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不!或许可以说是惊悚。凌焰正欲开口陈二是怎么逃出那场灭门,眼前的陈二却以一脸古怪的表情看着自己。
“少爷,你这是?怎么怪怪的?”陈二有些懵的看着。
“什么怪怪的。”激动的一把抓住陈二,“想不到,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小子命这么硬,你没死真的太好了!”一把抱住陈二。原本以为没有人能在煞魔都的灭门中活下来,正是因为没有了亲人族人的牵挂他凌焰才会如此想要逃避现实,不过现在一个从小玩到大的陈二就在眼前。摸得到活生生的!抱住陈二的那一刻,凌焰知道:自己不会再孤独了。
拥抱并没有认为中的那样泣涕涟涟,反而是陈二一把推开凌焰。有些错愕脸上写满了不解“什么死不死的,少爷.......你睡糊涂了吗?”一脸不解的看着凌焰的陈二突然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今天少奶奶就要过门了少爷你是高兴过头了有些不知所措了吧”一脸憨笑的看着。
等等......看着陈二“你说.....少奶奶是?”怎么回事,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扫视四周,红花喜烛彩艳纷飞这,是凌焰自己的房间自己不可能认错可这参杂其中的古怪感觉是怎么回事。
陈二将手中的红盘端下“少爷”一脸开玩笑的看着自己“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太兴奋陈二我理解的!”说罢将红盘上的红布撤下,在这里面居然是一副大红大紫大吉大利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生都需要穿到的——结婚礼服!“少爷可是新郎官了啊~”
轰!整个脑子轰的一声短路了,“大喜,结婚.....新郎官,少奶奶?难道说我。”
咽了一口水,对上的是陈二古怪到不能再古怪的目光。“少爷你到底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不可能!”乱到不能再乱的心情,陈二的重重的表现都在指出自己的不正常,可是“我知道了!”一拍桌子,严肃的看着一切“这一定是梦!我明明是遭人追杀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这一定是梦,对!一定是梦!”
一把撞开陈二冲出房间,背后却传来陈二无法置信的询问“少爷!少爷......你到底怎么了?少爷”双手疯一般的捂住耳朵冲出,凌焰不断对着自己说“凌焰,这一切都是假,这一切都是梦!我现在应该在战斗对!我要杀了帝刹桀他们为父亲母亲还有雪.....”走廊,过道院子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喜庆之气。婚礼?究竟是怎么回事?
嘭~慌不择路的自己突然撞到什么额头一阵疼痛,痛!难以置信的眼眸内瞳孔急剧收缩。“这......不是梦~”颤抖的嘴唇道出一个令自己都无法说服的理由可,疼痛感是真实的真真正正的!
“焰少爷你这是?”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自己的重重猜疑与思考,抬起脸凌焰看到了那张自己永远无法忘却的嘴脸,一把拽住撞到的人“冷老,你为什么会在这!说,这次你又想勾结帝刹桀做什么?还有凌傲你们还想......”
——“焰少爷?老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冷老一脸疑惑。现在被拽住的确确实实是冷老啊!可他的气息为什么没有一丝敌意,“不管你们要做什么,我一定会杀了你们,总有一天我定要!”就像一头充满愤怒的狮子,凌焰举起拳头。
“住手!”早已挥向冷老的拳头被一句话何止了,凌焰的心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咯噔剧烈的跳动。声音的主人此刻站在距离自己五米的门框出,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与还有这熟悉的声音。拽住冷老的手颤抖的转向他,喉珠滚动“父,父亲”
焰府的当家人,凌焰的父亲,焰华此刻就这么站在眼前“父亲,真.....真的是你?”父亲,他,没死,没死。我凌焰还有家人。
“焰少爷这是?”在身旁的冷老对着自己投来了诧异不解的目光,内心太多太多想要对焰老所说了,可此刻凌焰却发现自己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冷老,让你受惊,对不起!”出乎意料,父亲不但不是与自己先开口反而是对仇家的冷家如此客气,这?
冷老摇摇头脸上的笑容似乎并不是刻意出来的“你我乃生死之交,这没什么。只是......”转向凌焰“焰少爷你这是?”
“我......”急切的开口却刹那间无从所处。
冷老突然笑笑“我明白了,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对不对,是我的错没有顾忌你们年轻人的感受。”
焰老招呼冷老后对自己同样投来不解的目光“焰儿,你太紧张了。男子汉成家立业乃正常不过了,你爹我终于盼到你成亲的这天了,不知不解焰儿已经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啊!”
