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云泽的脸色一绿,花一落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想如厕……”
候在外头的庞争见了,忙着人带花一落离开了。
冷云泽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聪慧如他,如何看不出来花一落在逃避这个问题。
纵然他痴心妄想,却不愿从中醒来。
现在的他才发现,从前的他心里不是没有她的影子,只是利益从来都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才不敢去直面对她的感觉。
如今他觉得她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得到她。
即便时间久一些,纵然过程艰辛一些。
只要最后是他的,便是他所求了。
庞争走上前,道:“陛下,你要不去歇歇?”
冷云泽最近处理朝中的事,各方的势力在朝廷上拉锯,他只能从这些势力头选一些贵女进宫,有了各自的名分以后,也算是对这帮朝臣的一种拉拢。
即便以后有什么打算,那也得等他羽翼丰满以后再说。
花一落拖拖拉拉半天才出来,没想到冷云泽还是很有耐心地等在哪里。
花一落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心头正寻思着如何找个理由回去,没想到冷云泽已经体贴的道:“落落,时辰不早了,朕让庞公公送你回去吧。”
花一落压抑着一腔喜悦道:“好。”
冷云泽走过去替她细致的理了理衣领,嘴里柔声嘱咐道:“名分的事你不要担心,你相信朕,朕不会亏待你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好好的等着就是,万万不可急躁,以免被人拉住了把柄。”
花一落闻语,疯狂点头,“陛下放心,臣女我一点都不着急。”
冷云泽看了她一眼,又道:“朕今日宣你进宫,便是怕你多想,才宣你进宫当面说与你听。只是现在宫中耳目众多,朕对外便说今日宣你进宫便是要让你学学南国的礼仪规矩,是来听训的……”
花一落猛点头,“我明白,我都明白,陛下这番苦心都是为了我好。”
冷云泽:“……”
待她消失在了视野中,冷云泽面上的笑意才渐渐淡去。
沉沉的暮色中,只听他低低的道:“落落,朕希望你是真心的,不然……”
第二天,众贵女进宫陈礼,听说仪式非常浓重。
花浅浅身为将军府的庶女,本就没什么仪式,更何况花一落也不待见她,所以花一落只让人备了几箱子金银财宝和着一顶轿子便将人打发出去了。
同宁千千满城锣鼓相比,花浅浅就像是个笑话。
在花浅浅进宫的第三天,花浅浅便开始发难了。
此时的花浅浅也是宫中的贵人了,简称花贵人,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花浅浅在身份上便是皇亲国戚了。
花浅浅宣她进宫她按道理她是不能不去的,可惜花一落一向不讲道理,直接叫人将来宣她进宫的女官皮青脸肿的打出去了。
在花一落把人打出去的第二天,宁千千的女官便来了。
宁千千现在是南国贵妃,她自然不能像对待花浅浅那般随意打人。
毕竟现在就连冷云泽都得倚靠宁家的势力,她现在就更惹不起宁千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