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有几个紫衣侍卫来探望一番,绿珠也给送来一些补品。徐阳的伤却是只过了三天就完全痊愈了,只是脸色还有几分苍白,伤好后也没有立刻向朱元昌报到,而是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
青萍在徐阳受伤后对他更加温柔了,整天跟在身边,除了晚上休息和安排饭菜,一刻也不离开身边。徐阳看书,她就在边上端茶倒水;徐阳写字,她就在边上研墨添纸;徐阳小憩,她就在边上用箫声帮他助眠。
白沙帮大战的那天晚上,朱元昌宴请淮南世子和淮南郡主。那晚的宴会却是比宁家的宴会规模要大一些的,不但世家豪门达官贵人都来参加,那些地方帮派各个商行也均有出席。
万鹰阁出云楼内,朱元昌陪着傅玉鸣宁风致等在一起坐着。朱元昌道:“谢谢各位光临,这玉鸣兄能来我朱家,真是令我朱家感到万分荣幸。大家一齐来敬玉鸣兄一杯。”
宴会上你来我往,客套了好大一会,才停了下来。这时,傅玉鸣说道:“听说今天凌晨白沙帮满门遇害,这白沙帮可一向名声不错啊!谁想却遭此横祸啊!”
周天行试探道:“我也听说了,还听说,可是元昌兄的手下所为,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朱元昌哈哈一笑道:“天行兄好准确的消息,是我派人做的,那白沙帮竟然敢贩卖假药,我也是看不过去了,才派人找上门去。谁想那白沙帮竟然矢口否认,还拿出弩箭攻击我的属下。这弩箭可是军用品,那白沙帮能拿出军禁品,那就肯定是有反意,我朱家为保凤阳安危,只好出此下策了。”
说完,转头向傅玉鸣道:“玉鸣兄,想不到这小小的白沙帮竟然出现弩箭,肯定还有同党在。玉鸣兄认为呢?”
傅玉鸣啪的一拍桌子,起身道:“真有此事?这白沙帮可真是大了狗胆。我定要告知圣上,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朱元昌心中一动,暗道不好:这事情 真要传上去可就闹大了。想着就对傅玉鸣道:“这样一点点小事惊动圣上只怕不妥吧?”
宁风致道:“玉鸣兄说的对,这事牵扯起来可就大了。弩箭乃军中物品,民间禁用,这里面只怕有什么大阴谋。不查个明白,以后这凤阳要是出了乱子,大家都过不安稳啊。”
朱元昌只好点点头附和道:“那倒也是。风致兄,听说昨晚你宁家在外的庄园遭劫,不知道有什么损失嘛?”
宁风致别了别嘴道:“多谢元昌兄关心,那是下人们没弄清状况,把一点小事说成是庄园遭劫,其实只不过是丢了点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
几人说话都语带机锋,这宴会也就变了味了,好在有下面那些人插科打诨,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宾主尽欢的。
宴会过后,朱元昌来到了天鹰阁中家主朱天常的住处。进屋后,朱天常就问道:“今天的宴会怎么样了?”
朱元昌答道:“爹,宴会一切正常。只是,这一次那世子无论如何都要上报,只怕压不下去了,不知道大冉皇帝会不会真的要对我朱家动手。”
朱天常站起身,来回踱走了几步,突然站定问道:“傅玉鸣说了什么话?”
朱元昌回道:“爹,这次剿灭白沙帮时,白沙帮出现很多弩箭,很显然就是傅玉鸣给的。今天我一提起弩箭,傅玉鸣就做出要彻查的意思,只怕是想以此做借口,正大光明的派遣人手来凤阳。”
朱天常停了下来,坐回到座位上说道:“你说的不错,那大冉皇室这是下定决心要对付我朱家了。这几年朱家膨胀的太快了,难免不被人惦念,我们还要早做打算才是啊!”
朱元昌问道:“那么,爹,我们应该怎么办?”
朱天常沉吟道:“你准备一下,过几日,你去一趟紫云山。”朱元昌先是一惊,接着喜道:“爹,你达到先天大圆满了?”
朱天常哈哈一笑道:“三年前我就已经达到了,只是那时时机不成熟而已。现在既然大冉皇家已经容不下咱们了,这事也只好提前办了。只是可惜我朱家的几千年基业了,真要放弃祖宗的基业,这决定还真是十分难下。”
朱元昌道:“爹,这怎么能是放弃了基业呢?明明是使朱家更进一步嘛。”朱天常叹道:“是啊,为了这一步,我花了整整三十年。”父子两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深夜朱元昌才起身离开天鹰阁。
这天,徐阳正在书房看书,而青萍则是手托着下巴在边上坐着。
徐阳读到一句:“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不由想到:我十四岁离开白石城,已经过去四年了。我是长大了,可是父亲恐怕也变得满头白发了。
想起和父亲在一起的那些时光,他的脸上不禁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青萍看着徐阳拿着书一动不动的在发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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