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悲痛欲绝的时刻,乌裳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走向哪里,眼前的这个事情又如何的去过,师父留下的钵盂还在怀中发热,那是一种新的热力,乌裳的心开始有了点温度,师父仿佛就在跟前,就在自己的身边,师父他老人家一定很喜欢徒儿们,因为与光禄一直在师父跟前生活了很久,师父很宽宏,对谁都很宽宏,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特点吧!所以人界之人很敬仰,甚至连魔宗也敬佩过。
师父他老人家仁慈的让人没有距离,而魔界的犯难正是瞅准了师父这个特点,魔界暗积势力然后在人界发展,这使师父无法顾及得到。
“使者,你在这呀!”那雷武者与云武者过来了。
“你们二位也来了。”乌裳笑着说道,乌裳知道自己的笑可能太勉强,但这是一个动作,是一种欣慰,这是必须给下属看的。
“他们很多人动摇了,那个帖子到处发的都是。”雷武者说道。
“是吗?”乌裳很轻的说道,没有惊叹,只是顺从的回答了一下。
“使者,这可如何是好,他们跟从了邪教,我们可就没有办法了呀!打击邪教是神宗派给我们的任务,如今邪教未打击反倒被邪教吞吃了部分人,这可如何是好。”云武者问道。
“心魔未除,我等是没有办法的,恶的势力太多,你我三人根本没有办法呀!雷、云二位武者,我们的光明的种子太少了呀!根本无法抵挡那些个恶魔所铸就的大的环境,你们明白吗?”
“使者,我们明白,唯今之计我们该怎么办呢?”
“先看看吧!现下的情形我们没有办法,先等等看,以静制动,也许我们还能有点儿进展。”
雷云二位武者似乎看出了什么,两人也静默起来,静静的等待乌裳使者的吩咐。
乌裳哪有什么主意呀!他的内心一片的茫然,开发一块光明太不容易了,这简直比自己修练一级还难,真不知道当时是如何打败魔界的,事隔这么久之后突然觉得那时的战役是相当艰苦的,人神两界为了争取光明,草木皆兵,共同抵御魔界,一直把魔界之人逼回一黑菩提崖,人神两界的仁慈没有将魔界彻底打垮,现在倒好,让这些人有了喘息之机后,竟然重新活了过来,还要恢复他们的魔宗,然后一统三界。
外面吹起了风,似乎有股子的冷劲,乌裳招呼二位武者快快回去。
三人一同朝洪会长家而去,刚到门口,忽又见几位武者过来了。
“禀使者,村民们都关了门,一见咱们的人就躲,不理咱们,也不让咱们在他们家居住。”
“这是为何?”乌裳问道。
“我去敲门,他们说了,邪教教主有令,有谁不听从教主的命令就杀全家,任何生人都不得留住于此。”
乌裳呆木了,本想今晚可以与洪会长他们好好的商量一番,看来这邪教教足倒是捷足先登了,自己现在是来不及了,也没有机会了,只能在外面风餐露宿了,神界治辖下的地盘竟然容不得神界之人,农人的奴性在这个时侯完全的暴露了出来,你想改变都没有办法,他们就是要活着,这是他们最最基本的东西,是啊!人的最基本的要求神界满足不了,而魔界可以满足,与其让神界统治倒真不如交给魔界,看他们能统治个什么样子。
乌裳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云武士与其它一些武士寻打木棍之类的支帐篷,雷武士则与其它武士到附近去查看情况。
账篷支的很快,乌裳躺在帐篷里,静静的细听外面的虫声,这个地方很吵,吵得让人无法安睡,武士们有的已经进入了梦乡,有的还在闹闲,他们应该和乌裳一样很困惑,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该何去何从,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可能连神宗也没有办法,冥冥之中的东西是谁也没办法去想象的,说实在些就可以用命中注定来回答,只是这样的回答有时有点不近人情,但是这些个也没有办法,谁都解释不了的时侯这个话恰是最最合理的。
人常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话倒真不假,刚有一点睡意的时侯,突然外面下起了大雨,这雨点很大,很快就将刚刚支起的帐篷给淋坏了,乌裳没有办法,只好与众武者来到树下避雨。
雨是越下越大,大得让乌裳想都没法去想,所有武士的衣服全都被雨水淋湿。
“使者,不如我们砸开农人的门,暂避雨吧!总不能今夜就这么淋雨吧!”许多武士一听雷武士如此说,也都跟着唱和起来。
“是啊!使者,想我们破了黑衣帮,解救了他们的亲人,他们应该感激我们才对,这样的不理我们,真是不领情呀!”
