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眼一看,见自己紧紧抱住的竟然是冷晔墨,而她睡之前明明是睡在地上的,现在却睡在了床、上……
难道她昨夜忍耐不住,梦游发、春自个儿爬上来的?
一想到这,花一落想着自己现今的人设,赶紧蹑手蹑脚的下床,然后往地上一躺,假装自己没挪过地方。
双眼紧闭的冷晔墨那冷硬的嘴角却暗暗弯了弯。
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今儿狩猎,花一落穿着侍卫的衣服跟在冷晔墨身旁,除了帐篷以后,冷晔墨一改在帐篷内的不正经,反而一脸严肃的对花一落道:“猎场上有时会有乱箭,你跟紧我,我保护你。”
他这话说得自然,花一落心里却蓦地一暖。
妈的,全球变暖了,冰山也开始融化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谁保护谁都不一定呢。
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冷晔墨是个文武全才,一手好箭术用来打猎委实有些浪费,一天下来,他收获不小。
最主要的是,他今儿猎到了一只纯白的狐,那蓬松柔软的毛子看得花一落眼馋极了。
冷晔墨把她贪婪的小模样瞧在眼里,眸中不自觉便染了几分笑意。
而花一落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了一天,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不,是盯着冷晔墨。
冷晔墨才是他们要行刺的对象。
第一天提心吊胆的过了以后,花一落已是累极,当下趁着冷晔墨在外面应付,她便回了帐篷往地上一躺就开始睡。
冷晔墨进来,见着地上四仰八叉的花一落他不禁头疼的抚了抚额头,这特么真的是将军府的嫡亲女儿吗?
想起花上流的德行,冷晔墨觉得真的不愧是嫡亲的。
第二天,花上流起来后就打起精神观察周围,她那警惕的小模样落入冷晔墨眼里就成了紧张。
冷晔墨嗤笑着道:“打个猎你就怕成这样,要是跟着你爹上了战场,那你还不得吓得哭爹喊娘?”
正说着话,前头便有一名军将模样的人走过来同冷晔墨说事,花一落自然识趣的远远站着。
她目光微微一扫,便见着一个穿鹅黄锦衣的女子正气呼呼的朝她这边走来,花一落定眼一看,卧、槽,宁千千。
真是冤家路窄啊!
旁边正是马场,想来宁千千是来牵马进猎场的。
花一落站在原地等着冷晔墨,当下垂着个脑袋,不愿多惹是非。
宁千千的马被人牵了出来后,她一手牵马,然后欢快的走向冷晔墨。
然而冷晔墨吩咐完那军将之后便像是没有看见宁千千一样直接越过了宁千千。
“晔王爷,你等等我。”宁千千追在后面叫着。
冷晔墨不理会她。
花一落看着莫名觉得欣慰,看来冷晔墨对待妹纸的方式都是一样的粗暴。
“你过来给本小姐掂脚。”就在这时,宁千千忽然对站在一旁的花一落喊道。
花一落站着不动,给敌人垫脚,她办不到。
可是她现在在宁千千眼里就是小兵,自己不过去肯定会把自己曝光的。
花一落慢吞吞的走过去,然后宁千千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