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度引发身体暂时的麻木无知觉。痛苦的依靠在峭壁上,脸色发白嘴唇冰冷浑身一副病怏怏将死的样子。看着鳞片缓缓的褪去,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这就是凌焰自己所需要付出代价,蛊毒发作的效果跟以前简直没法比。
这种能抽空人求生**的痛苦深渊将一直伴随着他,发作结束后的凌焰只不过是个连生活都无法自理只剩下一口气的活死人。灵力与鲜血了干枯掏空让那双手瘦的同皮包骨无异,然后自己将用几天十几天的时间来调养好身体。
“后悔了吗?”脑中魔狱血麟舒张着僵硬的身躯,直勾勾看着一动不动的凌焰。毕竟是超出正常人承受范围的撕裂之痛,能够熬过来已是极其不易了,可接下来凌焰就要在这种痛苦中度过。
疼的连手指都不想动,恍惚的眼中瞳孔萎缩着“没办法,谁叫我浑身上下除了命硬外一无是处呢?”自嘲一声“不过居然能反噬这地步也是没谁了......一直以为承受过最剧烈的痛苦就是在合欢谷所承受的非人酷刑,今天算是彻底刷新世界观了啊~”
“怨谁呢?还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非得打肿脸充胖子。”化为少年的魔狱血麟高傲的摇摇头“真是帅不过五秒的‘真男人’”半开玩笑半轻叹,凌焰如今这情况确实不乐观。语气一转凝重的看着他“连十分之一的能力都无法掌控吗?”
蓝眸深处一阵阴翳“确实,只不过是稍微动用了下能力反噬就已经到了这地步......”不禁苦笑看来魔狱血麟被称为荒神也非没有道理,连最初级的调动这股能力的皮毛功夫都做不到。想此又想起另一件事嘴角更是苦涩。
“冷静下来吧。”见凌焰如此神色魔狱血麟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能以过来人的立场讲述着什么“荒神、这两字包含了太多太多。现在的你还需要时间来了解,慢慢来吧。”
凌焰笑着摇头“既已被称为‘神’定然是超出着秩序的能力。我是笑我自己还剩多少时间又能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七年的寿命又能创造出怎样的传奇?
“时间、总会有的。记得我曾问过你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你是否相信真的有悲天悯人的所谓神。当时你的回答是不相信”转向凌焰“现在的你对于这个问题是否还有不同的答案?”魔狱血麟似随意的问着岔开话题,可又让凌焰觉得其中似乎内有深意。
闭上疲倦的眼眸,在思绪中与魔狱血麟对坐。“若是真的存在悲天名人的圣人,这个世界又何必需要我们这些人。老哥,你究竟想表达什么呢?”凌焰开玩笑的等待着他回答。
“没什么......”他笑着,却又用细微的声音喃喃着什么,冲着凌焰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人们对于连是否真正存在都不清楚的‘神’如此心怀敬意吗?”自问,又在凌焰的不解中自答“因为人们、总是会受到各种传奇的影响。然后内心深处的奴性会令他们臣服于那传说中绝对力量,贪生怕死的本性又让同蝼蚁般的他们自欺欺人去相信他们所信仰的‘神’!”
“而我、不希望你也会有这么一天。”一朵鲜红鳞片花朵递给凌焰,意味深长的开口“与其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存在、又何不放在自己双手中。哪怕真的有一天,当所谓‘神’向苟延残喘的你抛出橄榄枝。”
凌焰的脸上很吃惊,惊讶于魔狱血麟的一番畅谈更吃惊于它为何言语中透露出的皆是对于那所谓‘神’的痛恨!
“我们虽被称为荒神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所谓神......凌焰记住为师一句话——永远不要将自己托付给所谓的‘神’哪怕是最绝望的时候。”昏暗的四周,唯有魔狱血麟那张阴沉坚定的脸无法被隐藏。
——;“我答应您,任何时候我的灵魂都将是我自己的!而生死也将握在自己手中。”平静的语气带着无比的坚定缓缓说道。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你便会明白为师今日这番话......在这之前,还是那句话。活下去,前往一个全新的世界在那里,也只有那里才能彻底令你脱胎换骨。到那时、所有的一切全部都会一五一十告诉你,包括那段历史......”