“我看有点恩将仇报,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个人放在眼里吗?使者,我们就去砸他们的门先避雨你说行不?”
听着众人的声音,乌裳没有言语,既然农人躲神界之人,那就不能因为雨而去讨饶于他们。
“众位武士,农人定有难言瘾,我们还是在这里暂避吧!”乌裳说完将头拧了过去。
众位武士一看使者如此,也只好哆嗦着站在原地等侯,虽然心中不悦,但是没有办法,使者的话就是最高命令,那是每一个武士所必须服从的。
突然间,雨幕之中好似有一个披着蓑衣的人,大家近前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洪会长。
“大师,是我们的慢待你了,快些到我家避雨去吧!”洪会长说着将手中的蓑衣披在了乌裳的身上。
众武士都特别的激动,大家含着泪跟着洪会长向家跑去。
总算到了一个没有下雨的地方,过住地虽然紧张了一些,但总算可以避雨,洪会长赶紧捧来一大包的柴和,雷武士将火点着,大家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放在火前烤。
洪会长的妻子还给大家端来了茶水。
“你们喝吧!我们对不起你们了,害你们在外面淋雨,我与老头子商量了,明天你们就住我们家,不管什么邪神的指示了,我们是有良心的人,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是啊!大师,请你们放心,我老洪明天就与其它农家商量,与你们一道铲平邪神,过平安的自由的生活。”
“洪会长,谢谢你的理解,魔界是永远斗还过神界的,光明一定会到来,一定会的,我们神界就是光明的传播着,只要大家有信心,我们神界之人定不会让魔界之人得逞。”
“大师,我们相信你,相信神界,来快快喝吧!”这洪会长的妻子将热腾腾的茶水递到了各位的手中。
看着洪会长的热情接待,乌裳心中着实安稳了许多,人界的善良并没有泯灭,一切还可以救葯,自己又有了信心,这是一个多么充满感恩的时侯,大雨让这一群神界的武士们又开始了自己的光明之旅。
洪会长刚刚坐下,吉庆和长锁也披着蓑衣过来了,他们的脸色很红润,他们的心中很羞愧,只站在脚落里听洪会长他们说话,洪会长满眼含泪。
“对不住呀!大师,真的是我们不好啊!我们老百姓的力量太薄弱了,所以在恶势力面前我们动摇了,把我们的恩人赶了出去,天不应啊!天要惩罚我们的,大师,你大仁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罪过吧!”洪会长的话说得很诚恳,字字让人感动。
乌裳的心中一阵的酸楚,多好的百姓啊!为什么魔界偏偏要选这些个善良的人呢!
