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时,房门外传来声音,邢元与钟海二人屏息以待。
“吴聪……”
几名黑衣人看到倒地的吴聪,急忙叫嚷着,他们提剑警惕,忽然看到了打开的窗户,说道:“应该是从此处逃跑了,快追。”
说完,那几名黑衣人接连跳窗而出,不知追向了何地。
“呜呜……”
黑衣人走后,钟海呜呜的叫着,却被邢元捂住了嘴巴,后者冲他摇了摇头。
下一瞬,又有一名黑衣人走进房间,口中呢喃道:“没人?我刚刚明明听到动静的啊。”
过了一会儿,黑衣人仿佛得到了什么命令,瞬间犹如潮水般退去。
“天杀的黑衣人,到底从哪来的,为什么要抢我令牌?”
“堂堂内门竟然有蟊贼入门抢劫?”
“内门也太不安全了。”
“……”
外面忽然传来充满怒气的叫嚷声,邢元将钟海放下,并解开绳子。
钟海立刻哭诉道:“邢元,我的外门弟子令牌也被抢了。”
邢元有些错愕,这些黑衣人折腾一趟,就是为了抢夺令牌?
他摸着下巴,低声道:“在迷雾海,刘渊就说过进内门令牌很重要,现在刚进内门,就有一伙黑衣人来抢……”
钟海仿佛没有见到邢元埋头苦思,义愤填膺的说道:“邢元,我们是不是可以向长老们举报?在内门竟然被抢了,若是敌人,这么轻易地进入内门,那还了得?”
邢元如同看智.障似的瞥了一眼钟海一眼:“举报也没用。”
“啊?”
“这伙人根本就是长老们安排的。”
邢元笃定的说道:“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长老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猜应该是与第二轮考核有关吧。”
钟海被邢元一番话雷得里焦外嫩,试探的问道:“第二轮考核需要令牌?”
“不确定。”
邢元想了想,道:“在迷雾海,令牌丢失基本上就被淘汰了,现在进了内门,不知道还是不是这个规则。”
“希望不是吧。”
邢元去外面打探了一番,与他们一起的赵隆、白叶等人令牌全部被抢,目前为止,他是这群人里唯一一位拥有令牌的。
至于刘渊一脉,黑衣人走了之后,全部聚集在了刘渊房间,邢元等人也不知具体情况。
一夜无话,钟海、赵隆等人皆是在咬牙切齿与愤怒中度过。
翌日清晨,王山早早的来到迎新阁,他笑眯眯盯着邢元、钟海等人,问道:“怎么样,昨夜很难得吧?”
邢元深深地看了老头一眼,久久无语,也就是打不过后者,要不然一定打的他满脸开花。
钟海仿佛忘了邢元所说,抬起小手举报道:“王长老,我要举报,内门守卫不行,昨晚有一伙黑衣人闯进迎新阁抢劫……我建议撤销内门守卫,或者让执法堂审问他们是否与外人有所勾结。”
赵隆、白叶等人纷纷扶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就是内门长老搞的鬼,你郑重其事的举报,长老应不应该理你呢?
“呃……”
王山长老有些语塞,默默地看了一眼钟海,解释道:“倒也不用如此,守门弟子一直兢兢业业的守卫内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寒了弟子们的心。”
“我觉得……”
邢元向钟海使了个眼色,这还没入内门,便要得罪师兄了,后者瞬间清醒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我觉得您老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