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皓祯来看新月,见新月整个人恹恹的,说了几句话就哈欠连天,便关心的问新月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新月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不舒服,就是这两天有些总睡不醒似的,可能是夏日太热的缘故。”
“夏日确实容易让人没精神,但也别总睡。”皓祯道。
新月点了点头,硬撑着陪皓祯说了好一会儿话,等皓祯走了,就又睡了。
又过了几日,新月出现了干呕,还总想吃酸的。云娃担心新月是病了,将新月不舒服的事儿告诉了秦嬷嬷,让她和雪如说一下,请大夫来给新月瞧瞧。
秦嬷嬷听云娃说了新月的症状,心里已经猜出七八分,新月这恐怕是怀孕了。
“此话当真?”雪如大惊,神色阴晴不定,心里也是乱的很,新月若真怀孕了,让宫里知道新月未婚先孕,恐怕阖府都要遭难。
“千真万确,奴婢刚才也问了照顾新月格格的秋蝉,她也说新月这几日先是嗜睡,昨个和今儿早上都干呕了几次,从来不吃酸的新月格格,昨日要酸梅子吃。奴婢觉得新月格格八成是有了身子。”秦嬷嬷说。
雪如望着秦嬷嬷道:“此事儿先不要声张出去,就和云娃说新月没事,不用请大夫。新月也出服快一年了,当初又有太后的赐婚,若不是府里一直事情不断两人也早就成婚了,现在新月有了身子,自然不能再拖着了,选个黄道吉日将喜事儿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奴婢知道。”
晚上,雪如将想让新月和皓祯早日成婚的事儿和岳礼说了,岳礼最近对府里的事儿一点儿也不管全听雪如的,这件大事儿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雪如请人看了日子,便对新月和皓祯说了,两人都高兴的很。新月只想和皓祯早日成婚好日日守在一起,对于“六礼”什么的新月也不在意,雪如见新月这样,就更没必要非要按规矩来,能省的就都省了,不能省的也就走走过场。
太后和帝后虽然不喜新月,但也赐了很多贺礼,还让克善去参加婚礼,宫里的人则是一个都没去。宫外的人一看这样,去参加婚礼的人也没几个。
吟霜在自己屋里坐着,心情倒也平静,皓祯对她越来越不好了,常常不如意就对吟霜又打又骂,吟霜开始还忍受着,后来越想越委屈,你一个野种竟敢对我又打又骂,害得我的阿玛在京抬不起头来,心里便对皓祯生出几分恨意。雪如见吟霜被打,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便让吟霜在自己身边,想着等皓祯慢慢振作起来兴许能对吟霜好些,若不成,就让吟霜一直在自己身边,也没人能欺负了去。
皓祯和新月刚成婚的一段时间内,两人整日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再加上想着他们的爱情结晶再过几个月也要出世了,心里更是高兴,但有些事儿往往是乐极生悲。
这一日,皓祯难得的想出去走走给新月买些东西,在街上遇到以前的朋友,发现那些人都像没看见一般,让皓祯心里是火气上涌,本想发火,但被小寇子给劝住了。逛街虽然不是很愉快,但还是给新月买了几样样式新鲜的首饰。
刚回府,就见秋蝉发丝凌乱,面色惨白,汗流浃背,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皓祯惊愕的问:“秋蝉,出什么事儿?”
“快去请大夫!”秋蝉紧张的喊,眼泪已滚滚而下。“格格见红了。”
“新月见红了?”皓祯不相信的问。
秋蝉哭着点头道:“刚才格格被白姨娘冲撞了一下,回屋便开始肚子疼,一会儿,就见红了,云娃姐姐让我赶忙告诉夫人,请大夫来。”
“小寇子,快去请大夫。”皓祯一声暴吼,拔腿就往新月住处狂奔。
新月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痛的汗如雨下,她□□着,哭泣着。云娃已经哭的双眼通红,见皓祯来了,方止住泪,默默的推到一旁。
皓祯注视着新月惨白的脸色,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今早儿,新月还是面色红润高高兴兴的送自己出府。皓祯心里,像有根绳子重重一揣,抽得五脏六腑都痛楚起来。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吟霜不是在额娘身边吗,怎么今日冲撞了新月?皓祯紧紧的握着新月的手,让云娃给新月擦额头上的汗。
一会儿,雪如也赶了过来,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大夫就来了。
新月和皓祯见大夫来了,两人都激动起来,新月憔悴的望着大夫道:“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
皓祯猛的站起身,抓着大夫的肩膀狂摇道:“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
大夫是个我是多岁的老头,被皓祯狂摇的头有些晕,很生气的大声道:“放手。”
皓祯好似没听见一般,继续摇着,雪如发话他才放开大夫。
大夫号了脉道:“幸无大碍,喝几副安胎药,在休养几日,便无碍了。这怀孕的头三个月最是危险,格格千万别再磕着碰着了。”
屋里的人听完都松了一口气,皓祯激动的握着新月的手道:“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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