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看了看椅子上的血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看着秦落着急的样子,却说不出话来。
花知晓疼的想打滚,想说话又使不上力气,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了。有没有搞错,只是雷死例假而已,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以前每次来例假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这次的感觉真是太强烈了。
秦落看着花知晓这个样子,心里慌张起来,她不会是流产吧?可是自己都没有碰过她,难道是上官云?那个禽兽,秦落握紧了拳头,不会放过他的。
躺倒床上后,花知晓感觉似乎好点了,不想让秦落知道这些尴尬的事情,说道:“我没事,不用叫大夫,一会就好。”
听到花知晓这么说,秦落更加的生气,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护着他,怪不得不愿意嫁给自己,原来是还想着他。这个认知,让秦落气的要发疯,不过他没有忘记正处在疼痛中的花知晓。
黑着一张脸,问正在一旁着急的清浅:“她最近有没有做剧烈运动?”
清浅不解,但想了想还是说道:“姐姐今天有教晚晴跳舞。”
跳舞?秦落烦躁的想,也许说不定是被人下药了,可是谁会知道她怀孕的事?自己不是一直都蒙在鼓里。
脑子里的念头不断地闪过,让秦落更加的烦闷,一个劲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该死的郎中这么还不过来?
花知晓被秦落晃的眼晕,说:“秦落,我真的没事。”
“让郎中看过再说。”秦落说道不想再和花知晓讨价还价,讨厌花知晓把怀孕的事情瞒着自己。
“少爷,郎中来了。”浅风大声说着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郎中。
秦落焦急的拉过郎中来到花知晓窗前:“郎中,你快看看她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痛成那个样子,还流血?”
那郎中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估计是被浅风拉着一路跑过来的,现在还在喘着粗气。
搭脉,少顷,郎中说道:“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女儿家的事情,可能是由于最近没有修养好,所以才会这样。
听到郎中这么说,秦落显得很是惊讶,她不是流产?
花知晓有些埋怨的看着秦落,早就说没事了,非得大惊小怪的把郎中叫来。
“你怎么不早点说?”
“叫我怎么说的出口。”花知晓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看秦落。
秦落也尴尬起来,对郎中道:“麻烦郎中开一些止痛的方子。”
“是,是。”那郎中连忙答应。
吃过郎中的药方,花知晓觉得似乎好了些,让清浅帮自己换了一身衣裳,躺在床上数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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