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你都是属于别人,不管是在哪,我讨厌这样的状态,非常的讨厌,所以现在谁要谁拿去,既然你无法做到唯一,那我就毫不犹豫的舍弃。”
左听雪的话音刚落下,双手已经被风锦奕一只手钳制住,嘴巴也被风锦奕堵了个严实,风锦奕欺身而上,将左听雪固定在身-下,让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左听雪想骂骂不出,想打打不了,只能用一双眼瞪视着风锦奕,而风锦奕则是自动忽略左听雪的瞪视,“苏云婳,朕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为什么你就不能体谅朕?”
听到“苏云婳”三个字,左听雪的身子一颤,她的确讨厌现在这种生活!
“父皇,母后,你们在干嘛?”这时风雨顺,走了进来。
“没什么。”风锦奕忙放开左听雪,知道了左听雪生气的真正原因,心情竟然出奇的好。
不用看都知道左听雪的眼神不会好。
左听雪抱起风雨顺问道:“雨顺,你怎么没有睡觉?”
“母后,我睡不着,我想听故事。”风雨顺的脑袋在左听雪的胸前来回的蹭着。
看着风雨顺的脑袋在左听雪的胸前蹭,风锦奕不乐意了,谁的东西呀就瞎蹭,于是一把将风雨顺抱过来道:“想听故事啊,又何必麻烦母后,母后现在也是病人,父皇给你讲了。”
“父皇也会讲故事?”风雨顺眨巴着晶亮的眸子,好像是在质疑。
“当然,父皇不仅会讲,还会讲很多,说吧,想听什么故事。”风锦奕拍着胸脯豪情满满的说。
“那就讲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吧。”风雨顺想了想道。
“对,白骨精是该打。”一旁的左听雪小声的嘀咕着。
“我风锦奕的儿子还真是与众不同,不听别的故事,却要三打白骨精,好,咱就打白骨精。”说罢,风锦奕将风雨顺搂在怀里,然后靠在床头,便讲了起来。
“父皇,你讲的一点也不好听,我要听母后讲。”讲了没几分钟,风雨顺探出小脑袋开始抗议。
“不好听?怎么不好听?我觉得挺好听的啊。”风锦奕摸摸风雨顺的头,自己这么用心的给他讲,却换来他的一句不好听,这故事又不是他编的,不好听也不是他的错啊。
自己信心满满,却换来风雨顺的嫌弃。
“反正就是没母后讲的好听,母后会说很多人的话,我要听母后讲。”风锦奕一本正经的说。
“会说很多人的话?什么叫会讲很多人的话?”风锦奕斜眼看看左听雪,那意思,风雨顺说你会说很多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左听雪完全忽略他问询,转头看向别处,你想表现,你表现就是,跟我没关系。
“雨顺,这故事吧,就是这样的,你要觉得不好听,那父皇就给你换一个,父皇会讲很多的故事,比母后会的还多。”见左听雪不理自己,风锦奕只好来说服儿子,不就是讲故事吗,他不可能连这都做不好。
“那好吧,父皇就换一个吧。”风雨顺很是不情愿的点点头。
于是风锦奕又换了一个,同样没讲几句。风雨顺依旧毫不留情的说:“父皇,你讲的一点都不好听。”
不好听是吧,行,那咱接着换,总有一个是你会觉得好听,我堂堂皇上,难道还讲不好一个故事。
于是风锦奕又换了一个,如此换了好几个,风雨顺就如一个尖锐的评判者,他讲不了几句,都无情的对他说,父皇你讲的一点都不好听。
“雨顺,你是不是故意的?”风锦奕一脸愁容的看着风雨顺,他甚至怀疑他是来替他母后报仇的,不然自己换了这么多,为什么都不能达到他的要求呢,自己都觉得很好了啊。
“没那金刚座就别揽那瓷器活,吹露底儿了吧。”一旁的左听雪阴不阴阳不阳的来这这么一句,那意思是,叫你吹,现在吹通了吧,活该被嫌弃。
他这是吹吗?他觉得讲故事没有什么好难得,归根结底是他这宝贝儿子太挑剔,要不就是故意的。
“雨顺,给父皇一个面子,把故事听完。”风锦奕对风雨顺说。
“不,我要母后讲,母后讲的好听,父皇讲的不好听。”风雨顺丝毫也不考虑风锦奕的感受,果断的说。
“好好好,让母后讲,让母后讲,雨顺,你伤了父皇的心,你知道吗。”风锦奕显得很无奈。
“那,要不,父皇就接着讲吧。”听风锦奕这么一说,风雨顺表情纠结的说,那意思是,我就凑合听听吧。
想听母后讲故事,却又不想伤了父皇的心,可真是善良的孩子。
“雨顺这么一说,父皇现在一点也不伤心了,我们呢,也要给母后一个表现的机会,就让母后讲好了。”风锦奕自然是不会再挑战了,这个皮球还是交给左听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