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
在毛仲的指挥下,几个日本人狡诈地将大炮扭转,炮口对准了这面军舰的甲板,轰的一声,将船甲板轰塌了一大块儿,然后,再轰一炮。
不用说,军舰上的英国人慌了手脚,哇哇乱叫,而这时,幸存的毛仲部下,已经从海面上又上来三个。
毛仲用手势示意三浦,可以攻击敌人的军舰了。
于是,这艘英国军舰,开始朝着周围的英国军舰乱轰一气,零零星星的射击,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连连击中目标,又有两艘英国军舰被击伤。
被颠覆了的英国军舰上,上百名士兵还在甲板的岗位上晕头转向,被袭击的英国军舰,则惊慌失措地修补,同时,辩护别着方向和敌人目标,不久,它们就愤怒地回击起来。
因为莫名其妙地英国军舰互相射击,其他的军舰上官兵都慌了神,以为这里出了妖魔鬼怪。在人心惶惶的情况下,一艘受伤的军舰率先撤退,接着,引发了撤退潮,不久,绝大多数的军舰就拼命地逃走了。
毛仲控制的军舰,也在逃走之列!
虽然发现甲板上出现了巨大孔洞,可是,无法接近,一接近就有子弹射出,或者刀枪甩出,进入补救的英国士兵伤亡了好几个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进去了,只有整理风帆,开足马力,逃走。
就这样,毛仲等人,三浦,部属,全部在内,幸运的十四个人,被英国军舰载运着,在一天以后,来到了一个港口里,那时,天色还未大亮,他们朝着周围的许多船只乱轰一气,在引起了惊天动地的混乱以后,就冒着鲨鱼攻击的危险,跳进了海水中逃生。
天亮以后,毛仲和三浦来到了港口以内的一片村落里。他们的部下还有六人。
“我们怎么办呢?”三浦沮丧地说:“我真不知道会失败得这样惨!”
毛仲笑了:“我们真失败了?我们用劣势的武器,巧妙的战术,将英国舰队打得狼狈不堪逃走,不是巨大的胜利?”
三浦呆了:“这也算?”
毛仲道:“怎么不算?英国海军的火炮,全部是新式大炮,我们正面作战根本不是对手,这也是我`轻易不肯让主力舰队从济州岛屿来这儿作战冒险的原因了。”
三浦道:“可是,我们就剩下八个人,还能怎样做?”
毛仲在他的脑袋上敲打了一下:“难道你不知道,所有的日本人其实是痛恨英国殖民主义军队的吗?只要我们来了,振臂一呼,再做点儿成绩,就能把他们煽动起来,我们不愁没有人,而是愁自己没有做出事情来。”
“就我们几个,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不过,将军大人,你真是厉害,要不是你,我们全军覆没了!”
“算不了什么!”
“将军!您的救命之恩,我们无法报答!”
三浦和其他几个日本人,对毛仲满怀感激,一个个的眼里含着泪花。
“报答个屁!只要你们能听话我就不错了!”
“将军,您讲,我们一定肯听的!”
毛仲于是就讲述了自己的观点,“特别作战,就是特战,我们以少数兵力,通过袭击,乔装打扮,煽动,引诱,投毒,放火,等等手段,用最小的力量,达到最大的效果,实现最大的目标,以我的想法,有大多数老百姓的帮助,又有英国人即将撤离的混乱形势,我们一定可以取得相当的成果。”
“特战?”
三浦和几个日本人,对毛仲的具体讲解都听傻了。
“您真是日本的大救星啊!”日本人感动极了。
毛仲暗暗冷笑:“哪里哪里,我也是为自己的利益嘛,是不是?这九州地区,将来就是我的封地,我不来收复,能叫谁来弄?”
“现在我们哪里去?”
“我可就说不准了,还是你来,讲讲这一带的地形,城镇。我们要找一个比较大的城市下手,去攻击英国人,哦,最好的办法是,偷袭英国驻军的司令部所在,比如那个鹿儿岛。”
“好的,我有办法去鹿儿岛。”
五天以后,以矮小的日本战马为工具,毛仲等一行八人来到了九州南部的城市鹿儿岛。
“将军,如果英国舰队已经撤退的话,我们就不必攻击了。”三浦建议道。
毛仲盯着他。
恍然大悟的三浦连连道歉:“对对对,如果英国人撤退了,我们还打什么呢?”
打扮成最普通的日本人模样,毛仲还在脸上涂抹了些泥灰,“象不象浪人?”
“嗯,很象,”
在城外,他们抓到了一名骑马的日本人,是英国人的雇佣军,用绳索来绊马腿,直接将这小子绊得凌空飞起。甩下来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过,他们毕竟套出了基本的情况。
“英国人要撤退吗?”三浦问。
受伤严重的家伙被逼迫着,眼看刀锋捅进了身体,先是左腿,再是右腿,一把,两把,三把,他就是不说。
毛仲过去,作了一个手势,就把他吓蒙了。“太君,太君,我一定说!”
太君是日本人对官长的一种说法,不新鲜,倒是毛仲的手势,让三浦等人一阵恶寒。急忙随声附和恐吓道:“快说,否则,大明的将军,我大日本的外府将军阁下,就要赏赐你成为中国的宦官了!”
“饶命啊!”被捏住了裆中物事的日本伪军通信兵,颤栗起来。
英国人戒备森严。鹿儿岛城外,还有数十座碉堡,城门的要害都由英国人或者是非日本傀儡军,如印度军,非洲人组成的军团等控制,日本伪军虽然人数不少,但武器低劣。英国人还将城市的许多地方,做成了一个空城,将全部的日本人都驱赶出去。
毛仲本想混进去,将英国人的司令官和指挥部端掉,义律,是英国人的殖民主义头头,和鸦片战争中侵略中国的那个家伙同名,引起了毛仲的强烈冲动,干掉他,可是,现在怎么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