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门的马芬很害怕,她想了想,要不先回乡下?对,那里警察已经到过,不会再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完全的地方。她想了想,跑到路边拦车,准备去老家。
此时已经傍晚,车子本就难打,她居住的地方人又不多,她等了半天,没有车来。恰时,她远远看见一个戴口罩的黑衣人,那人...不就是白天要杀自己的吗?
马芬吓的要死,她不想死,她好不容易赚了那么多钱,这些年为了逃避警察,她甚至都没好好享受过这些金钱带来的欢乐。依旧按照叶大勤的吩咐,装成清洁工,日日扫大街,日子过的清苦。
她气不过,不行,就是死,她也要挥霍一把才行。
这么一想,马芬把心一横,拦住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王广见她离开,进入马芬的家,将倒地昏迷的叶大勤送进医院。
夜色慢慢加深,马芬坐着的士,逃离后,开心大笑起来。这一次,她一定好好挥霍一番,享受金钱带来的快乐。
司机看着后座笑的癫狂的女人,心里忍不住哆嗦,他不会载了个没钱付款的疯子吧?他想了想,小声道“大姐,你要去哪里?”上车的时候,马芬只催促他立刻开车,却没说去哪里。
马芬想了想道“去中和广场,我要去逛街。”中和广场是苏城最大的商业街,所有高级的品牌店都在那里。
司机一听,心里稍微安慰,不是疯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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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姬似乎忘记了什么,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在这个小村庄已经修养一段时间,身上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这些日子,一直是宋祁,不,是迦叶在照顾她。村子里的人以为他们是夫妻,逃难出来的,迦叶闻言,笑笑不解释,当时默认这种说法。
余姬想反驳,可反驳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她一要反对,就说不出话。这是为什么?
“宋家的,又出来等你男人啊?”村口路过的几个妇人,见余姬站在树下张望,轻声调笑她。
这段日子,她总是昏昏沉沉,难得在村子里走动,总习惯来这颗大树下,等待迦叶回来。迦叶在村民口中,是个大夫,能给人治病。周围村子有人病了,便会请他去治病。
村里人敬重有学问的人,看到余姬这样在村口等,只当他们夫妻感情好。
余姬笑笑不解释,反正也解释不清楚。
那几个妇人笑着离开,一边走,一边说这两人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转头又说起今天采到什么野菜,能让家里的男人饱餐一顿。
余姬等了很久,迦叶才远远走来。
看到余姬,迦叶笑的温柔,眼里满是柔情。“怎么又来了,夜里风凉,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就好。”迦叶握住余姬的手,给她吹口暖气,搓动她冰冷的手。
余姬不太习惯正的亲昵,想挣脱,迦叶却握的更紧。“怕什么,我们是夫妻,丈夫给妻子暖手,很正常。”路口走来回家的村汉,笑着说宋先生真疼媳妇。
余姬挣脱不得,只能由着他牵手往回走。“迦叶,我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迦叶一愣,温柔道“为什么这么问?”牵着余姬的手,一刻没有松开。
“不知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起来,我们...”余姬停下脚步,定定看着迦叶“我们真的是夫妻吗?”
迦叶一顿,忽而轻笑道“当然是,你怎么会这么问?”
余姬不解“那...那为什么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也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举办的婚礼。”她的脑海没有这段记忆,可是,其他的更是模糊。
两人已经回到家中,屋内黑漆漆,没有灯。迦叶先进门,点燃了油灯,拿出包里的烧饼,放在桌上。
“阿余,对不起。”迦叶忽然哀伤道。
余姬被他的情绪感染,莫名也开始难过,她上前坐在迦叶对面,关心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迦叶握住余姬的手,眼神黯然“都是我的错,我本是修行的和尚,却偏偏对你动了凡心,引诱你与我私奔。你被师傅责怪,受了重伤,现在记忆都开始模糊。到如今,我甚至连一场婚礼都没有给你,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余姬不忍,“你别这样,我....我没有怪你。”她脱口而出,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说。她按照直觉走,上前揽住迦叶“真的,我不怪你,是我自己身子不好,那么重要的事都忘了,你被难过了。我不问了,好不好。”
迦叶抬头,目光灼灼看着余姬,眼里是炙热的爱意,这让余姬感觉惶恐,却又觉得酥麻。这种感觉,好像很久之前有过。
“阿余,我答应你,一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绝不会委屈你。”迦叶起身抱住余姬,将下巴抵在她瘦小的肩膀上,眼里,有余姬看不见的复杂目光。
余姬对这突如奇来的拥抱有些抗拒,可迦叶身体的温度,莫名让她贪恋,好像,很久以前,他们就是这样拥抱在一起。可是,是什么时候呢?为什么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村子里的人已经生火做饭,四处飘散着饭菜的香味,还有枯枝燃烧的烟火气息。一切平静又美好,余姬跟迦叶紧紧抱在一起,静静听着屋外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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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在审讯室等了很久,依旧没人来审讯他。他开始有些焦躁,忍不住大喊,“有没有人,你们为什么把我抓起来,我就是个乞丐而已,要饭也犯法吗?”
何依依将查到的线索递给庄睿“头儿,查出来了,这小子,是一家运输公司的员工。”
“运输公司?”老罗看着上面的资料,嗤笑一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搞运输的,也开始贩卖人口了。”
“不,他就是个办事的,他后面还有人。”庄睿翻动上面的资料,十分肯定道。
众人颔首,表示认同。
“我查过他的私人账户,账面上没问题,但是,他母亲名下居然好四五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还是何几年陆续买的,他母亲可是家庭主妇,哪里来这么多钱买房子。”韩珂估算过市价,按照5年前的价格,这一套房子最低也要50多万,四五套下来,好几百万。
一个普通的运输人员,能赚这么多钱吗?
“他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下岗后,经营一个小的蔬菜摊,赚不了那么多钱。而且他今年才25岁,我实在查不出他有什么正当财产来源。”何依依继续接话道。
“运输公司是个很好的掩护,如果他们贩卖人口,没有什么比客运物流等方式更安全合理。”王广也认同。
老罗想了想道“这家恒通物流不是货运公司吗?怎么运人?”现在交警队对物流货运的检查也是很严格的,这个方式好像不对啊。
“这家恒通物流只是通达集团旗下的分公司,通达集团不仅有物流,还有客运,航空,货轮等项目,可以说,只要跟物流相关的,这家公司都参与了。”何依依再递上一份资料,上面详细介绍了通达集团参与投资的项目。
“一句话,运输大亨。”韩珂总结道。
庄睿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似乎哪里听过,一时间想不起。
“他们老总是不是姓单?”老罗问道。
何依依想了想,点头承认。众人看向老罗,好奇他怎么知道。老罗蹙眉“我女儿就读的幼儿园,就是这个单家捐赠的,据说是为了给他们家儿子祈福,当年建园的时候,第一届学生全部免费入学。我当时好不容易抢到的名额,当时单家的老总还代表通达集团出席了开幕式。”
“而且,单家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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