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下。怎么。难道将军眼热?我料得只要将军愿意帮忙,恐怕黄三爷的赏赐,必定随将军提议!”
毛仲笑道:“知道了,不过,我的家里,也是老婆成堆,烦恼很多,怎么稀罕黄三爷的破烂鞋子?我是说,黄三爷太扯蛋,太无耻!”
那官差顿时傻了,“你你你,你说什么?竟然敢说黄三爷的不是?你是不是不想在朝廷官军里混了?你敢不敢报出姓名?我要黄三爷知道!小子,你要掂量掂量自己如何说话,如何对黄三爷不敬的!”
毛仲催马过去,慢慢地逼迫,那家伙居然一点儿也不胆怯:“怎么,敢对我动武么?我在黄三爷家也是挂了号的,黄三爷家有文官十一儿,武将七个,本官差虽然职位卑微,也是黄三爷孙子辈份,就是知县大人见了,也拍着我肩膀喊兄弟!”
“你麻辣隔壁太猖狂了点儿!”毛仲二话不说,操着拳头上去,直接打在那厮的面门上,噗一声,一股鲜血飞溅出来,那家伙哦一声惨哼,丢弃了短刀,紧紧地捂住鼻头,眼泪哗哗直流。
繁遇一见毛仲动手,也从旁边赶过去,用大刀背猛砸,将那家伙砸下马,然后捆绑了手脚,毛仲则立刻挥舞官兵,冲上去包围了那些人,正在拼命撕杀的两群人,立刻停止了殴斗,结成群体,各自为阵。前面被追杀的杂耍班子,不过二十余人,虽然人数不多,却个个精悍异常,后面追赶的官差,家丁,约有八十多号人,因为战斗多时,双方各有损伤,被各自护起。
“官军来了!”那些官差大为兴奋:“赶快来帮助我等!”
那面,杂耍班子的人,一个个面有惧色。
毛仲上前,观察着相距五六丈远的双方,“喂,所有人等,立刻将刀枪武器,全部丢弃在地上,我等是官军。”
官差那面,又过来一人:“官军兄弟,他们是贼啊,是贼,我们专门来捕捉他们的,怎么也要我们丢了刀枪?”
毛仲道:“快丢下,不管你是谁,都要丢枪!”
“哦,哈哈哈,好好!我们扔了刀枪,兄弟们,既然是官军兄弟说话,我们怎么不听?”那家伙很有深意地一点头,吩咐部下:“都听这位兵大爷的!”
官差将武器丢弃在脚下,那面,杂耍班子却不肯:“放我们走,我们不是贼!”
毛仲道:“你们过来人说说。”说话时,毛仲仔细审视,果然见杂耍班子里人们衣服穿得五颜六色,男女老少不等,其间,有一年轻女郎,生得眉清目秀,英俊异常,只那殷殷桃红的修长面额,就让许多官军看傻了眼。
官军和杂耍班子各有一人过来,向毛仲申诉,毛仲一听,“好了,这位官差,你带了人马武器,赶快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有我们打理。”
“行啊,这功劳就算在你们头上,不过,我们却不能袖手旁观,要亲眼看着那红娘子押解进城。”
毛仲冷笑道:“你摸摸自己的脖子,快些。”
那人一愣,往后摸了摸:“怎么了?”
毛仲道:“你要是再罗嗦,老子就叫那里生出一条大裂缝,你就是缝都缝不住!”
那家伙醒悟,咬牙切齿道:“难道你不给黄三爷面子?”
“不给!”毛仲一声令下,众军上前,威逼着官差们下马,在刀枪面前,这些官差只能灰溜溜地跳下马,赤手空拳走了。
看着那些官差远去的身影,毛仲来到杂耍班子这里:“诸位赶紧走吧,不要在安阳境内了,黄三爷那家伙不是好鸟儿,”
杂耍班子一干人等,都过来给毛仲道谢,班主是个老头子,感动得几乎哭了:“将军,将爷,多亏是您,要不,我们这些人都难逃一死啊。”
那红娘子冷眼看了毛仲,却没有过来说话,毛仲心里暗暗将她和香雪比较,觉得两人有许多相似之处,因此,眼光留恋多了一会儿,给她发觉,急忙躲避到了其他人身后,让毛仲颇觉尴尬。
杂耍班子走散,毛仲引军继续北上,夜晚,就驻扎在野外一处地方,长途跋涉,官兵疲惫不堪,多睡得很熟,毛仲也入了梦乡,梦里忽然看见了香雪,转过身来,却是香桂,香桂过来,一把抱住了他,说:“你这么没良心,我一个多月不见,你却打发我回辽东。”毛仲道:“是你自己要走的。”香桂道:“你白痴呀?怎么不知道我的心意?”毛仲笑嘻嘻地说:“那没关系,现在就来吧,你要不要?我保证能尽到做丈夫的权利和义务。”两人正在拉拉扯扯,忽然,香桂身形一变,化作了美人头面,蟒蛇身体的怪物,头尾一摆,缠住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猛地收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