敏放开了这一个倒霉的白衣女人。
邢敏也是看懂了方行的意思,她了然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掌,失去了邢敏的束缚,白衣女人一下子就跌落到了地面之上去。
之前的白衣女人怨气冲天,可谓是怨念集大成之厉鬼的完美化身,而现在,她被邢敏给恶狠狠地爆揍了一顿,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一番阴气冲天的骇人模样。
更多的,看起来还是一个悲惨的,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模样。
不过,方行可是不会如此轻易地就遭遇到了这一个女人的蛊惑的,他与这一些诡物打交道了那么久,不安定的诡物与乖巧的诡物见得多了,他知道哪一些诡物才是真正听人说话的。
大哥,算是我求求你了,您就放过我吧,我一直以来都龟缩在了这一个小小的房子里头,还没有害死过一个人的啊!
那一个白衣女人也是被方行与邢敏给吓坏了,她也顾不得自己的什么颜面,只是一股脑地跪倒了下去,仿佛是希望着方行能够来网开一面,给自己一条活路走。
要是再不去博取方行的一点同情心,白衣女人毫不怀疑自己的下场铁定是遭方行给直接弄死。
要放过她吗?
邢敏看向了方行,她在等待着方行的意思。
只要方行一句话,她就会立刻来处理掉了这个诡物。
不用打死她的,只需要带上她,一块儿回去就好了。
考虑到这个倒霉的白衣女人见过红头乌龟跟木匣子,诡物组织的那一帮家伙们铁定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这一个白衣女人,方行就打算先下手为强,带走了这一个白衣女人。
好吧。
邢敏听到了方行对于白衣女人的这一番判决,她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满,不过,她还是收敛了自己想要动手的渴望。
她退后到了另一侧地方去,眼睁睁地看着方行手指一动,就将那一个白衣女人给收到了自己的黑木手镯当中去。
你……
邢敏语噎了一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眼前的方行。
方行为了抓走这一个白衣女人,竟然不惜要来牺牲自己的黑木手镯。
要知道,邢敏一个人在黑木手镯里头待得开心,现在忽然之间就冒出来了一个白衣女人来与她享受方行同样的款待,这种事情,邢敏可不能够忍耐!
对于邢敏的这一份不快,方行只是诧异地转过头去,投去了一个纳闷的眼神,邢敏就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她压抑着自己的气恼,也是生着方行的闷气,一言不发地回到了黑木手镯当中去。
方行也不知道邢敏这是在生什么气,他只有将这一些困惑藏匿在了自己的心里头,处理好了这一边的混乱现场,加快脚步赶回到了九四七局当中。
九四七局当中,执行员们早早地就在等待着方行的归来,一等来了方行,每一个人都是激动万分地冲了过去,将方行给团团包围了其中。
怎么样了吗?
方先生,你解决掉了那一个木匣子了吗?
方行,您没事吧?
他们看着方行的眼神,就仿佛是看着终于到来的救世主,期待不已,眼睛亮着光芒地凝视着方行的身影。
我没什么大碍的,只不过,我也没有真正地抓到了那一个木匣子。
方行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听到了方行这么说起,众多心怀期待的执行员们,脸上难以掩藏地流露出了几分失落与无奈来。
好了好了,没有关系的啦,您安全回来,这就可以了!
不过,执行员们还是摆了摆手,安慰着眼前的方行。
方行可是他们九四七局当中最为重要,也是最为珍贵的存在,要是这位大人物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九四七局可就要丧失了一位强大而又高尚的英雄了。
不论如何,方行此次独自前去寻找木匣子的任务当中,没有遭遇到了任何危险的伤害,这一点就已经很好了。
他们也是不会想要听到方行也折在了那一个木匣子手里头的糟糕消息,那对于整个九四七局来说,可谓是天要塌了下来了!
不过,我带回来了另外一个人呢。
这么说着,方行抬起了自己戴着黑木手镯的胳膊,当着所有的执行员的面前,将那一个白衣女人给释放了出来。
那一个白衣女人一从黑木手镯当中飘飞了出来,所有的执行员们都瞬间提高了警惕,不敢懈怠地定定凝视着白衣女人,生怕这个白衣女人忽然就要对整个九四七局出手。
然而,真正陷入在了恐慌当中的家伙,其实还是这一个倒霉的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左右地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围绕在了自己
的身边,眼里心里都是警惕的执行员们,她整个人只觉得是沦陷于十八层地狱当中,自己的周围到处都是危险至极的魑魅魍魉,而自己连逃都逃不掉。
只因为,白衣女人的身后站着方行这一个更加可怕的恶鬼啊!
放松一点,朋友们,她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的,我带她回来也就只是为了问她一点事情而已。
觉察到了那一些执行员们的紧张情绪,方行便开了口,想要来安抚一下这一些绷紧神经的执行员们。
得到了方行的这一番安抚,那一些执行员们也就相信了这个白衣女人暂时对于他们没有什么威胁,便老老实实地收敛了自己的战斗姿态,转过头来上下地打量起了眼前的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也是只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遭遇到了方行,还被带到了九四七局里头,遭遇到了那么多执行员的审视。
她无法依靠自己的能力来离开那一个窄小的房间,可是,那并不代表着她就不清楚外面的世界对于诡物们到底是秉持着怎样的一个看法。
这一些九四七局的执行员们,正是专门来猎杀他们这一些诡物们的专业人士!
白衣女人落到了九四七局的这一些执行员们的手底下,那可真是倒了大霉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攒了几辈子的福分,竟然能够被那么多的执行员伺候着,为了不引起那些执行员们的厌恶与抵触,白衣女人只能够尽可能地表现得乖巧一点。
没准,这些执行员们看到她的模样是那么的乖巧,他们会当真地饶恕过了白衣女人,给白衣女人一条生路走。
这算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这个白衣女人知道什么有关于木匣子的消息吗?
我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这可真是奇怪啊……
众多执行员围绕在了这一个白衣女人的身边,他们的眼神或困惑,或迷茫,或探究,总而言之,没有一个人会带给白衣女人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我,我也不知道您带我到这儿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白衣女人被这一些执行员们的目光给看得浑身颤抖,她只有扭过头去,寻求起了方行的饶恕。
这一些执行员们一看就知道是只听从方行的言语,想要博取这一些执行员的网开一面,那就只能够集中精力去恳求方行。
然而,方行的目光已经被另外一个匆匆跑过来的执行员给吸引了过去。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小姑娘醒来了啊?我去看看吧。
方行怔愣了一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