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都不敢来了。”
“小谭,你是站哪边的?”曹校用手点了点谭希玲。
“我现在自然是云凌这边的了。”谭希玲笑着,“展校,已经离我很远了。”
“我们都是曹校这边的。”李诗平笑着收了场,“赵组长,快给我们普及一下这红茶的知识吧?”
“好,我也就这一点爱好了,各位,要是有喜欢的茶,可以告诉我,后期随时欢迎来喝茶,我的茶水比不得曹校的,当然了,也可以自备茶叶。”赵耘笑着,看了一眼斜对面的谭希玲,两个相视而笑。
“你们呀。”曹校点了点赵耘,“行吧,我大度,不给你们年轻人计较。”
“您老是最大度的人了。我们来聊红茶吧,这红种有很多种,我们饮的是中国红茶,几种较有名的红茶,像似花、似果、似蜜的馥郁香气祁门香;“花毫香”香高持久英德红茶,外形肥硕紧实、汤色红艳明亮、香高味浓滇红;以及杯边有明显地金圈,叶底匀嫩红亮的宁红。”赵耘娓娓道来。
“哦!”在座的各位点点,似乎又长了些许的知识了。
“这些都不是我们今天饮的茶,”赵耘笑道,“这杯中的是川红,产于四川。茶树多长在较高的坡上,气候温和,降雨充足,所以,川红干茶,色泽乌润均整秀丽、带毫,香气清爽无杂味,有独特的花果香,茶汤红且金黄,有甜润的蜜香。众位美女老师们,再细品一下,是否如此?”
“嗯,确实如此。”“哦,原来如此。”
“哦,我刚还以为是水果茶呢。”朱颜笑着,“师姐,我现在算是长见识了。”
“在这寒冷的冬日夜晚,手握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慢慢品。身边是三五友,细细地聊,岂不是人生之乐事。”李诗平笑道,接过话来,“我们又附庸了一回风雅了。”
众人又笑了起来,在那样的笑声里,听得丁凯玲的声音,“春未老,风细柳斜斜。且将新火试新,诗酒趁年华。”
“苏轼的《望江南》,好。没有烦恼是一壶茶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壶。”曹校笑着,冲赵耘说道,“茶童,快给大家续杯吧。”
“我倒是想起元稹的七令茶来了。”赵耘拿起桌上不同的茶壶一一为各位续着杯。“茶。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曹校笑着接道,然后一指左手边的丁凯玲。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丁凯玲很优雅的端起面前的定窑描边白瓷杯子,笑道,然后看向左边的谭希玲。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谭希玲浅笑安然地扶了扶正在续茶的杯子,看了看左侧的朱颜。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独对朝霞。”朱颜端起面前的白瓷硕果茶具,品了一下,点点头,看向了斜对面的李诗平.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李诗平右手一扬,一副潇洒豪迈状,“我沾了你们的光,又着实附庸了一下风雅。”
“水沸,茶热,友二三、浅斟慢品,我们都沾了两位老师的光,着实风雅了一番。”曹校笑着,“耘丫头的茶艺还是相当不错的,可圈可点呀。”
“曹校这最后一句,让我甚是欣慰呀。”赵耘看了一眼手表,看了看曹校,然后看了看李诗平和丁凯玲,说道,“还有点时间,我们陪两位老师到教学楼熟悉一下环境。”
“好。”李诗平起身,把椅子往后移了移,“是该转一圈了,不然,容易发胖的。”
一席话引来曹校一记瞪眼杀,以及众人的笑声,在那样的笑声,各自纷纷起身,准备离位。
“你们去转转吧,我就不去了,”曹校指了指面前的茶,“共享是雅致,独品才是格调。我要独品一会。”
“曹校,您的碧螺春是那壶带穗的,可别拿错了。”赵耘笑着提醒道。
曹校笑着点点头,向他们一行人,摆了摆手,看着他们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前,坐下,拿起面前的罗汉杯,放到面前的茶洗里,洗了一番,而后,拿过未带穗的恩施玉露,慢慢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