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棉和龙彪在山头火公司的热情款待下,在日本很快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市长,趁这次来,咱们应当好好放松一下自己。”柳三棉这样给龙彪说的时候语气有些低,显得十分谨慎,“在墟城,天天忙得象打仗似的。特别是虎山沟那块地的事情,天天搅得人心神不安。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绷紧的神经也该松驰一下了吧。”
“嗯,你想去哪里就去吧,不过,千万不能放纵自己。”龙彪提醒柳三棉说,“你去吧,我有些累,想好好地睡上一觉。顺便问一下朱槿,如果她愿意,你带着她一块去玩吧。”
柳三棉和朱槿去了伊豆群岛和小笠原群岛,那里与横滨、千叶构成日本著名的京滨工业区。在东京,柳三棉看到许多电车线与地下铁道线纵横市内,不禁盛赞东京交通的便利与舒适。事物纵多新旧之论,然东京却因新旧并存而蔚为大观。高耸入云的大厦之旁,往往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寺庙。和服赏樱,驱鬼祭祀,古风依然;时尚流行,诸多千奇百怪;异国情调,路人留驻;灯火霓虹,世人买酒买醉;行色匆匆,尽是凡夫俗子;这一切都发生在这个摩登大都市里。在富士山,柳三棉登上了这个日本的第一高峰。山顶上的两个火山口形成了两个美丽的火山湖,山麓处还有火山喷发后留下了千姿百态的山洞,有些仍在不断喷气。富岳风穴内的洞壁上则结满了钟乳石似的冰柱,被称为万年雪。富士山北麓有富士五湖,湖光山色十分宜人;南麓是一片辽阔的高原牧场,绿草如茵,牛羊成群。导游说,这里夏季适于露营、游泳、钓鱼,冬季则是滑雪滑冰的好场所。每年的春季,樱花盛开,在繁华映衬下,远眺富士山,景色。
在浅草寺,柳三棉和朱槿漫步在寺前仲见世街道,两旁排列者各式民间工艺品店、特产店和杂货店,这些仲店在东京都是极具传统性的。浅草寺是日本现存的具有江户风格的民众游乐之地。相传,在推古天皇三十六年有两个渔民在宫户川捕鱼,捞起了一座金观音像,附近人家就集资修建了一座庙宇供奉这尊佛像,这就是浅草寺的来历。后来该寺屡遭豳火之灾,数次被毁。到江户初期,德川家康重建浅草寺,使它变成一座大寺院,并成为附近江户市民的游乐之地。寺院的大门叫雷门,门内有铺石参拜神道通向供着观音像的正殿。寺西南角有一座五重塔,仅次于京都东寺的五重塔,为日本第二高塔。寺东北有浅草神社,造型典雅,雕刻优美。
望着朱槿虔诚而拜的神态,柳三棉轻嗟一声。
“有人说:你可以一个人唱歌,一个人跳舞,一个人学习,一个人旅行,却唯独不能一个人吃饭,那些说一个人吃饭有滋有味的人是在说谎。”柳三棉和朱槿行走在寺内,他看一眼朱槿说,“朱槿,听说你经常是一个人在佛教协会吃饭?”
“我现在就是以佛家子弟自居的。”朱槿也看一眼柳三棉,“三棉,这些年你很少静静地想一想自己了吧。”
“我,有什么好想的。一个人要想有好的结果,不如有好的开始。欲慎其终者,先追其远,每件事的结果,都是有那远因来的。用你们佛学里的一句话:菩萨畏因,凡夫畏果。我现在最愁的就是龙市长突然调走,在墟城,我就没有靠山了。眼看着新一届的人代会就要召开,赵后礼紧紧跟随着市委书记许传生,我和老赵还是有得一拚的。”
“拚?”朱槿的嘴角现出一丝冷笑,“不就是为了争一个副市长吗?有必要这样天天挖空心思吗?”
“是呀,我现在就是想放松一下自己。”柳三棉喟然长叹说,“这些年,我象是被人驱赶着朝前走,觉得想停下来也收不住脚了。”
“权力,也是欲望。三棉,无立足境,方是干净。”
“是,我不否认自己是为声色货利所迷的世间凡夫俗子。朱槿,人生就那么几十年,何必要给自己过不去呢。人生于世,人自己是作不了自己的主的。人生八苦,孰能左右?人事变迁,何可摆布?一切都是无常,人在六道轮回中,生死不定,去向不明,苦海无边。此乃人道的真相,只想在人道做人的人,无法更改。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色,人之性也。”柳三棉叹息一声说,“我知道自己做了不圣人,也从没有想过能成什么圣贤,只想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家国天下,为百姓谋福利,我需要一个更大的政治平台。”
“三棉,这些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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