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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可以如此说。”
张蒙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坐立,说话都如此随意的少年。
几天前,他派到塞外寻找少主的商队带回来了一封书信和一个画像。
写信人是一个叫做冒安的人,画像上画的是萧南笙得脸。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冒安到底是谁。
但是他在信里提到的当年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去相信他。
这时候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老者忽然说道:“如今我们少主已经回来了……
难道还不能去皇帝面前鸣冤吗?”
张蒙当即否决道:“不可。
如果可以鸣冤,何须等少主回来?
塞外大汗一直在等皇帝的真相。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帝却对此闭口不言。
你觉得这正常吗?以大将军在朝野的威信,皇帝怎么可能不给他一个公道?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帝宁愿冷落昭妃母子。
宁愿看着塞外和中原的关系日渐紧张。
可是他依旧对此无动于衷,你不觉得奇怪吗?”
“或许是因为他心里早就开始提防大将军了。
正所谓功高震主,当年无论是边塞还是羌笛或者其他国家
每每听了大将军萧阔得名讳都闻风丧胆。
作为一国之主,敌人听了皇帝的名讳不惧怕,反而听了皇帝臣子的名讳惧怕不已。
加上整个大周朝的军队几乎都掌握在了大将军的手里。
或许……就连皇帝自己也早就有了那种……心思了吧?”
说话的是萧南笙,这种情况似乎和他重生前追的一部电视机极其相似。
不同的是,这个皇帝其实就是在借刀杀人罢了。
那个杀手完成了他的心愿,他放过那个杀手一条性命。
仅此而已。
其实说到底,皇帝在听闻将军府满门被杀以后,便已经沦为了帮凶。
张蒙皱着眉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所以,皇帝才在得知大将军死后。
立刻收回兵权,即便是厚葬也不肯还他枉死的真相?”
房间里立刻沉静了下来。
气氛有些凝重,这么多年,当这件事情再次被说出来以后。
对于当年曾亲身经历过得人。
竟依旧还是切肤之痛。
剩下的几日里,萧南笙便一直住在这里。
张蒙经常会发现,他经常会自己作为园子里。
然后对着一池清水喃喃自语。
就像是和水里的倒影对话似的。
七日以后,冒安来到了这里。
萧南笙闻言,立刻跑到了会客厅。
再次见到冒安,萧南笙的心里那也是五味杂陈。
当即抱着冒安说道:“你怎么才来啊?
我特么在这里差点送了命。”
冒安眉头一紧,继而忽然推开了萧南笙。
满眼戒备的看着他问道:“你不是南笙。
你到底是谁?”
萧南笙这才意识到,以前那个萧南笙是绝对不会对冒安如此轻浮的。
当即皱着眉头说道:“不……老师你说什么呢?
我就是萧南笙啊!不信你怎么检查都可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冒安忽然抽剑便直接往萧南笙的胸口刺去。
好在萧南笙保留了那一身超高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