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人家对我们一脸不耐烦吗?至于他是谁。席涵,你不会连他都不知道吧,他不就是温严。按理说你应该知道的啊。”
翟小曲觉得自己不知道温严这个人还有一点儿说得过去,可是席涵在这片地方打滚比拼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温严是谁呢。
听到翟小曲的话,席涵无比害羞的红了脸,有些微嗔道:“讨厌。人来这不是在等你介绍给我吗?不然我怎么会问你。”
那一声讨厌无比的酥麻,听的翟小曲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让她忍不住怀疑席涵的脑袋是不是出问题了。
什么时候席涵会这样说话了?撒娇似撒娇,又不想撒娇。翟小曲觉得她有一些莫名其妙,也忍不住挑挑眉,哦了一声回话道:“等我介绍给你?我能够介绍给你什么。话说我跟他真没什么,或者说,我和他有仇。”
她的话让席涵明白是什么意思,点头,恢复正常眼里却划过一抹无比复杂的神色。让翟小曲看不懂,想要再去看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消失不见了。
“也是,水水的伤口就是温妙人弄得,那刚刚那个温严手上牵着的就是那个温妙人?看起来那么文静乖巧的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多凶狠野蛮。
这个问题,翟小曲之前也是想知道,不过后来她在听到了温妙人的故事时,就觉得没有那的重要了。
简单的把事情跟席涵说了一下,席涵恍然大悟,却不由得有些古怪的开口,“这温妙人却是可怜,可是这温严也太过于狼心狗肺了,谁要是跟他是一家人可真是苦命了。”
这么的冷血无情,这么的放肆,谁才能够受得了他。
估计没有人能够受得了他,当初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能够忍住的,还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翟小曲摇摇头,劝导的开口说道:“你这话私下里面说说就算了,别在表面说。这个温严真的是一个比较凶狠残暴的人,如果他要做什么还真的没有人能够拦住。”
“你这说得有一些夸大其词了。”
席涵的这一句话刚刚落下,她们就觉得对面的沙发上似乎坐下了什么人,接着就想起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嗯,景少你轻点。讨厌了,不要亲人家那里,这里有人,你不要……”
女人娇软的喘息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传来让翟小曲和席涵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住了。
敢情是有人在他们面前上演活春宫?
翟小曲和席涵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他们看着对面,除了黑乎乎的一片并没有看到什么。
那喘息声还有粗重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暧昧的气息一直在高升,让翟小曲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的开放。
“讨厌?那里讨厌,有人怕什么,难道他们还敢看?哼,我挖他们的眼睛。”
粗狂的声音无比不屑的响起,带着浓浓的情欲与怒火,翟小曲听了就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如果是正正经的人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做这种事情了,翟小曲摇摇头想要拉着席涵换一个地方,可是席涵就已经忍受不了的开口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顾及一下形象?是真的没有看到这里有两个人。还是眼睛瞎的不能够在瞎了?”
席涵的声音落下,附近有一片的安静。音乐的声音在翟小曲的声音之中听着都觉得无比的缥缈虚无,就像是来自远方。
对面的声音全部消失了,接下来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女人嗲嗲的声音再次响起,“景少,人家都说了有人,你还不相信。”
听到这语气。翟小曲已经蹭的一下站起身来,觉得自己在忍受下去简直就是奇迹了。
人家在办事,你情我愿的,她们还是不要在打扰了?
“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打扰本少的事情?不想活了!我看你们才是瞎了,看到本少不主动离开竟然还敢在这里留着偷听。信不信我把你们的耳朵给蹲下来?”怒不可遏的低吼声传来,可是在音乐的遮盖下并没有多么的大。
席涵一听,本来想要站起来直接离开的。可是这会直接不乐意了,冷笑一声,不客气的反驳回去,“你在这里上演活春宫你还有理了你?有本事到宾馆去啊,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不知道这地方小容纳不下你们两个人?叫的那么的浪,也不怕被别人听到以为你有什么狂犬病。”
最后一句话,席涵明显的是在说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也忍不住火冒三丈起来,不过她还只是拉住了男人的衣服,可怜巴巴的撒娇,“景少,她竟然说人家得了狂犬病,嘤嘤嘤,人家好伤心,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
翟小曲,席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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