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钢铁直男本男。
花一落叹气,“那个,我如厕的时候味道不是很好,要不你还是回避一下?”
鲜倾宇不解的看着花一落,不明白竟然还有人如厕的时候味道很好过。
花一落觉得这丫脑筋不大好使,当下便给人举了一个生动形容的例子,她说,“倾宇啊,实际我每次如厕出来的时候并不是因为我舒畅了,也不是因为我解好了,我出来是因为我被自己臭出来了。”
鲜倾宇面无表情的看着花一落,在花一落期待的目光中淡淡的吐了一个字,“哦。”
花一落差点疯了。
这花家军就没几个是正常人啊喂。
后来没有办法,花一落打进了花无月议事的军帐,花无月才退了一步,让鲜倾宇在花一落如厕的时候站在茅厕三步开外。
花一落一生气,连花无月都骂,然后差点被众将士的目光给凌迟处死了。
花一落觉得自己脑壳进水了才不远千里来求虐。
早知道就去找桥玄那厮玩耍了。
不过花一落一下便找到了新鲜的解闷方法,她发现逗起直男来还挺好玩的。
每次她把鲜倾宇逗成大红脸她就贼有成就感。
此时花一落靠在椅子上,然后一边扯着自己的衣领子道:“宇宇,你过来帮我瞧瞧,是不是我的肚、兜带子没系好啊?怎么这么勒人呢?”
鲜倾宇目光瞪着远方,人笔直的站在花一落身侧,但是视线硬是没朝花一落那觑半眼。
这些天守着花一落,他从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中明白了,原来将军是想要自己给他当妹夫。
那眼前的这个花小姐就是他未来的媳妇儿。
他想到这,清秀白净的脸便不由自主的染了几分红晕。
花一落扯了半天衣领子,见鲜倾宇没有动,她不由看向鲜倾宇,道:“宇宇,你们将军说了,要你什么话都听我的,这可是军令,难道你要不听吗?”
鲜倾宇红涨着一张脸,他有些紧张的看着花一落,然后对花一落颤巍巍的伸出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在花一落无耻的目光中又重新伸出手……
他的手刚刚碰上花一落的衣领子便是一抖索,花一落这几日被打压的心情一下便好了不少。
果然欺负人才是令人快乐的事。
“小……小姐,是……是这个吗?”鲜倾宇指着她露出的半截花色带子问花一落,那神情就好像那不是一条布带子,而是一条不得了的吃人怪兽。
花一落头也不回的道:“对,好像打结了,你给我解开一下。”
鲜倾宇点点头,目光沉沉的观察了一阵那带子的结,然后一用力便啪啦一声。
花一落瞬间觉得自己的兜兜一下就松落下来,她一瞪眼,妈的,开个玩笑而已,肚、兜带子真的被这愣头青扯断了?
她回头看着满脸通红的鲜倾宇,道:“让你解开,没让你扯断啊,亲。”
想了想,道:“你扯断的,你给我拿针线缝起。”
鲜倾宇:“……”
我太难了。
看着鲜倾宇面上的为难之色,花一落疏导他,“你说,这带子是不是你扯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