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万的系统币价格,就已经体现了这名副将的厉害程度。
那满满的属性,让张铁暗暗心惊,心想,“谁说烂泥扶不上墙,这要是随意招募在一个人的身上,小鸡都可以变成大灰机。”
突然出现的提示,让张铁更是归心似箭,恨不得现在就问问张顺,这民心怎么提上去的,这奖励,实在是让张铁有些难以置信。
烤好鸡肉,张铁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准备小憩一会儿就继续连夜赶路,争取在第二天下午达到边城县。
......
八月三十号,今天是边城县征兵的最后一天,九天下来,能到北门外的据点出入军的已经越来越少了,昨天一整天,也就才有八名新兵加入。
边城县内人士,想要入伍的,都已经在六天之前都入伍了,后面的这些刚入伍的,大多是边城县旁边的永安县人士。
如今边城县内所发生的事情,已经慢慢的向周边扩展开来,一些想要保家卫国,或者是想出人头地的人,都相续的来到了边城县,当了一名新兵。
对于这些外县到来的人士,张顺等人依旧是照收不误,现在正是缺兵的时候,只要身份详细,不是什么贼人,都是可以招收的。
至于心中有鬼的,到时候给个赐福,如若不能赐福的,那就是心怀不轨的人,到时候直接可以踢出兵营。
边城县门口,一名风尘仆仆的人来到城墙边,看起了墙上的告示。
此人身高八尺有余,面大而方,广额疏眉,两颊甚丰,目圆鼻尖,自口以下,重颐甚长,无髭须。
面貌虽说只有二十来岁,但是一股沧桑的气质,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从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人身上表现出来的。
此人背后背着一个用布条包囊着一个长形物体,足有两米来长,底下只有普通棍子粗细,最顶端却是有些庞大,从外观就能看出,是一柄长兵器,应该是双月戟,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方天画戟。
“近来边城县,内有匪徒作恶......”
来人一字一句的把贴在城墙上的征兵告示读了出来,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的古板,行为方面有自己的一套准则。
“好,好男儿就应该是这样,征兵吗?”
“哎,也不知道,这里收不收留我?先去看看吧。”
此人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痛色,摇了摇头,进了边城县内。
这里是南门,想要去北门,还得从县内穿过。
......
北门新据点,唯一一个入口处,一名书吏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呼噜声一高一低,像是一首乐曲。
咚咚咚!
一只布满了老茧的手轻轻的敲在书吏趴着的桌上,把还在熟睡的书吏叫醒过来。
书吏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打量着眼前的显得非常沧桑的人,一脸迷惑,脸上半边通红,嘴角还留着口水,显然还没有睡醒。
如今时间已经是午时了,正是人犯困的时候,再加上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前来入伍,于是无聊的书吏挡不住沉沉的睡意,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等待了一会,来人在轻声询问道:“请问,募兵的地方是这里吗?”
“啊!是的。”
清醒过来书吏连忙回答了来人的问题,同时把桌下的花名册拿了出来。
先是把花名册打开,上面已经是写了密密麻麻的名字,书吏直接翻到最后面,磨好墨水,提起毛笔,这才对着来人问道:“你是来入伍的吧,叫什么名字,年纪和籍贯。”
“是的,刚好路过此地,听闻县令要募兵抗蒙,于是特来应招。”
来人先是说明自己为何来此,之后才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在下贺破军(书友释秋明),今年二十岁,平洲沙河县人士。”
拿着毛笔的书吏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贺破军,没想到这一脸沧桑的人才只有二十岁。
提笔写上姓名之类的详细信息,书吏这才对着贺破军问道:“你的户籍呢?当兵的都需要这个来证实你的身份,才能让你入伍。”
“有的,稍等。”
对于需要户籍,贺破军并不陌生,他已经多次参加过征兵,只是一直没有入伍成功。
早有准备的贺破军从怀里掏出一本户籍,递给了书吏。
贺破军的户籍与常人不同,说它是户籍,还不如说是家谱。
虽然纸张陈旧,但还是不难看出,这绝对是大户人家才能拥有的户籍。
疑惑的接过户籍,才翻开第一面,书吏就脸色突变,直接把户籍还给了贺破军。
“对不起,你这种大人物,我们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还望移步。”
书吏声音僵硬的说这,同时对着木栏外面一指头,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对于眼前的结果,贺破军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叹了一口气,小心收好自己的户籍,转身走去。
正在这时,远方传来一声叫喊声,让贺破军停住了脚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