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修长洁净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身边的杯沿上,银色面具下的薄唇始终露出一抹温润之色。
“上官少主,”万贵妃躺在贵妃椅上看着自己艳红的指甲:“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就这么把许惊风放走了?这于我们,可是不利的吧?”
上官非卿浅笑:“许惊风是我的属下,还轮不到贵妃劳驾,只不过,你让墨白带兵攻打蓝锦,却不是明智之举,墨白与蓝锦帝有些交情。”
“什么?”万贵妃皱眉,被以为让墨白拖着一帮老弱病残去打仗,怎么样也大不了胜仗,还可以挫挫她的锐气,却不想墨白竟与蓝锦帝有私交?随后又松了口气:“不管蓝锦帝与墨白有什么私交,这种国家存亡的事情,也不会马虎吧?”
上官非卿挑眉:“你以为,墨白会真的攻打蓝锦?”
万贵妃拍了一下身边的狐裘:“皇帝下令,她墨白胆敢不从?!”
上官非卿浅笑依然:“演戏,墨白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万贵妃握紧了拳头:“依少主之见,现在该当如何?”
“让她去。”上官非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也是时候,陪她玩玩了。”
万贵妃看着上官非卿绝尘而去的身影,手下的狐裘被死死捏住。
“母妃,这个人,不可信,母妃还是当心一点的好。”凤溪幽从暗处走出来:“从别人手里拿过来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万贵妃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翻不起什么大浪。”
“未必。”凤溪幽看着上官非卿离去的方向:“我倒是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啊……”
万贵妃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你不需要管这么多,你只要时刻注意着那个野种就够了!”
“母妃,十七弟是父皇的亲生子,早在十七弟刚出生那会儿,您就派人确实过了,不是吗?”凤溪幽微微皱眉。
“哼,不过是个卑贱的女人生的狗杂种,妄想与我儿争夺皇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万贵妃狠厉地叫嚣道。
凤溪幽叹了一口气:“母妃,曾经也是一个卑贱的宫女。”
万贵妃腾地站起来,抬手就扇了凤溪幽一个耳光:“混帐!我是你的母妃!”
凤溪幽跪在万贵妃身前:“您是母妃,十七弟的娘亲也是他的母妃啊!母妃,我们欠十七弟的已经够多了,如果十七弟要皇位,我们就让给他好不好?”
万贵妃一脚将凤溪幽踢开:“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混帐话来?若不是当年那个不知廉耻的宫女勾引你父皇,这世界上又怎么会有凤清羽那个狗杂种?!
你居然还想着把皇位让给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弟弟?你把他当弟弟,他把你当哥哥了么?”
你们总有一个是要死的,那个该死的永远是他凤清羽而不是你凤溪幽!你给我听清楚了,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给我彻底断了,如果你不是皇帝,那么你就只会变成一具尸体!”
凤溪幽跪在地上,默默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母妃。”
万贵妃转身走了:“今晚不准吃饭,给我好好反思一下!”
“是,母妃。”
墨府。
墨白看着自己一身血红色的盔甲:“……”
“为什么别人的盔甲都是银色的,而我的盔甲却是血红色的?”墨白拎了拎身上的盔甲,重量极轻:“不会是仿冒伪劣产品吧,会不会戳一下就漏一个大洞啊?”
许惊风坐在一边喝茶,看着墨白一脸怨念地碎碎念着,终于忍不住开口:“小白,你就放心吧,这是良心产品,质量保证,凤倾剩下的唯一值钱的东西都在你身上了。”
“嗯?什么意思?”墨白指了指自己:“你说我这一身人妖红是凤倾最值钱的东西了?”
许惊风点了点头。
“我靠,凤倾的财政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啊?”墨白一脸绝望。
“你就知足吧。”叶清臣道:“凤倾半年的GDP都套你身上了!”
墨白:“……原来凤倾这种国家还有GDP的存在?”
夜凰陌嗤笑两声:“天蚕血丝吧,柔韧度不错,而且刀枪不入,这盔甲的原材料也就千百来金的价格,凑合。”
洛芷惊叫道:“天哪,千百来金啊!小白你身上套了起码十个茅厕啊!”
墨白一脸无语:“不是很懂你们这些穷逼的想法,这什么破比喻啊?”
洛芷汕笑两声,就去摸墨白身上的盔甲。
墨白伸手拍掉了洛芷的咸猪手:“看就看,不要边看边流口水!”
沈铭:“……突然有一瞬间感觉没脸见人了。”
夜凰陌起身:“时辰到了,我们走吧。”
墨白撑着十个厕所就往外走去:“走吧,点兵。”
夜凰陌停下脚步:“我和云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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