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最近也作了几首诗,让皇后点评一下。”
景娴想咬舌,自己就是嘴贱,刚才如果什么都一问三不知,不就不用去看他的诗。那是看诗吗?那是拍马屁,而且还要拍的不显山不露水的才为最佳。拍的太明显,老乾认为你不诚实,你故意讨好;不拍,不拍你还不就得罪他了。
正郁闷着,永w永d带着他们的伴读来了。
老乾也是第一次见他给十一、十二指的伴读,见两个孩子长的都面如白玉,一看就是机灵聪明的孩子,便开始考四人,回答都令他满意,自然是又赏了笔墨纸砚。
景娴终于亲眼见到了两个和美男,最吸引眼球的不是八岁的善保,而是还不到五周岁的和琳,像个小玉娃娃一般,一双大大的眼睛,有些害怕的看着皇后。
景娴笑着给和琳糕点,他抬头看看哥哥善保,看到哥哥示意他接下,他才用小手拿着糕点,奶声奶气的道了谢。景娴越看越喜欢,又赏了一些见面礼。
用了晚膳,永w永d就带着他们的伴读回阿哥所。景娴则随着乾隆去了养心殿。
今日从慈宁宫请安回来,换了衣服,去配殿看看和婉。见伺候和婉的人都在外面,便有些不悦,刚想发作,从门缝里看到和婉正坐在床上默默垂泪。景娴最看不得这种无声的哭泣,让人感到更悲伤。
便推门走了进去“和婉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告诉皇额娘,皇额娘定是不饶她们。”
和婉忙擦了泪,摇头道:“儿臣没有受委屈,是儿臣想一个人坐会儿。”
和婉一定有什么心事,她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可整个人还是郁郁寡欢,景娴想着便示意让容嬷嬷带着宫女出去。
景娴在和婉身边坐下,轻声道:“好孩子,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皇额娘也好帮你不是?”
和婉先是摇头说没事,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看和婉哭的全身颤抖,便将和婉揽到怀里。
和婉哭累了,才感到失态了,刚要起身请罪,就被皇后扶住了。和婉平复了一下情绪,终于将压在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
和婉的秘密,让景娴大吃一惊,成婚八年的和婉竟然还是完好如初的处子,这太震撼了。
“是嬷嬷不宣额驸吗?”清朝公主出嫁,赐公主府。额驸也只能住在府中外舍,无公主宣,不得私自入内。这么着,夫妻两个过个夫妻生活就很不容易,因为公主必须要主动向教养嬷嬷提出口头申请才行。这怎么好意思呢?更糟糕的是,忸怩了半天好容易开个口,教养嬷嬷还往往不同意。再多说句就要被责以无耻。所以两口子一起过个夜,还得向教养嬷嬷行贿才行。道光皇帝的长公主,结婚一年,都不知道自己丈夫长什么样。
“不是,是儿臣不宣额驸。”
景娴一听,莫非是和婉另有所爱,这桩政治婚姻,和婉又无法反抗。景娴正想着,和婉抽泣着说出额驸大婚当晚,喝了很多酒,抱着和婉唤着别人的名字。和婉在温柔娴静,也是个公主,这样的事怎么能忍的了,便一直不和额驸同床。可是这几年,和婉每次进宫请安,太后、皇后都希望和婉能有个孩子,这一下子,让本来心里就委屈的她,更难受了。
这次只所以病的那么严重,因为额驸族里的人来信,催额驸早点和公主有个孩子,实在不行,哄哄公主,纳个妾。偏偏这信的事儿被和婉知道了,心里有委屈没处说,精神越来越差,最后就病的不成样子了。
“说心里话,喜欢德勒克吗?如果喜欢,皇额娘会帮你的,如果不喜欢,皇额娘也不想你就这样委屈这自己。”
“儿臣就是怨额驸,既然心里有别人为何还答应赐婚?”
“那是不是说,如果德勒克心里没有别人了,和婉还是愿意和他一起生活的。”
和婉点了点头,景娴松了一口气,这可比不喜欢容易多了,真不喜欢,老乾那么爱面子才不会为了和婉的幸福允许和离的。安抚了和婉几句,让她不要多想。
派人去宣和敬进宫,毕竟她们的额驸都是蒙古的,两人关系也不错。皇后可不能将女婿宣进宫问这种事儿?
将事情说给和敬,她也是吃了一惊,并应下这件事她让色布腾巴勒珠尔找德勒克谈谈。便回府了。
第二天,和敬递了牌子进宫。
和敬笑着道:“没事了,只是一场误会,德勒克当时汉语不好,又喝了好多酒,自然舌头不听使唤了,和婉的闺名瑾璃,他不醉还说不好呢,何况他醉了?”
“原来是这样,这两孩子也是的,早点儿说开不就好了。咱们去配殿告诉和婉,让她别再多想了。”景娴道。
“皇额娘歇着吧,儿臣去说,免得皇额娘在,和婉不好意思。”
“恩,你们姐俩儿说会儿话吧。”
天啊,学好一门语言多么的必要啊,叫错名字,两人错过了八年,要没这事儿,恐怕孩子早都会打酱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