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又找了巴豆,然后去整酒。毛仲随后到了,一看,在几座房屋里,满是酒坛子,下令将巴豆处理了,大把地撒进酒坛里,巴豆不够了,还撒些砒霜,对于将领们的出里,毛仲没有听从梁主薄的意见,只是要他们赶到中军大帐议事。
在两把匕首的要挟下,梁主薄走出了门外,大声地呼喊卫队,吩咐他们带领现有各部士兵,到前面自己取酒,士兵们一听,都兴奋不已,大呼小叫地去了。
毛仲用*制作了几个罐装的*,装好引线,然后和韩奋两人,一个个拎到房屋里,隐蔽起来。不多时,有几个人在外面喊:“梁主薄,我们来了。”
梁主薄在匕首的逼迫下,一切照办:“好,我知道了,刘将军还在商议事情,诸位等待一会儿。”
正要将敌人将领引入炸死的毛仲,担心敌人士兵发现中军起火,必然赶来救援,就将敌人将领,由梁主薄吩咐,一个个地叫进来。
“主薄大人,刘将军在哪里忙呢?”一名将领小心翼翼地进来问。
“在后面,哦,现在,刘大帅要我来管你们的犒劳事情,听着,今天夜里好好吃饭,吃饱喝足以后,一到天明,就率领船队,向飞豹军搜杀!”
“好!”
“那你上来,坐这儿!先休息一会儿!”
“谢谢主薄大人了!”感激的将领刚在座位上坐下来,就被背后的一把匕首捅进了背心。同时,捂住其口,轻易了断。
刺死一名敌将,则拖到里间堆积起来,然后,再叫进来一人。这样,一连杀了五人,外面的敌人忽然起了疑心:“喂,梁主薄,你搞什么搞?刘将军要我们到底做什么?”说着话,一起涌进来七八个军官,一个个手里把握着军刀。
一看事情就要败露,毛仲二话不说,使了一个眼色,抓起来一个*罐装*,点燃了引线,而韩奋则紧紧地揪住梁主薄:“快来,梁主薄发疯了!”
“什么?你们是谁?梁主薄?他们呢?”军官们一个个惊异万分。显然,在这个地方,不应该出现韩奋这样的陌生人,而毛仲等人的神态,也不是正常的。
“别动,把刀都放下,去那边,刘将军正在等待着大家呢,哦,你们带着兵器进来,是何居心?”毛仲喝问。
“你是谁?”军官们向着毛仲围拢来了。
毛仲嘻嘻哈哈一笑:“怎么,连我毛仲也不认识了?*子啊,就是我们逮杀了叛军将领毛承禄啊,怎么我真的这么不出名吗?”
“你说什么?你是毛仲?”
“是啊。”
“你!”所有的军官都震撼了。一起朝着毛仲举起了刀。毛仲满不在乎地一笑:“既然大家对我行注目礼,我就不能不回礼,来,还你们一个大西瓜!”说完,将*向着他们扔出。
“嗨!”根本不知道底细的几名军官,一格军刀,试图阻挡这个吓唬人的罐子,然后再来狙杀毛仲,却不料,那时,*的引线已经到了时候。
轰!
*爆炸了!强烈的气浪,将所有的军官都炸得惊呼起来。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惨叫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