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和伙计吗?还是说亦包括尔等肆意的打砸玄水货栈庭院?”
听到此言,李大掌柜二人心里一突,也不再抱有侥幸,默不作声起来。
看来此子是知道个详情的,不过那又如何,他永丰商行惧怕哪个?最终还是要做过一场。
想到了这里,李大掌柜侧了侧身,眼神示意了段供奉,必须要动手了才行。
读懂了李大掌柜的意思,段供奉也不含糊,既然拿了钱财,该出力时就不能退缩,直接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庭院中央。
“小道士,汝也不用讲什么大道理了,是非曲直也不是随意说两句就能讲清楚的,吾等就还是以江湖规矩来解决吧!”
别看段供奉无比贪婪,但还是有些心机的,并没有上来就动手,而是先混淆视听,根本不提对与错,让别人也无从分辨,从而不坠名声。
罢了,还是不在言语上过多纠缠了,叶玄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凭本事来讲道理吧!”
话说到此地步,定然是要动手了,然段供奉却没有大意,而是变得很是谨慎,要知道叶玄敢一人过来找场子,别看年轻,定然有其凭借,可不敢阴沟里翻船了。
看着变得小心翼翼的段供奉,叶玄心里不由嗤笑了一声,再怎么慎重对待,那也抹平不了实力的差距。
不在废话,二人已然对峙起来,看着一脸淡然之色的叶玄,眼神深邃,好似看透了他一般。
段供奉不知怎么地心里突然传来一阵惊惧之音,突然就变得没有把握起来。
氛围逐渐开始紧张,就连空气都好像要凝固了,院内外众人也是深有感觉,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着了二人。
最终还是段供奉忍受不了这样平静的对峙出手了,那郁闷的表情好似再说,吾都如此紧张慎重了,你却给吾看这个,给吾看你的满不在乎?
当段供奉出手的那一刹那,叶玄双眼陡然亮了起来,根本没有任何试探客气,直接用了已然快要神通的身法,好似瞬移一样,直接闪显到了此人的身后,一记混元天罡掌顷刻拍下。
而刚出了手的段供奉就已经后悔,他眼前已然没了对手的踪迹,心里也来不及想人去了哪里,不过一息之后便知晓了,因为有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从身后传来。
此时的段供奉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脑海里简直就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丝明悟升起,敌人太可怕,吾命休矣!
不过叶玄显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不是不能,只是不愿惹出大因果,在手掌临身之际,又收走一部分的力量,只是重创了段供奉,让其跌倒在地失去再战之力。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段供奉,顿时喜出望外,劫后余生的庆幸完全掩盖了他被重创躯体的疼痛。
段供奉可不相信如此可怕之人,会没有能力杀他,很明显是人家手下留情了,虽然怀疑叶玄留手的用意,但一时也不敢发出声来。
而此时李大掌柜,已被震惊的无以复加了,嘴张的老大,以他的眼力,压根就没看见叶玄动作,就见着段供奉吐血在地了。
虽然摸不清头脑,到底是怎么情形,但李大掌柜也已明白,这次真是撞上铁板了。
不过这人并没有杀人,反而处处留手,想必还是有转圜的余地,一时间,李大掌柜眼珠转个了不停,好似再想什么说辞。
不过叶玄并未给他思考的时间,而是直接扔了一个物什到李大掌柜的怀里。
这突然的一出手,顿时又吓了李大掌柜的一跳,身体本能的往后一缩,还以为叶玄翻脸,使出了什么暗器。
不过此物一入眼,李大掌柜便知晓他想差了,但仔细一看,瞳孔瞬间放大了,原来叶玄把他皇城司供奉的令牌扔了出来。
这下更是让李大掌柜摸不着路数了,要知道皇城司虽然是国朝的密谍机构,但只要稍微有点消息的谁人不知晓,这可不是一般部门呐。
话说国朝之内得罪了官家,还能活命,说不定还能传出诺大的名声,但若得罪了皇城司这样的密谍机构,那么死就是最好的归宿。
更害怕的是连累到家族,连累到亲朋,难道此人竟是黄城司之人,玄水货栈也是皇城司之产业?
短短时间之内,李大掌柜心里就联想到了无数可能和情况,可这越想越害怕,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倘若是总行大掌柜还能有些门路,而他区区一地方小分行,可就完全完全不够看了。
李大掌柜越想越深,越深越怕,脸色难看道:“这~这~这是……”
一直盯着李大掌柜的叶玄,这时却打断了他的话语:“汝自己看看知晓就行,勿要他传,吾相信汝该如何去做,小道不希望再出现意外~”
李大掌柜一听到这里,顿时轻舒了一口气,把提着的心给放了下来。
暗道还好,此人看样子不准备深究,商行近期却是要好好低调低调,不能再惹出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