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的心,扑扑地狂跳起来。
只要他是个男人,荷尔蒙还正常分泌,就没有理由不激动,不受诱惑。
屋子里生着火堆,全是红红的好炭火,没有半丝的烟尘,反而有许多的檀木香,装饰豪华,品位十足,起码,屋子里的温度,要在十五六度以上,从外面一进来,毛仲恍然进入了春天里。
桌子上堆着杯盘酒菜等物,荤素各四碟儿,另有鸡鸭各一只,吃得大半。
四个青春少女,全都躺着,显然饮酒过多造成,在屋子里,没有穿棉衣,一身红绿的夹袄,将身材勾勒得格外突出惹人,一个姑娘甚至将胸前衣物尽力地撕扯开来,露出了里面雪白的皮肤和婉转的坡度,使见惯了现代低胸装的毛仲,都为之倾倒。
“嗯!嗯!”一个姑娘突然低吟道,原来,她还没有彻底睡着,两只眼睛微微睁开,娇软无力地看了看毛仲。
怀里的丫头挣扎道:“快放开我,小心她们看见了告密!”
“她们喝醉了?”
“嗯,”怀里丫头十分得意:“我们打赌,我输了,今天只能伺候她们吃酒,哼哼,想不到,她们只能吃酒,我却能吃人!”说着,在毛仲的脸上啃了几嘴。
毛仲放了她,拉着她的手:“两个女贼在哪里?”
那丫头警惕起来:“没有啊,哪里有女贼,我骗你玩儿的!”
毛仲冷笑:“快说吧,否则,哥哥就不喜欢你了!”
丫头赶紧搂住了毛仲:“你是不是俩女贼的男人?”
毛仲道:“哪里,我是她们的哥哥,亲哥哥!”
丫头道:“你来做什么?她们被县令大人捉了,将来必定要做如夫人的,恐怕今天夜里,那个大色猪就会跑到这里来的,你的俩妹妹铁定逃不了,喂。这位哥哥,她们真是您亲妹妹?怎么她们长得那么水灵,你长得这样,这样威武?嘻嘻,就连麻子也这么叫人心软!”
毛仲奇怪,见她神色自如。问:“你这么大就懂事儿了?你是县令的如夫人吧?”
那丫头恨恨地说:“哪里呢!我们哪里有那等福气!那个老不死的肥猪县令,明的暗的有十几房呢,早几天说得好好的,要收我,其实是骗我。”
毛仲明白了,这些丫头下女,其实都是那县令的玩物,想想那个猪狗,竟然霸占了这么多的美女资源,实在是人神共愤,“她们在哪里关着?”
“我要说了,你能不能带我走?”那丫头显然对毛仲很倾心,估计是毛仲身上那种霸道强悍的气息,还有上来就擒捉的野蛮行径。
“行啊!给谁啃也比给猪啃强啊。”
“你坏死了!”那丫头非常成熟,扯着毛仲的衣服就往旁边房间走。一面回头看了四个姑娘:“哼,酒菜有什么好吃?看我这回单独吃了这棒哥哥,谗死你们!”
毛仲从来没有想到这丫头如此开放野蛮,不得不将她一把揽住,往内间床上一推:“你先准备,脱了衣服等我,我先看看我们妹妹在不在。”
“你等着当县太爷的大舅倌儿吧!你的俩妹妹真是好货色,喂,要是你发达了,能不能给那死猪说说好话,将我要给你?”那丫头情窦大开,在床上媚眼如丝,虫子一般翻腾扭曲着。
毛仲树立起大拇指,表示同意,转身就冲了出来,堂屋的后面,还有一进院落,又是一道影壁,进了后面,有铁将军把门,毛仲无法破解,只能将窗户纸捅烂,往里面观察:“香雪?香雪?佳茹?”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毛仲想想,也只有这里有可能,就以匕首斩断了几个木格子,从里面伸手进去开了窗户,跳了进去。
屋子里生了火,与前院一样温暖,装饰打扮比前面屋子里似乎更佳,往里面一瞅,毛仲马上惊喜地喊道:“呀!”
香雪和佳茹两个,都在床上睡着,有被子覆盖,呼吸均匀,毛仲到了跟前,狠狠摇晃,两女只是熟睡,并不理会。
将被子掀起,只见自己两个如花似锦的小媳妇,都被背后捆绑着绳索,腿上也捆得极为牢固,背后还用绳子连接手脚,叫毛仲十分痛惜,赶紧解开。
“香雪?香雪?佳茹?”
全部解了绳索时,两女还没有苏醒,毛仲外面找了凉水,敷在她们面上,又掐了人中。终于,慢悠悠地醒来。香雪一见毛仲,就嗔怪道:“你哪里去了,这么久也不见?”
毛仲庆幸道:“你先看看这是哪里。”
香雪一看,大为惊奇:“这是哪里?”
“这是狗县令的蜜蜂窝儿!”一说清楚,香雪大为愤怒,跳起来要找县令拼命,可是,腿脚还软,不能行动,不一二分钟,佳茹也苏醒了,两人告诉毛仲,她们白天正在屋子里说闲话,说着说着就困了,谁知道以后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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