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了一队人马,拉着些人正往回走,多是百姓壮丁,少数是官军。到了跟前时,才看清,竟然是些伤残士兵,“滚开!别占着道儿!”
为首的军官十分凶悍,带领十二三个官军,都骑马。
毛仲一挥手,让开了道路。那些官军走着走着,忽然停下来,一起向毛仲身边看来。毛仲警觉,只见这些家伙,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贼贼地盯着四个女孩子猛看,有的还流起了哈啦子,模样十分邪恶丑陋。
毛仲咳嗽一声,“走,我们快点儿!”
这时的毛仲穿着在城外打劫来的官军衣甲,四名女孩子,则全是百姓的男人装,但是,稍有观察力的人,都能够看出,绝对是女子,那么细皮嫩肉的,哪里能是男人?
“站住!”那军官嘿嘿嘿一阵冷笑:“兄弟哪个营里吃饭?哥哥怎么没见过?”
毛仲看他脸色,知道不怀好意,已经打定主意:“我们是城里刚来的官军,县城大乱,知县死了,我们去通知大军。”
那军官嘿嘿一笑,顺势用拇指在嘴边一抹,将口水抹去:“谁信呢?嘿嘿,以我之见,必定是兄弟能耐,趁着县太爷忙乱,偷偷拐了人家的几房妻妾跑了吧?”
毛仲鼻子哼了一声,挥舞着手,示意霜儿,香雪赶紧保护住紫玉和佳茹走路。毕竟她们都骑着马,官军虽然也是骑兵,可是,保护着二十多辆马车,装着四五十个伤员,就是真打起来,也不会追多远。
“开玩笑了,兄弟。”毛仲实在不愿意多生事儿。
“站住!休想走!”几个官军往前一横,用长枪阻挡,道路被彻底断了。那军官满脸的横肉一跳,目光在紫玉的脸上叮了一口,很快又滑到了她的胸上,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娘哦,这么水灵啊,要是剥得光光的,压到了床上,不,压到草地上,不知道有多爽!”
紫玉几个,不用说都气坏了,特别是紫玉,被那军官邪恶的眼睛看得呼呼直喘,“不要脸!”
毛仲笑笑:“诸位,念你们还是政府军的份上,看在你们身体正常,也很有需要的科学观点上,我不计较你们了,不错,你们很有眼光,这几个丫头都很正点儿,不过,这一辈子,你们是没指望捞摸着了。”
那军官冷笑:“你摸得,兄弟们如何摸不得?难道你一个人摸得过来?”
毛仲也不生气:“有本事你随便摸,是不是?如果你本事足够大,就连北京城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一样摸得,想摸哪里就是哪里,人家还很喜欢,哭着喊着由你,你本事再大点儿,象辽东军副总兵朱国栋那样,就连满清靼子皇帝皇太极的老婆们都摸了遍,是不是?博山县城里的知县和都头之类的狗人,也算有本事,所以,老婆一大堆,是不是?男人想摸俊闺女,得拿出本事来!”
“说得好!”几个官军一阵嚎叫,“现在就看谁的本事大!”那军官尤其得意,甚至催促战马往前走去,不等霜儿躲避,竟然上前抓追了她的手。“兄弟,老子的本事,足够将你身边的四个毛丫头摸舒服了!”
其余几个官军,也一起朝前上,三个家伙挥舞着军刀,明显地充满了仇恨和敌意。
毛仲大喝:“慢!”
军官大笑:“还算你识相,说,你要多少钱儿?一两银子的话爷就掏了,再多,爷可不高兴了!”
另一个士兵摇晃着长枪,“哈哈,我们的胡千总多干脆,从不欺负小买卖人!兄弟,这几个妞儿,你已经不知道玩了多少回了,腻不腻?临了还能捞一两银子,真不赖。”
又一个士兵道:“跟这家伙罗索什么?捆了他城里见官,拐带良家妇女的罪过可是大了去了。”
毛仲一字一句说道:“放开你的猪爪子,我警告你,凡是挨着她们任何一个身体的,都得死!”
“呀喝?牛叉呀?老子挨着她们了,你又能怎样?呆会儿我们才挨得紧呢,你就是来掰都掰不开,嘿嘿,不仅仅是挨着,而是吃了!怎么,你敢杀人啊?嘿嘿,我们好怕呢!”十几个官军,分开来围拢了毛仲几个。
香雪勃然大怒:“都滚开,你们这些破猪狗,难道连辽东军的副总兵大人都不知道?”
几个家伙一点头:“知道,当然知道,可是,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香雪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辽东军的主将陈继盛老将军?”她看出这些家伙够坏,可是,担心几个人对付不过来,所以,那么烈的性格,也不得不忍耐着,希望能用这些话题将官军惊退。
“哈哈哈哈!”那军官反而大笑,丢了霜儿的手,“如果你是陈继盛那老家伙的闺女,我们就更喜欢了!”
香雪气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