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语,花一落轻笑出声,“男人的事?若是我往后嫁给了你,自然便要同你同甘共苦,同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这怎么能只是男人的事呢?覆巢之下无完卵,墨墨是真的不懂吗?”
她轻言细语的,冷晔墨听得柔肠百结,只是这些事他下意识便觉得是男人的事,所以他并不愿意花一落过多的插手。
此时听她如此说,他不由冷声冷气的道:“你觉得本王保护不了你?”
花一落摇摇头,道:“你是我夫君,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可是你想保护我,我何尝不想保护你呢?”
冷晔墨想起她一次次舍身相救,一时竟无言。
下一刻,他又觉得不对劲,明明是她做错事在先,怎么才过片刻她就把自己洗白了?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到了晔王府门口,花一落下马以后,先是打量了一番冷晔墨,随即才道:“那我先回去了。”
今晚出了这事是她始料未及的,虽然冷晔墨一腔怒火被她暂时压下去了,但是难保回头他理智回来又要找她算账。
她同炼寒之间纯洁的友谊被冷晔墨误会成那样她也很无奈啊。
所以,趁着冷晔墨现在情绪还算可控,她赶紧回去为妙。
她这话一出,正准备进门的冷晔墨脚步一顿,他目光森森的转过来看着花一落,也不说话,花一落一缩脖子,识趣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冷晔墨沉着脸,整个人晔王府的人还挺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个都神色恭敬,不敢有半分懈怠,
一路上只听得众人沉重的脚步声,花一落紧随着冷晔墨的步伐,别说这些当下人的了,就是她,现在也惹不起冷晔墨,谁让她今儿干坏事被逮住了呢?
真是倒霉啊啊啊!!
她心里恼怒不已,一没看脚下,人便撞到了前面的冷晔墨身上,冷晔墨脚步一顿,侧身冷不丁的凝了她一眼,花一落抚着有些昏的脑袋无辜的看着他。
冷晔墨一甩袖子进了房间。
花一落跟着进去,冷晔墨随即吩咐人拿来药箱,花一落一听,心中不禁一暖,这丫看着冷脸,实际还是关心她的。
嗯,孺子可教啊。
一会药箱被人拿了进来,冷晔墨挥退了众人,这才看向花一落,“脱。”
花一落被他一凶,当即小媳妇似的扯着衣领有些为难的看着他,“我自己来。”
冷晔墨双眼一眯,气势慑人。
花一落怂了,当即苦巴巴的道:“我自己真的可以。”
冷晔墨斜睨着她,“要本王帮你脱?”
看他那阴冷的脸色,花一落一摆手,“不了不了,我脱就是了。”
反正该做的也做了,该看的也看了,脱就脱。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只余下身上一件遮羞的衣服。
她光洁白皙的身子在烛光下散发着莹润诱人的光芒,双手抱肩,此时正用一种冷晔墨要破坏她贞、操的目光幽怨的看着冷晔墨。
冷晔墨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当下打开药箱,随即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花一落自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