“会长,我们不会怪你们的,我们没什么,只要你们好就行了,明天,我就教村民们一些修真悟道之法,保证大家都能保全自己,然后我们一举战胜那些个邪魔歪道之人。”
“是吗?大师,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我们永丰镇的人有了功夫,有了道行,看谁还敢欺侮我们。”会长的脸上洋溢出快乐的神情。只要神界的大神们教给他们一些个真功夫,那些个邪教之人就不敢来惹他们了。
“好啊!”一直站在角落里没有说话的吉庆也笑了“大师,你有所不知,我们是被这些个黑帮吓坏了,吓得心都小了,呵呵,真怕他们会把我们全家老小给杀了,唉!这群恶棍,我们要学些功夫,让他们无机可乘。”
“嗯!全听大家的安排,我们神界之人本次来到人界就是要让邪魔歪道灭迹,还人界光明,请诸位放心,神界是光明使者,我们一定会帮助大家剔除魔道的。”乌裳说这些话时很用力,感觉自己很有信心,因为在乌裳的心中,神界是最有力量的,神界是永远战胜一切的,虽然感觉有点言不由衷,但毕竟三界已由神界控制了一万年了。
“大师,要是你们神界有很多的武者,而且让他们遍布这个国度,那我们就永远都放心了,我们也就不用担心那个什么给我们下命令的邪神了。”洪会长突然笑着说道。
“大师,”吉庆说道“各位有所不知,这黑帮势力庞大,很多村镇上的人全都跟了他们去了,他们的势力在不断的扩大,他们有专门的人员给他们种粮,不愁这些,而我们这里的几个村镇因为较偏远,我们这里的人也比较团结,所以他们才没有对我们下手,现在看来是有时间了,再加之我们把他们的黑衣帮给捣了,所以他们是发誓也不会饶恕我们的。”
“嗯!是神界之人疏于管理呀!所以才使魔界之人广布人界,邪魔歪道为害人间,呵呵,乌裳我问心有愧呀!师父这一万年将此事交由我管,我是大意了,我是想着神界之下,人们安平的生活,谁会想人界之内竟是如此的乱,这是我无法想的,也是我无法知道的,要不是此次被师父派到人界,真不知会是个什么情况,唉!是我害苦了人界,也是我害了神界呀!现在我只能尽我的努力将事儿做好。”
“大师,言重了,此事也不能完全的怪你呀!大师,你有所不知,人界有很多事情不是神界所能为的,他们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大师,你不要过于自责自己,我们都相信你,都愿意跟着你将那些个邪魔歪道之人尽数灭尽。”洪会长笑着说道。
“是啊!大师,要不是大师你来,我们的妻儿早就被他们给折磨死了,多亏大师你了,我们一定会跟着你们的。”长锁与吉庆异口同声的说道。
“呵呵!吉庆,长锁,我们睡吧!武者们也困了,让他们早早的休息吧!”洪会长笑着说道。
“嗯!让武者们快快睡吧!”
众人纷纷离去,乌裳与众武者们也都困得厉害,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我一觉睡得很沉,乌裳觉得这把几个月以来的睡意全给结束了,一直睡到天明,武士们还没有醒,雷云二位武者也都醒来了,他们一边催促其它的武者,一边出去收拾东西。
“外面的雨停了吗?”乌裳问道。
“使者,雨停了,太阳早已出来了。”
“嗯!是个好天气呀!”乌裳伸了伸腰说道。
这时洪会长与妻子进来了“大师,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各位用饭。”
“谢谢洪会长呀!呵呵!今天我们就开始修习武功,众位武者快快起来收拾场地。”
乌裳一声令下,众位武者全都出来了。
农家的饭菜并不很丰盛,但样式还算差不多,多灾之地能有这么几个小菜也算是一种享福了,乌裳笑着与众位武者用餐。
“洪会长,吃完饭,我们一起商讨有关共同抵抗邪神的问题。”
“嗯!大师,一切听侯你的安排。”洪会长说着唤自己的妻子过来。
“你去把吉庆还有长锁他们叫来,我与他们有事商量,其它的村民先不用打搅。”
洪会长的妻子笑着出去寻吉庆和长锁去了,这两位离洪会长家不远,乌裳继续与洪公长他们吃饭。
突然,外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女人脸色煞白,跌跌撞撞朝家里跑来。
“不好了,吉庆被人给杀了,不好了,吉庆被人给杀了。”洪会长赶紧上前询问妻子。
“怎么了?胡说什么呀!吉庆好好的怎么会被杀呀!”洪会长一阵的肉颤。
“真的,你们快去看呀!很可怕的,吉庆是上吊自杀的,舌头吐得老长,我都快被吓死了,你们快去看呀!”女人一边哭一边哆嗦。
乌裳与众武者赶紧往外跑去,吉庆的家在隔壁,云武者推开门吓了一跳,人就被吊在梁上,雷武纵身上去割绳子,云武者抱着吉庆。
众村人也过来了,大家一阵的惧怕,那种死相的确挺怕人的,乌裳近前细看,并无任何伤痕,也无打斗痕迹,好像是自杀,乌裳一边摇头一边思索,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自杀呢!不会是有人逼迫吧!
