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娴莞尔一笑,将永珲招到身边。听到永珲肚里咕咕的响,景娴笑着道:“永珲饿了,还有谁饿了?”
永w、永d、宁萱三人异口同声道:“我”
景娴笑着吩咐摆上五桌膳食,因为这不是正膳,又不在宫里,所以没有送膳牌请求引见奏事的搅扰,也没有川流不息的大小太监来上菜、布菜、进试毒银牌、尝膳等等繁琐的用膳手续,气氛十分和谐宁谧,几只金丝熏炉散发出阵阵浓郁的沉香,传送着温暖,令人神安心静。
碧玉把披散了的头发梳理整齐,绕到耳朵后,展露了整个白净的面庞,慢慢踱步到福伦面前,微仰起脸望他。
福伦望着眼前的美人,心里想着已在春香楼住了半个多月,也不知现在府里怎样,今晚还是回府看看,身上的银子也不多了,在拿些银子。
碧玉见福伦在想别的,转身就要走,冷不防福伦从背后猛地楼住了她,贴脸在她颈子上亲那柔媚的小发卷。
“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碧玉幽幽的道。
福伦笑着道:“怎么又伤感了,我也就今晚回府,明日咱们又能相守一处了。已经让人去寻一处好的宅子,寻到了,便接你过去。”
碧玉听完面露笑容,柔声道:“大人真想将我接出去?”
“恩,当然是真的。”福伦想的只是买了宅子将碧玉接去住一段,并没有为碧玉赎身的想法。
福尔泰去年已经成婚,妻子是小户人家的庶女,两人感情倒也和睦。前几日,妻子娘家的嫡母死了,两人便去奔丧。今儿刚回府,用过晚膳,便早早的歇息了。
福伦回到府里,问了问管家最近府里的情况,又从账房支了些银子,便直接去了书房。
申时将过,眼见金乌西坠,火烧云已染得半天通红,也不见福尔康的影子,桃儿心中甚是懊丧,不该和阿秀打赌。忽觉眼睛一亮,那福尔康一摇三晃果真来了。她怕是眼花,擦了一把再细看,来人穿着玄色湖绸长袍,一条油亮漆黑的长辫直拖脑后,正是福尔康不会错!桃儿高兴的将阿秀叫来,指着楼下的福尔康道:“快看看,你输了。”
阿秀无奈的点了点头道:“还真被你说着了,这位爷还真有毅力。我愿赌服输,给你洗一个月的衣服就是了。”
桃儿做了个鬼脸儿,笑着道:“我去问问姑娘,今天要不要见。”
思思正在屋里看书,见桃儿笑着进来,问道:“有什么好事儿,让你那么高兴?”
“我今日赢了阿秀。”桃儿笑着回答,“姑娘,那位公子又来了,今日见不见?”
思思刚想说不见,就听门外艳娘道:“思思,福公子来了。”
思思无奈,示意桃儿开门。
福尔康两眼直愣愣的看着思思,艳娘看了一眼笑了笑,便旋身下楼了。
思思斟上一杯茶奉上,笑道:“福大爷好稀客,可有些日子没过来了。”
福尔康接过茶:“我每日都来的,只是无缘见姑娘。”
“我家姑娘推了今日的约,公子才有缘见到。”桃儿笑着道。
思思看了一眼桃儿道:“去将我的琴抱来。”说完看了一眼福尔康道:“思思最近新得了几首曲子,一会儿,唱给福大爷听听。”
“思思姑娘真可谓是天籁之音啊,让我听着都好感动,今生有幸听思思姑娘唱曲儿,折寿十年亦值得。”
思思嘴角抽了抽了,你最好折寿五十年,去地狱说你那些肉麻的话。又笑着陪福尔康说了一会儿话,才找了个借口将他轰出去。
福尔康走后,艳娘进来了,见思思一脸的不高兴。
“妈妈,思思平日挣的银子也不少了,少接一个,也饿不着大家。”
“我儿,你莫气。你听妈妈和你说说,来万花楼的客人什么类型的都有,你要学着适应,难道碰到这种类型的都一概不接?”
“妈妈,你不知道听着那些恶心的肉麻话,我都反胃。”
艳娘笑着道:“不想听的话,不听便是了。这种人只要你用点儿小手段,他的银子全乖乖的双手奉上,好对付的很。”艳娘说完,拍了拍思思的手道:“这段时间,你也累了,从明日起便休息几日吧,带着桃儿出去走走逛逛,去庙里上上香什么的。”
“谢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