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主给张遂易容完后,又拿出一对劣质的耳环戴在耳朵上。
直到此刻,张遂才发现原来御主的耳垂上有耳洞。
做完这些之后,御主摘下自己腰间的储物腰带,右手一晃,储物腰带便凭空消失。
接着,御主将手伸向张遂,道:“奴役是没有资格佩戴师兄那么贵重的储物腰带的。”
张遂吃了一惊,暗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急忙摘下储物腰带。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储物腰带没什么东西,应该没多大问题,听御主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
张遂一边将储物腰带交给御主,一边打量着他,原先他背的古朴剑鞘并没有再背在身上。
“你是用剑的还是用扇子的?”
御主回道:“长剑飘逸,扇子阴柔,御主修的是两种功法,不过以剑道为主。”
之后两人在菜市场买了一些食材,便拉着马车前往昌平府邸。
两人从侧门进入,果然遭到守卫的重重盘查。
昌平君府邸很大,进入之后,张遂和御主飞快地打量着四周。
而张遂一直开着观心,通过倾听奴役的心声,很是顺利地找到了伙房的所在。
伙房的奴役并不多,只有三个,一个是张遂易容的中年大叔,叫做“阿大”,一个是御主易容的女子,叫做“阿丑”,另一个是一个长得有些肥胖的青年,叫做“阿胖”。
在昌平君府邸,奴役是没人姓氏和名字的,都是以绰号称呼对方。
张遂想到了周言心,有些好奇。
伙房里掌勺的是阿胖,据张遂用观心倾听,这个阿胖厨艺很好,然而,今天却遇到了难题。
昨天晚上,昌平君的夫人嬴氏告诉阿胖,由于这几天昌平君心情特别好,经常宴请他门下得意军师和几位得力门客。
阿胖的厨艺虽然不错,只要是食材,到了他手里都能做出不错的菜肴出来,不过,昌平君的嘴很刁,而阿胖真正精通的菜肴也就是那十几样。
这几天连番的宴请,阿胖将所有精通的菜肴都做了个遍,昌平君吃腻了。
今晚昌平君还要摆宴,犒劳他的军师和门客,嬴氏下了死命令,让阿胖务必做出别样的菜肴来。否则,阿胖将会被直接赶出昌平君府邸,永世不再录用。
看着阿胖蹲在灶台的角落里长吁短叹,张遂脑海里灵光一闪,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胖,你还不做菜吗?”
“阿大,你别挖苦我了。我知道昨天没帮你忙,你生气着呢!可你也体谅下我,我今天要是再不做出别样的菜肴来,夫人说了,今晚就把我赶出昌平君府邸。”阿胖嘴里咀嚼着一根木刺,肉嘟嘟的脸上不停地变换着形状,道:“被主人赶出去了,其他府邸哪里敢收我们?”
张遂疑惑道:“这又是为什么?”
御主走上来,站在张遂身边。
阿胖瞟了一眼张遂和御主,呸了一口,将木刺吐出来,道:“还问我为什么?阿大,你老糊涂了?能够养奴役的人家,都是富贵人家,对奴役的品性非常看重,容不下任何污点。”
“在他们看来,他们这些人都是主人,涵养和我们这些奴役完全不一样。如果我们奴役没有什么污点,他们是不会无缘无故把我们赶出来。”
“会被赶出的奴役,肯定是德行有亏,他们可不敢用!”
“通常被赶出去府邸的奴役,只有等死了。没有田地,没有房产,只能活活饿死。”
和御主互相对视了一眼,张遂低声道:“我们认识多久了,阿胖?”
阿胖不疑有他,脱口而出道:“快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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