“爹,我......我明明已经。”看着焰老那疑惑的神色,所有的疑问与话都卡在脖子处,无处可说。焰老拍了拍他,一番闲聊那神色那语气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说自己成亲是真的。可.......“好了,你母亲在房里等你说有东西要交给你,去吧!”说罢冲着凌焰笑笑又忙着招待来人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直接冲到父亲的房门“娘~”整洁的房内,一个乐开花的夫人坐在椅子上笑笑的看着慌张的凌焰。生身之母自己的母亲,蓝兰此刻就这么坐着,十六年的不见最后一面尽是分别。
看着慌张的凌焰洋装一脸的怪罪“都是要成家的人了还真么急急躁躁,来,看看娘给你和新娘子的礼物。”
一脸懵逼的凌焰走向蓝兰“娘~”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总能在自己的心中惊起波浪。那是一幅细致入微足以迷人的鸳鸯双戏刺绣,“喜欢吗?”摸着早已泣不成声的凌焰。“多大了还哭,让人看到了你这脸还往哪阁啊。”
有娘的孩子像个宝,对于曾经遭人冷眼的自己此刻对于凌焰来,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珍贵的!父亲,母亲。他们没死而且还很高兴的看到自己成亲大喜之日!“焰儿没有哭”手擦去悬在眼眶里的朦胧,哽咽的笑着“我太开心了”
蓝兰笑笑的看着“好了好了,这些年娘终于看到焰儿穿上新郎官喜服了。”
“娘......”
“怎么了?”
开口,无语,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什么,你和爹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让我担心啊~”能够感受到,手掌摸到的是娘亲那慈祥的手。
“你这孩子......会的,不用担心了,这次来贺喜的人有很多我怕你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也去帮忙吧。”
“是”就像个被全世界宠溺的乖宝宝,不舍的退出房门。望着张灯结彩的院子以及忙不分身的下人。攥紧双拳,疾步冲出前厅冲出大门。一踏出金漆兽铜门,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一番热闹非凡车水马龙,与自己最后见到的废墟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回头抬头。壮观的府苑大门上悬挂一块纯金题字紫檀匾——“焰府~”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是梦,可为什么让他感觉到无比的真实。回想起焰府化为灰烬尸骨不全的场面,一阵唏嘘!眼前的是繁华是强盛是前所未有的舒心。顾一辆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四处逛,到处都是一片繁华随处可见的热闹。风月镇,真的是风月镇。
梦?不可能如此真实,真实到令人感受到疼痛!还是说:从一开始自己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令自己现实梦境都分不清。可是,不安的闭上眼睛。眼前的幸福繁华突然让凌焰的心感到莫名的恐惧,害怕失去。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却又截然相反!“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现实?”
疲倦的揉揉眼皮,肩膀却被人猛的拍住,接连数月的逃亡让凌焰意识深处充满了对危险的不安。正打算一拳轰出,回头进入眼睛的依旧是那张早已被遗忘的容颜。
“焰哥哥,你一个人发什么呆啊!”眼前的女子长发及腰,长得很水灵透露着一股天真。
“心静,你怎么.....会在这?”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一切,无声却有力的共同指向一种念头,难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那自己的背负的仇恨呢?从冤家都爱人的雪烟难道也是假的?为了自己的雪烟!不!不可能是假。怎么会是假的呢?雪烟.......心静出现在这,再一次将自己陷入了迷茫,一种无法找到自我的迷茫。
“我爹说他要准备礼物所以来的晚些,今天是焰哥哥的大喜之日我怎么能缺席。焰哥哥,焰哥哥。”晃了晃有些走神的凌焰。
思绪被心静打断“啊,原来是这样啊”一脸干笑的看着月心静,梦,现实早已经模糊了的界限。
“听人说,焰哥哥的新娘是个很漂亮的姐姐呢?”心静一脸的兴奋可身为当事人的凌焰却提不起一丝心情。“是吗?”依旧只能干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焰府好好的在这,不但如此与冷家月家的关系好像十分亲密。父亲母亲所有人都好好的活着,为什么唯独自己感觉总是,无法表达!
结婚......等等!擦,什么情况?“我要结婚了?”一脸懵看着心静,把这事忘了。可结婚和谁?一个人,啊啊啊。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