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治!”
太医依然不动,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不受宠的阿哥没什么好忌惮的,悠悠的道:“与规矩不合,微臣不敢从命。”
永琪气的顿时火冒三丈,愤怒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向太医扔去,一边扔一边骂道:“势利眼的狗奴才,当年我得宠的时候可没听你们提过什么规矩,如今见我失势便将规矩搬出来了。”
太医极其镇定,轻蔑的看了一眼永琪道:“依微臣所见,五阿哥还有力气扔杯子骂人,说明身体无碍,微臣先行告退。”说完,不待永琪反应便走了出去。
西林觉罗氏见太医出来,忙迎上前去,还没问,太医就先开口道:“福晋放心,五阿哥好的很,微臣先行告退了。”西林觉罗氏谢了太医,给了赏钱,便带着张嬷嬷和丫鬟回自己的小院儿。
刚回到屋里喝杯茶,宫里就来小太监来宣她进宫。
因为乾隆的震怒,很快大舅爷的事,已经写成了折子放到了御案上。
乾隆皱着眉头,眯起双眼看着眼前的奏折,真是越看心里越生气,最后在折子上批了一个大大的朱红色的‘杀’字。
“臣媳恭请皇额娘金安,皇额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赐坐。”
“谢皇额娘恩典!”
西林觉罗氏偷偷抬眼,见皇后表情与平时无异,心里越发的乱猜起来,一路上都想着皇后今日为何突然宣召进宫?
“今日将你宣进宫,想问问府里的情况,你不用紧张,如实说便是。”
西林觉罗氏眉头深锁,怯怯的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皇后,又低下头,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说,说多少?
景娴见这样的情况,先和她聊些家常,聊着聊着她的倾诉欲就被点燃了,将永琪带回雁儿到今日府里发生的糟心事儿都说了。
景娴听着,越来越同情西林觉罗氏和苏卓络氏这两位媳妇,和叉烧五一起生活已经够倒霉的了,还要与一个什么规矩都不懂的女人分享丈夫,如今又加入了一个弱柳扶风,脉脉含情不语的扬州瘦马,这府里不热闹才怪呢!
那大舅爷,景娴也整明白了,他算哪门子的大舅爷,哪门子的妻舅?不过是一个侍妾的舅舅罢了,就敢在外面耀武扬威,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皇上驾到!”
通报声未落,乾隆就走了进来。
“臣妾/奴婢/奴才/恭请皇上圣安。”
乾隆摆了摆手,没有好气儿的开口:“起来吧。”
景娴起身,见乾隆冷着一张脸,眼中充满了怒气。景娴从宫女手中接过茶杯,递给乾隆。乾隆接过茶杯道:“朕有话和皇后说,都退下去,门外守着。”
话音刚落,宫女、太监迅速的静静的退了出去。
景娴将刚才知道永琪府里的事儿都告诉了乾隆,乾隆气的难掩心中的怒火,愤怒的摔了手中的茶杯。
“永琪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朕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早知道他是这样,当初生下来的时候,朕宁可亲手掐死他,省得闹出那么多糟心的事儿。”
第二天,五阿哥永琪就被圈禁在府里,不得出府一步,雁儿也被乾隆赐了三尺白绫结果了性命。
永琪抱着雁儿已经冰冷的身子,咆哮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爱小燕子,她却嫁给了别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像小燕子一样活泼开朗的,为什么结果又是这样?这是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