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胡闹!”
两声吼声从祝玄帐中传出,吓得外面看守的士兵一惊,是什么事能让和和气气的三皇子和沉公子都大喝起来?
醉歌只淡然地喝了口酒,说道:“你们还有更好的方法?”
沉坷一把夺过醉歌的酒囊,都是有身孕的人还不知道爱惜身体,又气冲冲地说:“就算再怎么没办法,也不会让你去做这种事!”
“对,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置我堂堂大乾颜面于何地!”祝玄看着也十分气愤。
“别说得这般严重,不过是夜探月狼国大营,见见老熟人罢了。”醉歌说得轻松自在,却一字一句都扣在那两人的心弦上,“况且你们现在一个腿受了伤,一个要留下来坐镇军中,能去的也只有我了。”
难怪她让素问给萧术谨加药,让他多昏睡几个时辰,不然以萧术谨的性格醒来了知道她去了月狼国大营,怕是要疯掉!
“歌儿,你现在怀着孩子,就算是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吧?”沉坷知道醉歌吃软不吃硬,只得好言相劝。
“大不了我不要这阵法了,你让萧术谨拿了去,我不会让冒这种危险的。”祝玄再如何恨萧术谨,却也不敢拿醉歌的性命开玩笑,狠心说道。
倒是醉歌心中一暖,却难过着终究是要负他一片深情,强撑了笑意:“三皇子厚爱了。”
“你!”祝玄让她气得不行,她待他就一定要这般冷漠疏离吗?却发觉自己渐渐有些头晕,眼前那抹倩影也越来越模糊。
同样的还有沉坷和宛若卿,努力甩了甩头,却发现天旋地转,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力,醉歌的身影融成一片。
乱花迷人眼!
这是沉坷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的意识!歌儿竟然用迷 药迷倒他们!
醉歌看几人倒了下去,才退出营外,对守夜的士兵说:“你们大帅有要事与沉公子商量,不得他们传唤不准打扰。”
那士兵哪敢说不,连连点头称知道了。
要快,乱花迷人眼的药性只有三个时辰,一定要赶在天亮之前回来。醉歌脱去了这些天一直穿着的斗篷,那一袭薄薄的纱衣在春寒料峭中还是有些发冷,却行事方便。脚下生风,黑色的纱衣隐在夜色里,朝那数里之外的月狼国大营潜行而去。
此去不为刺杀大帅,不为刺探军情,只为找两个人。
曾逆傲与曾修远!
这两人搬出八卦阵怕也费尽了心力,且这阵法是交由月狼国来施展,或此阵不能助他们攻下蒌城,他们在月狼国中定要受尽打击,甚至无立身之地。
如果有一个方法,让他们能提前知道这场阵法对决他们能不能赢,他们一定十分乐意。
心中想着脚下却不敢停,慢慢靠近月狼国大营,手中拿着的是沉坷给的月狼国军营分布图,曾修远和他父亲的营帐在西南角,却是除了喀思吉帅帐之外,守卫最严密的一处,看来他们在月狼国的日子过得并不好,都沦落到严加看管的地步了。
藏身在暗处,来往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