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所有可能遇到的问题都想了相应的对策,保险起见,第二天我俩啥也没干,就是挨家赌场溜达看热闹,选择作案地点。
当然了,我俩各走各的,装作谁也不认识谁。我上凯悦赌场和文化东方赌场还有假日赌场去看,德子负责去法老王宫殿赌场和金城赌场还有新世纪赌场看。晚上回来一起再碰头。
晚上我俩一碰头,发现所有赌场里都有这个赌博内容,而且玩家都很多,看来是选择哪一家的问题。这样,我俩把目标都定在文化东方赌场。
第三天早上一直睡到9点多起来,我拿出20万要给德子用,他竟然说自己够用。他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了30万,气得我把他按在床上好一顿捶。他耍赖皮,哈哈笑着不还手,随便打。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样?放弃?不可能了。
我先去了文化东方赌场,在柜台我买了10万筹码,先找个小百家乐台子上小玩了起来。玩了一会儿,我注意到一家加勒比扑克桌子上新换了一副扑克,那里还有空座位,我就坐了上去。
我边玩边打记号,还用余光观察周围的情况,不时有身着黑色西服的人来桌子边溜达看着,估计是赌场巡场的,还有很多穿黑马甲的帅哥在桌子前忙乎着,那应该是服务员。我努力让自己的大脑高速运转起来,在第一时间判断发到我手里的扑克是不是我已经做过记号的,哪些牌我已经做上记号了,哪些还没做过,我都做出去了什么样的记号。这个是个慢功夫,急是急不来的,我随手翻扑克看牌或每把完了把牌推给庄家的时候,都顺手给没做过的扑克做上记号。
我自己绝对不根据庄家的牌面去决定自己的牌是不是要逃跑,是不是要加倍,一切凭着自家牌面的大小来判断。我玩得很小,一次只下5000的筹码,这样才能保证我不被桌子上的筹码左右。
我拼命遏制住自己内心深处的贪念,有时明明看见庄家的牌很小,也只能忍痛逃跑,因为我也很小,不过比庄家要大。
时间差不多了,我的记号也都基本打完了。在我看来庄家的牌面,基本是透明的了。但是又出了状况,我们事前没想到的状况:德子坐不上来了。
我身边都坐满了人,没有空位置可以让德子上来的。德子站得远远的,在另一个桌子前看着热闹。
我俩都在等着这个桌子上某个家伙忽然去换玩别的游戏,或者输光了不玩了。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着急那几个家伙越不动。我算了一下他们的筹码,看来不是一两小时能输光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就是没有人离开。事情就是这样,永远有咱想象不到的状况出现。
这时,我想出了一个更好的作弊方式,我不玩,换德子上来玩,我在旁边看热闹更稳妥一点。
我偷偷观察德子,希望他能看过来或者溜达过来,那样我就可以马上站起身来。不行,这样好像不太妥当。最好我输光了站一边看热闹,表现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不甘心输光光,还没有钱上来玩,外人才不会起疑,似乎更是保险。
我站起身来,示意德子先从赌场出来。
出了赌场,我俩找了个喝咖啡的地方,我把我的想法跟他说了一下,他也表示赞同。这样我俩又核计和调整了一番作战计划:我拿出7万筹码上去玩。先小小的跟,等记号打完了,上大钱故意输光,快打完时候,我挠头,给德子暗号,让他准备。我光了就站起来不玩,德子马上接上去。或者边上有空余的地方,德子也要坐上去,我也要输光了不玩。
文化东方赌场是不能再去了,看来只有换一家了。德子说这里离法老王宫殿赌场很近,于是我俩就选择去了这个赌场,这家赌场的装修风格确实和名字差不多。
我俩分别进入赌场,我先观察那个加勒比的桌子上快要换扑克了,每个桌子上都有自动计时器,看到有一个桌子上时间已经过了1小时30多分了,而且还有地方,我马上去换了筹码坐了上去。
前期我只2000一注地玩着,就等着换牌的时间。这桌上的荷官是一个典型南方脸孔的丫头。由于是抱着来出千的心态来的,所以觉得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以前赌博的时候过一天都觉得快,人这个东西真是太奇怪了。
好容易等到两个小时到了,马上就有专人送了一副新扑克上来,看来赌场的监控无时不在。丫头到了下班的时间,也站到了一边,她把两只手抬起来,拍了拍袖子,正手反手展示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带走桌子上的筹码和扑克。接着另一个荷官上来接班,这是赌场的规矩,所有荷官在交班的时候都要向摄像头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表示自己没有携带筹码或者扑克离开。我事先知道这个规矩,不然看她冷不丁做那些动作,肯定会被吓一跳。
我一看新换了荷官,开始加大筹码,偶尔2000,偶尔5000。前边半小时我基本在输。我要表现出一个赌徒输了想翻本的样子出来,同时我还很小心地把每个经过我手的扑克都做出记号,力争每个记号都做得不引人注意、不重复。这个可是个慢功夫、细微活,很多时候有的牌就是不来我家,只有耐心再耐心,大概过了50分钟,我算了一下,应该是差不多了,只有四五张我没有做,想来影响不大。我挠着头,给德子暗号,让他准备。
记号做得差不多了,我表现出输急眼的样子,把兜里5万筹码都拿出来,加大赌注。加勒比海盗扑克想输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何况我知道庄家的牌。
我每次押1万。很快我就输光了,连一个小筹码都没剩下,最后一把全部扔了上去(手里要是留一个小筹码还站那里看热闹不符合赌徒性格的,只有输光光的人才那样做)。当我所有筹码被庄家收走后,我装作很不舍得的样子慢慢站了起来,德子这个时候已经过来了,我下去他就很自然的坐了上去。
我站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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