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的表情也是慢慢变得光怪陆离,牢牢抓住云墨的手,痛心疾首的问:“你怎知我那十几颗珠子埋在了你婆娑宫?”
云墨看她像个猪脑子:“你也不瞧瞧是谁的地盘,遑论十来颗珠子,婆娑宫就是多了一根针我也能发现。”
黑手是谁不言而喻,白晚逐渐面露凶相:“把珠子还我!”
云墨道:“别想!你毁我三百亩玲珑昙,三百年过去了,十来颗珠子将将能抵利息而已。”
他一根一根掰掉她的手指,严肃的说:“你要怎样?”
“也是遇本君心善,若碰上我妖族妖君或者鬼城鬼王,看你能不能轻易混得过去。”
白晚十分沮丧,收起了獠牙:“一颗,留一颗给我不成么?”
云墨断然否决:“不成。”
白晚气愤得眼睛发红。
云墨冷着脸,寸步不让。
两头都是它大爷,翠狸哪边都想帮,哪边都帮不上,只能没精打采的耷拉在云墨肩上,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珠子在两只中间来回游荡,希望哪边能先行退一步。
客栈里的掌柜和伙计早就闻风而避、作鸟兽散。
不到一天时间,妖族云墨君与元始神境白晚神君玲珑昙之恨、夺丹削骨之仇便在妖族内部传得沸沸扬扬,越传越离谱。
连妖君明襄、鬼王程昱、天帝紫辛也在不久后听闻了云墨君与白晚之间的血海深仇,不世之恨。
天帝紫辛彼时正在和太上老君下棋,落下白子后道:“白晚如此重视本君赐予她的明珠?”
神子道:“听闻白晚神君有要事在身,在北望山停留一刻钟不到就下山了,连盘缠都忘记带。”
“一切神庙、神殿供奉的香火金钱按例入了北望山的户头,白晚神君分文未取。”
“哦。”
神子继续回道:“白晚神君之前做瘟神得来的赏赐、香火钱全部用来养护神器、赔人东西,唯有那十几颗珠子埋在了婆娑宫外白玉桑下。”
紫辛点头:“妖君知道白晚和云墨的关系?”
“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妖君什么态度?”
“妖君说白晚神君和她养过的宠物一样,都比妖孽更像妖孽。”
神子道:“白晚神君并非和妖族云墨君结了仇,渡劫时和鬼王的仇也不小。”
“什么仇?”天帝一根手指撑着太阳穴。
“几年前白晚神君的魂魄经过三途河,不小心打碎了鬼王立在尽头为他爱人照明的惊鸿灯。”
“不小心?”
“当时许尧君便来找过少赢神君,此事因证据不足,不了了之。”
“昨日辰时,许尧君上天庭庆贺琉华神君喜添一子,贺毕,拿着齐备的证据找少赢神君交涉,少赢神君告知千乘神君,从国库支出,赔了鬼城十斛桃花珠。”
天帝道:“此等小事以后不必报我,告诉少赢和千乘,按照惯例,如白晚闯祸不自行赔偿,因白晚损失的国库资金从她每月薪俸中扣,有多少扣多少,如责任不在她一个,按比例扣除。”
“是。”
轮到天帝,他思考了半晌落下一子,又问:“白晚上报浮屠塔一事,文玉和林睦查出眉目没有?”
“暂未收到消息。”
“好,如有消息,记得上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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