“历史。”
“好好休息吧。”它并没有给凌焰过多的时间,留下一句话就消失了。
毫无疑问,凌焰、他所知道所认知的都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而魔狱血麟的不但暗示都给了他一个很清楚的目标。想要获得保护一切的实力并了解过去的一切因果,凌焰都必须变强,变得足够应对他了解后的一切。
前往西部未知世界的**又愈加强烈了几分,那里究竟隐藏着一个怎样的世界?所以的都将以此为契机解开。在凌焰因为反噬迫不得已停下休息的这段时间,大陆的另一处却开启了属于它的故事。
穿过小镇,越过山野,在星空下隐匿前行在白日下行走的两道人影,一大一小衣着华丽而又另类。她们在茫茫人海中穿梭,却从未引人注意。偶尔与她们擦肩而过的路人总会在几秒后愣着失神,片刻后回头然后神情迷漫的摇着头继续赶路。她们是如此的出色另类但她们在所有人眼中又是如此平凡......保持着平凡低调,终于停下了那轻盈的身姿。
黑色的礼服衣着华丽淡雅,戴着独特的花边帽子隐藏了那双无人知晓的眼眸,一层淡淡面纱遮住了容颜。人们能看到的只是她手拉手拉着另一位比她小的孩子,芊芊玉手握住那稚嫩的小手。隐藏于阴影下的双眼凝望着不远处一座辉煌的建筑。
“姐姐,你说他真的会在那里吗?”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扯出一个大大的疑问,小手配合的指着前面的宏伟建筑抬头问着这位大姐姐。女子弯下细腰抚摸着小女孩的头“会的、大哥哥他一定在这里喔~”
“为什么姐姐那么肯定?”带着童音小女孩又问着。
女子拉起她的手“因为大哥哥啊,他可是很喜欢教导别人的啊,我们该去见见他了。”女子起身,微微压下帽子妩媚的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嗯。”小女孩乖乖的点头跟在她后面简直向着不远处的宏伟建筑走去。
走近了,她们终于可以近距离一睹着宏伟建筑,“这、便是所谓的......圣陨猎希学院~”站在如明镜般打造的大门前,风抚起帽子露出隐藏之下那双充满兴奋的眼神,笑的更加灿烂。
此时,学院内.......号称内院最为奇葩同时更是最为顶尖的班级,班。整栋建筑就这么一个班级也只有他们才有这待遇。
“啊啊啊~好无聊啊。”站在门口都能听到一声声身影抱怨*,一身红袍金丝华丽衣着还有那标志的红发红眸,除了他还能是谁。梦峋挂着沉重的眼皮一副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悲哀了一句有一句。
终于,身为一班的老大兼学院明面上最强的学生清柔忍无可忍,一把甩给寒光,噔~小刀直接扎在他趴着的桌子上距离耳边不过几寸。
“我擦,你至于这么狠吗?”梦峋不满的抗议着。
坐在窗户上的白羽霖折着纸鹤,看着它们一只只的在风中起飞。撇了梦峋一眼“得了吧,你耶大少爷现在日子别提过得多滋润了,还抱怨个球啊。”自打那件事情结束,魂牵梦萦的羽绮回来后他耶梦峋整天就跟着智障二百五一样。
清柔指尖转动着精巧小刀,似笑非笑的冷笑着“我看他就是皮痒了,有了羽绮后就一直在抨击我们这些单身贵族。”
“喂喂喂,话可不能这么说!”梦峋摸了摸后脑,一副犹如深宫怨妇的目光死死盯着某个空位置,咬牙切齿的开口“都怪那个该死的姓杨的!”
“欣凝?”清柔双眉一挑表示不解“她哪有得罪你了?”她不解的问着,却传来白羽霖刺耳的笑声。“你又笑什么?”
白羽霖摇着头看着梦峋,脸上挂着那欠扁的笑容“那是因为,哈哈哈......自打耶大少爷的爱人回来后,就一直跟欣凝在一起。你说让我们忍了五年饥渴难耐的梦峋大老爷情何以堪啊~哈哈哈~”越说笑的越加大声。
弄的梦峋满头黑线“够了啊,有你们这么损人的嘛。”他已经够无奈了啊,为什么还要摧残他啊啊~
闻言,清柔冷漠的脸上浮起一抹阴谋的笑意“也就是说耶大少爷是欲求不满,晚上独自一人空虚难耐啊~”移步来到他面前,银铃般的笑意下忽的传来一声弦外之音“你说,羽绮大妹子她不会是讨厌你喜欢上了欣凝了吧~”
“咳咳!”梦峋直接被咽下去的口水呛到了,不只是震惊更多的是蛋疼,而且是真的疼。“滚滚滚,祸害天下的腐女!”内心暗暗下定决定,绝不能让清柔靠近羽绮,万一把他纯洁的天使黑化了那可咋办。连白羽霖听到都觉得有些那啥“女人啊,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