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顺利进了城,两人都是官军打扮,直取客栈,到了那里,却见客栈大门紧闭,药铺门上,尽是黑白的封条,“出事儿了!”
两人下马时,街道上百姓来来往往,走得焦急,人数不多,截住几个询问,多摇头不语,毛仲无奈,看看前面有一茶庄,正想前往,忽然,旁边巷子里有人出手拉拢,一看,竟然是霜儿。
“快来!”霜儿脸上泪水花花,急不可耐。
毛仲丢弃了马匹,拴在附近树上,随霜儿进巷,三转两转,到了一户人家,关上院门,霜儿看看毛仲,看看紫玉,又惊又喜:“你们怎么出得山来?”
紫玉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自然隐蔽了许多关节,听得霜儿一双俊俏眼睛,在毛仲身上反复打量:“将军真是朱总兵?为什么不去官军那里说个明白?”
这边城里,原来发生了变故,就霜儿所知,她偏巧外出办事,发现大批官军往来冲突,居然在客栈和百药堂一带,不久,就有黄三姑等十数一枝花堂内男女被捕捉过来,人人带伤,五花大绑,她知道出事儿了,急忙躲避,这儿房屋,算是又一秘密地点。
毛仲内心,非常矛盾,不知道该帮助谁才是,看看霜儿那我见犹怜的身材和目光,毛仲安慰她道:“别急!我去见见县令,看这狗东西玩什么把戏。”
将紫玉安顿在霜儿这里,毛仲独自一人骑马去县衙,因为他穿了截夺骑兵的盔甲,还有信物腰牌,轻松进了衙内,不过,县令却久久不见出来。
毛仲催促,那面有一管家模样的人,嘿嘿冷笑,“县尊大人正在监牢巡视,你要不外面等等再来。”
见他说得正经,毛仲就走了出来,问明地方,朝监狱奔驰,说着就到,一亮信物腰牌,推说有紧急军情,立刻有一名公差陪着,迎接毛仲进内里。
毛仲来到了一片监狱房屋外,见官差五六人,正在百无聊赖地东转西看,一面指指戳戳议论着什么。
“十万紧急!十万火急!”毛仲撞开了众人的拦截,冲进了监狱房舍。
漆黑里些许亮光的监牢里,巨粗的木栅栏和铁条参合,打造了坚实无比的牢笼,毛仲是住过监狱的,知道这里面的情形,但是,一撞进里面,长长的通道,转折的路径还是引起了他的惊讶。
一间间监牢里,关押着一个或者两个犯人,隔着栅栏可以看见,多是年轻女子,捆绑得极为严酷,坐在草堆里。
“嘿嘿嘿,小丫头,嘴挺刁。本太爷很喜欢,喜欢,不过,你不要骂人,本县是喜欢你,这才好言相劝,不要不识抬举!”正是县令本人,在那面宽阔的地方,坐在椅子里,旁边有两个公差站着,手里拎着黑红杂色水火大棍,还有一名师爷模样的家伙,一名姑娘被牢牢捆绑在柱石上。
“无耻!狗官!”姑娘愤怒咒骂。
“嘿嘿嘿,你骂得好,骂得对!本官就是无耻!”县令站起来,朝着姑娘奔去,在她脸上捏了几捏,“你们一枝花盗贼在城里猖獗,本县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作不知!哼哼,今天本县才悍然收网,想不到网上来的,竟然多是娇滴滴的美人鱼,嘿嘿嘿,一枝花,果然不愧为一枝花呀。”那县官的手,在那姑娘的胸前乱摸。
“狗官,无耻!你才是强贼,你比强贼还坏!”姑娘气坏了,奋力挣扎,无奈铁索坚固,根本动弹不得。
“来,剥了这刁女的衣裳,本县要好好地审问。”见师爷和公差等人脸色古怪,县令一本正经地训斥道:“一枝花中女子,向来喜欢以身上刺字传递消息,本县今天要看个究竟。”
“是!大人!”俩公差上前,飞快地撕扯了那女子的衣裤,一面用短刀乱割,很快就只剩下里面一件单衣,师爷模样的老头子,也邪恶地盯着乱看。
“狗官,狗官!”女子奋力挣扎咒骂。
县官点头:“诸位都出去吧。”
其实不用他说,那些人都知趣地出去了。不过,他们没有走开就遇见了毛仲:“喂,你什么人?出去!”
毛仲将书信一摇:“紧急军情。”
师爷模样的老家伙将眼睛一翻:“你找死呀?没看县尊大人在忙着办案?”
刚才的一幕,毛仲看得清清楚楚,明朝还有这样的公务员啊?我日,毫不犹豫上前,一把抓住了师爷,将这堆老排骨捉起来,再摔下,再捉起来,再摔下,如是者三。然后双手在半空中一丢,任由他将地面撞击得咚咚响。
“救命!哦!”
俩公差一见,知道毛仲来者不善,立刻拔刀来战,不等他们亮出家伙,毛仲就三拳两脚,将其打倒。因为他出手甚重,倒地的家伙再也没有能爬起来。
那边,县令发现了问题,急忙喝问:“谁?干什么?”
毛仲走过去,将书信举起来:“县令大人,前线书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