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来看热闹的老百姓和打算趁机赚几个小钱的小商小贩。
陈修给王喜递了一个眼神,王喜只知道这陈修是王烈身边的红人,自己得罪不起,急忙指挥着一众家丁把看热闹的人群分开,给王烈的轿子让出了一条路来。
待要行到山门附近,王烈也不敢托大了,急急忙忙的从轿子里钻了出来,整理好了衣衫,对王喜等人一摆手,带着陈修便向山门处走了过去。
东极武院的山门前几个知客的学徒正百无聊赖的站在那里扯着皮,这些学徒身上都穿着白袍和灰袍,连一个身穿斗徒黑袍的都没有,显然是一群没有修出气旋的学徒。
陈修无奈的看了看,心中不由得阵阵发寒,“这东极武院不过如此啊,山门前面这么冷清,哪里有人报名啊,怪不得要攒五年开一次,一年开一次怕是没人报名。”
脑袋里正胡思乱想着,脚步却没停,跟在王烈身后,向山门处走了过去。
山门前的几个知客学徒见又有人走了过来,其中身穿白袍的学徒一看就是领头的,约有十七八岁,见陈修和王烈顺着山坡走上前来,立刻迎上前去,笑脸盈盈的开口说道:“这两位小弟可是来我东极武院拜师修行的吗?”
王烈赶紧还礼,说道:“正是,正是。”
学徒上下打量了几眼王烈,又开口问道:“这位小弟,我东极武院开门纳徒却也是有规矩的,只收修为在一息七拳的学徒,以施主目前的修为,怕是还不够啊……”说道最后几句,学徒开始把声音拉长,手指不停的在下巴上搓着。
“额……”王烈听到学徒这样说,急忙回过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陈修。
陈修哼了一声,几步来到学徒身前,开口说道:“这个……我家少爷眼看就要修入一息七拳,只是怕耽误了贵观纳徒的时辰还要徒等五载,所以……”说着,伸手将上下两沓宝钞递了上去。
学徒悄悄的接过宝钞,偷眼看了看,上面一沓五十张宝钞,都是一千元面额的,整整五万个银元,下面一小沓是十张五百元的宝钞,很明显是给自己的贿赂,足够自己到镇子里去快活一阵子了,这小子出手还真挺阔绰。
五万两银子足够买个内院学徒的名额了,何况还有给自己的孝敬呢。对于这样有钱的主,他可是愿意结交的,于是马上便了脸色,对王烈说道:“刚才是师兄我大意了,师弟这怎么是马上要修入一息七拳的修为呢,明明就是一息七拳嘛!师兄姓邵,名志高,也是咱东极武院的内院学徒,以后咱们就是内院的师兄弟了,不知道师弟如何称呼啊。”
王烈赶紧上前一躬到地,说道:“小弟王烈,拜见邵师兄”
邵志高急忙扶住王烈,笑眯眯的说道:“王师弟无需客气,都是自己人,自己人。”转过头对着那一群身穿灰色长袍的外院学徒说道:“那个谁,那个谁,对,就你!快带我王师弟去内院报道,路上小心照看着!”
王烈又对邵志高施了一礼,这才跟着那外院学徒向山门内走去。
陈修跟在后面正想着进入山门,却被邵志高伸手拦住。邵志高看了看一身青衣小帽家丁打扮的陈修,不屑的一笑,说道:“我们东极武院招的是学徒,不是杂役!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