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知道要出结果了,很兴奋,问我有什么安排。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十足把握,就说:“晚上看看效果再决定。你把人准备好,给我一个对讲机,一旦我抓住证据,会把对讲机打开,一直按住发话的按键,接到我的信号你们过去拿人就是了。”老板说:“好好好,一切都配合。”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晚上他们来了。天公似乎不作美,下起了雪,雪越下越大,我有点担心,万一雪大他们不来怎么办?
晚上他们还是来了,看来金钱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我见到他们非常高兴,今天晚上再没有结果,他们就要离开,去那遥远的莫斯科了。
我先在色子台上玩了一会儿,他们也是乱转了一通,也看到了我,还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也笑着回应他们,毕竟昨天晚上跟着他们我赢了不少钱。
他们还是蒙古人、四川人、沈阳那个女的组合,现在看来当时我走了一步险棋,万一搞错了那就太丢人了,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应该这么做。
他们三个终于坐到了21点的桌子上,我一看还有位置,一溜烟小跑过去也坐了上去。那内蒙人不满地看了我一眼,不客气地说:“没门了,我包了4门。”我陪着笑脸和他点点头,说:“大哥,带我一门吧,我也喜欢玩这个东西,昨天和你们配合得不错。”
我求助地望着那个女的,讨好她说:“是吧,大姐。”
那女的轻轻推了一下那内蒙人,说:“一起玩吧,你包这么多门干什么,最多包两门,不准再多了,输了拿什么上货去?”
于是,那内蒙人不再坚持,我陪着笑脸坐了一门。那个瘦子自己一门,那中年女人包了两门,内蒙人包了两门,还剩一门空着的,那瘦子依然坚持坐在最后一门。
他们是次日上午的火车,当天就在这里玩通宵,第二天上车睡觉,货物都处理好了。我暗暗高兴,看来我的时间是绝对够用的。
瘦子还是老样子,手机也是放在他手边。时机到了,我把手放在头上挠着痒痒,传递暗号给赌场的人,告诉他们该换荷官了。
很快,那可爱的小丫头被换了上去。刚开始,她有点紧张,不停地看我,我木着脸不理她,她也总有意无意看我的手,显然,她还没进入状态。我没给她任何暗示,还把右手拿开,我想等她有了状态再给她信号。
还好,一会儿,丫头逐渐适应了。我和她说笑,她也能回答自如了。
可以开始了,我把右手平铺在桌子上使劲压着台布,作出擦汗的动作,把大拇指放在手下边。丫头很机灵,不经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随手把牌楦调整到了第一个直角的角度上。她做得非常自然,恰好那把赢了,我随手就扔给她一枚200的筹码。丫头还有点不好意思,我拿眼神鼓励她收起来。
我眼睛的余光一直没离开那手机,果然,那个瘦子也在做戏,他假装去拿烟抽,把手机调整了一下位置。我一看,果然有鬼啊!
玩了半小时,我故意又把中指绻了起来放在桌子上。那丫头作出输了要调整牌楦转运的狠心样,故意在自己爆牌的时候使劲推了一下牌楦,又往回挪牌楦的头,把牌楦挪到了第三个角度位置。那几个人没有察觉,那个瘦子紧接着也摆弄着手机调整着角度。
我基本确定了是怎么回事了,确实是这个手机的毛病了,没跑了。
我斜着眼看了看瘦子,他正专心清点自己面前的筹码。我心里盘算着,万一他知道有人要抓他,把手机故意搞坏了,来个死不承认,我不是丢了人吗?看来我得先把手机拿过来才好。
我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先拿到手机。
赌局一直进行着,大约两个半小时,我都没有动手指头,我怕荷官频繁地动作会打草惊蛇,得等没有防备的时候下手。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们已经赢了16万。我把手又放在桌子台布上搓动,以引起丫头的注意。
看丫头注意到我的动作,我看她会意的眼神,就把食指曲了起来。
丫头这个时候就很随意把牌楦的头又挪动了一下角度,瘦子也把手机给正了一下,估计是又重新对了上去。
接着,我绻起了中指,没多长时间,我又把大拇指给绻了起来。丫头看我频率快了,也频繁地调整牌楦的角度。这时候那内蒙人不乐意了,说:“你干吗扭来扭去的?他妈的,能不能好好玩?”
那瘦子正在调整手机的角度,丫头忽然挨了骂,满脸委屈,我冲她笑笑表示对她的鼓励。我心里核计:丫头,千万别哭,一会儿哥哥给你找回来就是了。
丫头有点犹豫是不是应该挪动牌楦,我点点头给她肯定的答案。她鼓足勇气,又把牌楦轻轻挪了一下,这下,那个瘦子可能是给惊到了,有点慌乱,下意识转头去看是否来了什么人。那内蒙人大发光火,指着丫头说:“你是什么毛病?你说?”那中年女人拉着内蒙人,意思是不让他说话。
就是现在了,我把手放在兜里,启动了对讲机后,站起来,做出要去厕所的架势,绕到那个瘦子身后,一把抢过桌上的手机。这个时候赌场的人已经到了我的身边,那瘦子发现不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