“洪会长,你看,这里有个条子。”一农人将纸条递给了洪会长。
“诸位村人:
你们好,我是被瘟神追杀致死的,只因村子里来了一伙瘟神,他们说是神实际上是魔鬼,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他们,我死了,我是被他们给杀死的。”
后面还有很多的话,洪会长不敢往下看,众老百姓也都没敢往下看,只是出神的盯着眼前这一伙威武的武者。
“长锁,长锁,快去看看长锁,看他怎么样了?”洪会长哭着与众农人去看长锁,长锁家大门紧闭,洪会长与众人破门而入,里面情形让众人大骇,一家三口,全都上吊自杀,情形竟与吉庆家的一模一样,长锁家墙上也有几行字,字写得很歪扭,根本无法让人辨清,但模糊中有那么几个字是清楚的,瘟神在村子里,大家离他们远点,谁沾惹谁倒霉。
乌裳心中一阵的酸痛,为什么与神界有沾染的人都会有如此下场,难道他们真是瘟神不成。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突然有人大喊。
“怎么了?”洪会长赶紧与众人又朝外面而去,一农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扑至洪会长跟前:“我去你家借个东西,刚进家门,看见你妻子他自杀了,好可怕呀!”
洪会长“啪”的栽倒下去,不省人事,乌裳与众老百姓赶紧朝洪会长家奔去,这洪会长在云武者的调理之下也慢慢开始苏醒过来,一醒过来便扑至妻子的尸体跟前大哭。
“我的妻子呀!你为什么要走这路呀!”
“洪会长,你不是也看见了吗?吉庆与长锁一家都是瘟神害死的,我想这瘟神定是这一伙神界之人,是你们救了我们又害我们,你们走吧!”一农人大声喊道。
“是啊!你们走吧!你们可把我们给害惨了,你们走吧!我们永丰镇的人不需要你们这些个瘟神。”
乌裳与众武者心中十分的难受,这又能怪谁呢?唉!只能怪自己,什么办法也没有,这么几个信任自己的人相继自杀,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呀!纵使你是神界之人,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呀!还不是让信任自己的人受到伤害吗?自己在这里多住一天,受伤害的人就会多几个,想到这里,乌裳什么话也没有说,领着一群武者离开了,他们的步履很沉重,走得很慢,每一个人都在思考,都在思考这个事件的过程,这不是自己造成的,是黑帮的势力太大,根没防不胜防,乌裳不停的叹气,事到如今,唯有的办法那就是另寻他路,希望能够有个较好的办法来治理这一伙的邪神。
现在几乎没有好的办法,只能见一个收拾一个了,这种事情的幕后操纵者一定是魔界之人,可是与之较量了数个回合,并没有见到魔界之人呀!乌裳心中甚是疑惑。
神界之人还是人界搜寻着拯救人界的办法,而张宇航只因从牢狱的空洞中掉下,跳进一深潭中,而后又觅得一洞口,总算有了出洞的机会了,张宇航满心的欢快,总算逃离了邪神的掌控,也不知这邪神搞什么名堂,凭白无故的给自己喝什么葯水,真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呵呵,不管那么多了,张宇航只是感觉心里宽敞了许多,身体也强健了一些,洞外景色十分宜人,到处如春天一般的美丽,花草勃勃生机,绿柳成荫,好像一个小江南,张宇航心想着,这外面也应该和这里是一样的吧!
