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成功与否,毛仲的人已经弹身而起,箭一样射向了最前面的那个清兵,速度之快,匪异所思,砰的一声,那清军的脚踝就被重重地踹到,整体的麻木感和闪电般的筋脉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向着旁边摔倒。
这是毛仲预计里的方案,在特战大队里,他为此不知道进行了多长时间的训练,总算能够满足恶魔教官的要求,当然,到了后来,已经不是满意了,毛仲出色的体能和素质,已经让所有的士兵和教官叹为观止。
就连现代特种兵都感慨的动作要领,要对付古代侧重个人武技时代的精兵,结果很难预料,但是,如果加上了偷袭的前提,事情就明朗化了。
清军不是生手,就在摔倒的一刹那间,还奋力地朝着毛仲的方向劈斩了一下,使他的下一步动作受到了一定局限。
雪光闪烁,寒风刺骨,寂寞的章丘城头,杀机四伏。
毛仲迫不得已,放弃了连贯性的攻击,只得顺势将三棱锥捅进了士兵的胸膛里,那个位置,是心脏的地方,一点儿的偏差都不会。通常,只要这个地方直接被刀,那么,即使再强壮的人,也会因为瞬间的疼痛而下意识地将双手掩护那里,而鲜血的喷射,内压力的急速减小,都将吞噬掉人们正常的能力。
毛仲夺取到了士兵的军刀,沉实的军刀一旦到了毛仲手里,就有了别样的生动。
事实证明,毛仲的第一步攻击是有效的,那飞驰的三棱匕首,正击中第二名清兵的咽喉,锋利的匕首能够对清兵造成多严重的危害,并不是毛仲考虑的,事实上,只要能够造成阻止和停滞的作用,就相当不错了。
其余两名清兵也不是好惹的,突然的变化使他们稍一愣神,就立刻明白了危险,但是,老兵就是老兵,那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经验总结,根本没有退却,反而进一步加快地进攻,两把单刀一左一右,插向毛仲,笨拙简单的动作,犀利的速度,带着死亡的气息,将毛仲包围了。
毛仲对这气息是熟悉的,不仅仅是刀气,剑气,箭弩的气息,还有硝烟的味道,其实,对于直觉敏锐的老兵来说,每一种东西都有它特有的气息,能给人带来不同的震撼。
清兵们其实在毛仲等人预先埋伏于雪堆下时,可能就有预感,老兵们的经验是很可怕的东西,虽然不能明说,却有很厉害的预见性。不过,毛仲等人反穿皮袄的做法,一定程度上弥补了缺陷,可惜的是,吊桥的存在,最终还是使毛仲选择了借助攀登,而清军就是在这时发现毛仲的,没有人会想到借助吊桥攀登,因为他很容易造成吊桥的震撼,摇晃,一百多斤重的人,肯定能叫沉重的大吊桥发出难听的嘎吱声。而且,铁索上的动静也不会小,毛仲偏偏选择这些,已经让清军非常震撼,当他们观察铁索以侦察毛仲时,非常小心。
清军绝对不相信只有一个人来攀登吊桥和城留言,通常,只有大规模进攻偷袭时,才有可能这样,所以,清军将主要的注意力放到了城下而不是毛仲这个率先登顶成功的人。
这就便宜了毛仲。
雪地里的翻滚,因为月光骤然又被云层吞没,一刹那间的黑暗,显得很浓郁。身披雪白羊皮袄的毛仲,尽管在清军的视野之内,却又忽然一闪,离开了那个位置。
两名清兵骇然一退,希望能够阻止这名狡猾敌人的进攻。同时,改捅插为朝地面连刺。
毛仲的弹跳能力是超级的,从地上拔地而起,斜着几乎四十五度角弹出去,是困难的。而他,做到了。所以,两名清军被震慑得步骤大乱。
左面的清军稍微安慰了些,因为,这个鬼魅一样的敌人,忽然用刀砍在了自己的刀刃上,对于老兵来说,这意味着安全。
当然,他是安全的。不过,另一个家伙却倒了大霉。
毛仲闪跳的速度惊人,甚至赶在了两人的意识之前。那个右面的清兵,正在乱捅军刀的前夕,不,应该是在乱捅的过程中,忽然感觉胸膛上一凉,随即,浑身上下充斥的力气,神奇地象捅漏了大口子的皮球,迅速消失了。
老兵的身上,有无数伤痕,不过,他却从未体验过这样深重的灾难,那种刺骨的麻凉,好象从雪地里涌来,一起迸射进了他的胸膛里,将他冻僵了。
他感到自己的胸膛里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不不,那是错觉,显然不是,因为,他的力气和鲜血的流淌泄漏之快,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就在那中刀的一瞬间,他就丧失了继续作战的能力,顺势一软,双腿弯曲,前面跪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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