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莞一脸麻木地感受着双峰贯耳,但还是不忘和周离讨论学术问题:“但是我建议你去问问道长,看看她渡不渡被撅了的死人刀。”
“小莞不要说这种话1
又气又好笑地拍了拍唐莞的小脑袋,朱浅云看向周离,开口问道:“离哥哥,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是时候了。” 点点头,周离伸出手,轻轻握了握拳。下一秒,收到指令的李次从一旁的土壤中钻出。不知为何,除了对周离的尊敬之外,朱浅云还看出了这精怪眼中那对周离深深的恐惧。
甚至,朱浅云还从李次眼里看到了对死人刀的感同身受。
这???
“周公子,我们走吧。”
李次低着头,不敢看周离,声音甚至带着些许颤抖:“我已经打好了通道,我们走后就会直接掩埋,死人刀大人用不了的。”
“没事,马上就不是死人刀了。”
周离温和地对瑟瑟发抖的李次说道:“你以后可以叫他大弯刀了。”
虽然听不懂周离说的是什么烂梗,但李次本能地感觉到这估计不是什么好词。因此他只是点点头,随后连忙打开通道,让周离等人从中离开这上演着惨无人道的场地。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好。”
深吸一口星夜中清凉的空气,朱浅云张开双臂,如释重负地说道:“总算完事了,这···”
还没等她说完话,只见唐莞原地起跳,咻的一下蹦了起来,捂住朱浅云的嘴,满脸惊惧地说道:
“停!别说了1
“呜呜呜呜~~~”
幸福又惊讶的朱浅云摇了摇头,而挂件唐莞也随之摆动了几下。一旁的周离则一脸如临大敌,看向李次,凝重道:“千户,郭百户,还有侯珏都上来了吗?”
“都上来了。”
顺着李次的视线看了过去,周离看到不远处向自己招手的千户等人,顿时松了口气。随后他看向一旁不明所以的朱浅云,无奈一笑,开口道:
“咱们三张破嘴,唐莞出名的心直口快,我是百无禁忌。浅云,你猜猜报丧黑鸦嘴说的是谁?”
顿时,朱浅云神色一僵,她这才想起一个极度玄学的事情。
每一次,只要她无意间说出诸如“总算完事了”“应该没事了”“稳了稳了”后,就总会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幺蛾子发生。
“应该···不会吧。”
朱浅云像是抱猫一样直接将唐莞抱在了怀里,悻悻地笑道:“我回京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乌鸦嘴发作,别自己吓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说话声越来越小,朱浅云也开始感到了些许不自信。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做好准备吧。”
发现自己完全无法从这位怪力郡主手中挣脱后,唐莞放弃了挣扎,四肢耷拉着,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是不信你的乌鸦嘴能治好。”
“我也是。”
周离也点了点头,至少在这一方面,他和唐莞的意见出奇的一致。而此时,千户三人也来到了周离等人身边,开始交谈了起来。
“辛苦了。”
看着被侯珏搀扶着,脸上带着“我儿子懂事了”的骄傲表情的千户,周离咳嗽一声,开口道:“这次麻烦千户大人了。”
“为百姓做事,应该的。”
千户笑了笑,说的话语发自内心。
一旁的侯珏和郭凌蕴看着身上似乎闪耀着光辉的千户,感觉自己的狗眼都要被亮瞎了。但一想到自己或许真的要在几天后和千户一起去割包皮,侯珏就一脸死了家里人的丧气脸。
这事要是传出去,就不是混不混的问题了,是自己和桂道子争夺北梁搞笑年度奖的归属问题了。
“死人刀应该是活不了了。”
郭凌蕴聆听着底下的惨叫,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感慨道:“结阵的御林军,再加上药物的催动,纵使死人刀是六品大妖,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伤亡必不可免。”
千户摇摇头,有些遗憾地说道:“都是些天赋不错的汉子,不过心怀诡道,不为保家卫国,却成了他人手中的私兵,令人遗憾。”
“这一百御林军,你全杀了,绝对有冤假错案。”
周离摆摆手,开口道:“但你要是把他们排成一排,各一个杀一个,估计得有一大半的漏网之鱼。”
“也是。”
千户也不是多仁慈,他只是感慨于他们堕落,但却不怜惜他们。毕竟张家军作威作福是出了名的,这些御林军,没几个底子干净的。
“周公子,我们何时下去打扫战场?”
侯珏看向周离,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敬佩,语气都显得谦卑了起来。毕竟得罪飞将军这种达官显贵,大不了一死。
得罪周离,你应该祈祷自己能死。
“不急。”
此时,还是有些担忧的周离摆摆手,沉稳地说道:“我总感觉有些不对,但是····”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1
突然,那原本被碎石填埋的入口被一拳震碎,被两具妖傀身体包裹的死人刀挣扎着从地底钻出。然后,便是骨骼与血肉撕裂的声音。
摘下头颅,燃烧躯壳,填充血肉。
“你们妖怪以二段变身为荣是吧。”
看着面前肉山般浑身燃着火焰的巨大怪厄,周离嘴角抽搐了一下,满脸黑线地吐槽道:“没完了是吧,还有变身?”
“你···该死。”
如同金属碎屑堆叠的庞大躯体几乎占据了半个废墟,躯壳中仿佛已不是魂灵,而是一团炽热的火魂。一柄扭曲的斜长刀镶嵌在左臂之中,右臂高举着死人刀的头颅,那双满是怒火与猩红的眼眸正死死地盯着周离。
不远处的千户紧皱着眉,他不明白,为什么死人刀会发生这种异变。他握了握拳,身体却传不上来力气,一时间,千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真的只是妖怪吗?
昨日吃了一顿火锅,美滋滋。
回家后用卷喝了一杯一块六的咖啡,美滋滋。
喝完咖啡后,睡觉,美滋滋。
半夜,腹中汹涌澎湃,宛如泰山崩裂,海浪奔袭。遂速入茅厕,一泻千里,久坐不起。
良久,天色将白,洁腚,欲起身离去,惊觉双足麻痹,直接右脚旋转,拉伤韧带。
剧痛,脚不能沾地,被友人打电话连着嘲笑了一天。痛苦,只能以双更救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