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欺负妈妈了,好吗?”朱根娣一把抱住朱大宝,仰起脸,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哀求声调说。
朱大宝被女儿一抱,那杆已经软下来但还有点硬度的“大枪”正好抵在女儿的胸口上。他赶忙弯下腰,用力推开了女儿。
可是,女儿被他用力推开,产生了误解,以为父亲生气了,马上哭了起来。
朱大宝赶紧过去拿了条毛巾,侧过身来坐在女儿的身边,替她擦去眼泪。
“宝贝啊,爸爸沒有欺负你妈呀?”朱大宝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柔声地说。
“你,你骗人。”朱根娣要保护妈妈,硬着头皮,大胆地说。
“爸爸没有骗你啊?你看,你妈不是好好的吗?”朱大宝用手一指已经穿好衣服的老婆。
他老婆脸红红的,也走了过来。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压在妈妈身上,把妈妈压疼了,还叫了。这还不是欺负她?”朱根娣大胆地看着父亲,认真地说。
“这。。。。。。”朱大宝窘的脸上有点发烧,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向女儿解释。
刚刚走到他身边的老婆,才有点退色的脸,腾的一下又成了驼红色。
她狠狠瞪了一眼正看着她的朱大宝。
“宝贝,你爸爸沒有欺负我,你别哭了,快睡觉吧。”妈妈坐到朱根娣的身边,把女儿搂进怀里,一边抚摸着她,一边柔声细气地说道。然后,让她躺在床上。
“妈妈,你现在还疼吗?”朱根娣见爸爸过去搓毛巾了,轻声问妈妈道。
“疼?疼什么?妈妈不疼啊?”
“那你刚才不是被爸爸压得一直在叫吗?”
“。。。。。。”
“都是你!你去跟女儿解释吧。”朱根娣的母亲又羞又恼地冲朱大宝说。
她实在无法向女儿解释,爸爸为什么没有欺负妈妈。
妈妈为什么虽然在叫,但是,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叫。
幸好,朱大宝的文化虽然不高,但在厂里好歹还担任个生产大组长的,也领导着二十来号人。见识要比长期闷在家里养病的老婆要高的多。
他心里明白很,这种夫妻间亲热的事,是无法向才十一岁的女儿说的明白的。如果说多了,只会漏洞百出,到后来无法自圆其说。还有可能对女儿今后的成长不利,必须当即立断。
“好的,宝贝。爸爸向你保证,今后不再欺负你妈了,好吗?”朱大宝想尽快结束这尴尬的局面。
“以后不准再压妈妈了,好吗?”朱根娣忽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爸爸,又加上了一句。
朱大宝夫妇俩对望了一眼,都十分地尴尬。
“好的,爸爸答应你,以后不再压你妈妈了。”
。。。。。。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朱大宝之后再也沒有与老婆在家里亲热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后来又当上了红旗中学的工人宣传队队长,又有了新的猎艳对象,他早已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一定以为女儿朱根娣也象他一样,也早已把这件事给忘了。
然而,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件事女儿不仅沒有忘记,相反,还记得死死的。而且,正如他当初当心的那样,对她的成长带来了重大的影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