走了几步路,张宇航倒是懵了,这么大的地方,到处是水,只能沿着岸往前走,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起来怪怪的,按道理这么美的地方应该有个人或很多人呀!这么好的景,竟然没有一人来欣赏,看来这个地方有点邪。
张宇航坐在这水边休息,自己的脸太脏了,都成了野人了,连那手呀!脚呀!什么的全部都长上了长长的毛发,张宇航大惊,这怎么会这样,这水里面的自己竟然成了另外一个的人,张宇航不敢往下看,好可怕的样子啊!再一看那些个森林树木,哪还有什么绿色呀!分明只有几道枯叉而已,张宇航怕的厉害,这难道是回到洪荒时代不成,张宇航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赶紧将身子挪开水面,那水顿时混浊了起来,张宇航赶紧走远了一点,生怕那水发起怒来将自己卷下去。
这时的天突然发起狂来,一阵狂风卷过,天暗得厉害,好似到了黑夜一般,张宇航不敢站于平地之上,寻了一避风之处静看天气的变化,那水真的发怒了,汹涌的波涛卷起千丈高,张宇航浑身发抖,如何得躲避了这邪神的控制,又进入这么一个洪荒时代,这可如何是好?张宇航心里暗揣着,最好啊还是逃回原路去。
打定了主意,张宇航顺着原路向回跑去,刚刚到达洞口,张宇航不敢行动了,一条巨长的青蛇正瞅着他,那嘴里的红芯不停的向外张扬,张宇航平素最怕这家伙了,不过,这一次,再怕他也得上前去呀!张宇航从旁边寻了一个棍子,那蛇似乎有灵性一般,身子一蜷,不见了。再看那洞口,突然间没有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没有了洞口呀!张宇航有点发懵了,那蛇的痕迹还在,只是洞似乎是被大蛇给封住了,张宇航知道要想出去,唯有此路才能通过,张宇航在旁边找起来,旁边正好有一斧子,呵呵!张宇航笑了,这该不会是盘古大神开天用的斧子吧!张宇航笑了笑,那斧子早化成宝贝了,那还会留在这里呀!张宇航拿起斧子,开始砍起那僵硬的土层来,那土层硬得厉害,斧子冒出了火花,斧刃也开始折弯。
张宇航感觉有点累了,这砍凿这么厚的土层可真是费力呀!坐在洞边稍稍休整了一下,张宇航又继续砍起来,这土层真的是太厚了,张宇航砍了很长时间,也只是砍了一点儿,张宇航唉声不断,只好又坐在洞边休息。
四面风刮得正紧,张宇航感觉有点儿冷,将那衣服裹紧了一些,手手臂直的汗毛又长长了许多,张宇航真不敢到水边去看,真怕自己又变丑了,这可如何是好,回去的路全给堵死了,张宇航真想大哭一场,逃离了一难又磨入了下一难,自己哪有什么办法呀!到现在还在难中。
怎么就不能穿回去呀!现代的黑暗势力也有,现代的灾难也有,自己总是能想办法度过去,一个现代人来到古代,没有一点的功底现在竟然成了这么一个模样的人,唉!正思量间,突然张宇航感觉天空好像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那东西好似就朝自己这边砸来,张宇航赶紧起身去接。
张宇航“啊”了一声被那天上的重物撞倒在地,张宇航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穿着铠甲的人,张宇航慌了,此人受伤很重,要是不能及时救治那可就完蛋了,那人头上直冒血,张宇航赶紧用自己的衣服帮着拭血,那血总算是止住了,这人还是昏迷不醒,张宇航急了,用手舀了一点水灌入了他的嘴里。
那人开始醒转过来,看着张宇航不停的发笑。
张宇航想笑,可是他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要他醒过来,那自己就没事了,要是自己多事的话,说不定又要卷入一场什么战争当中。
“小伙子,谢谢你。”这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把张宇航给吓着了。原来这洪荒时代的人也会说话呀!这说话自己竟然能够听得清楚。
“不用谢,你受伤很重,要多休息。”张宇航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人问道。
“我叫张宇航,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想回去,现在不能回去。”
“呵呵呵!小伙子,我是帝俊,呵呵呵!”这人一说名字可把张宇航吓坏了,这不是妖皇吗?自己真的进入洪荒时代,而且还救了妖皇。
“你是妖皇,真的是你吗?”张宇航问道。
“呵呵呵!我是妖皇,没错,我们与人界一直争斗,呵呵呵呵,我刚才被打败了。”妖皇笑道。
“嗯!我觉得这样最好,不过,史书上是这么说的,你们人妖相斗,但最终的结果是各自为阵,然后你管天,人界管地,也不知道,你们现在斗到什么程度。”张宇航很顺口的将历史讲述给了妖皇。
“什么?我管天,盘古管地,呵呵,这恐怕不行吧!我要把天地统在我的脚下。”
“反正历史上是这么说的,这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季公子,呵呵,就叫你公子吧!来,扶我坐起来,我的妖军马上就会来到,到时我的妖师来了再说。”
张宇航未敢多言,赶紧将妖皇扶起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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