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韦夫长。”
这名士兵应了一声,撒着双腿就向着城下跑去。
看着离去的士兵,这名士兵头领转过身,继续望着远处的山贼营地,“看情况不像是作假,但是,到底是谁呢?”
这名头领虽然知道城外发生的事情多半是真的,但他也不敢轻易的冒这个险,打开城门,派兵前去。
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小心为上,死去的延安县县尉就是他的前车之鉴,自然的小心应对。
大约两刻钟之后,被派去通知延安县县令的士兵跟随着一群人,重新回到了北门的城墙上。
当先一人穿着官袍,面无胡须,眉头紧皱,脸上一脸的疲惫,眼中散发出一丝惊慌,头上满是汗水,一边跑动着,一边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此人正是延安县的县令李承业,李承业,燕州人士,今年二十七岁,任职延安县县令已经有四年多了。
能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能当上一地的县令,这延安县县令,在所有县令当中,也算的上是年轻的了。
而能这么年轻就能当上一地县令,还是边界的县令,李承业的能力自然也还是有的,而且还不小,在任职的四年以来,把整个延安县治理的是有理有条,风调雨顺。
然而,就是因为年轻气盛,自身又有才华,自然也就有着年轻人的一些通病。
当他听见底下百姓们称赞边城县县令,让他有了攀比之心,这才让他有了想要仿效边城县的剿匪事情,或许当时他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别人可以做到,我为什么不可以。’
“韦一笑,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山贼们又开始攻城了吗?”
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延安县县令李承业一脸神情慌忙的问向城墙上的士兵头领,声音都有些颤抖,透露出对于未知的可怕。
他确实是怕了,怕再一次睁开眼,延安县就被城外的山贼给攻打下来,然后整个延安县变成一片火海,而他,将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死亡,李承业并不害怕,他怕的就是延安县被攻破,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因剿灭山贼,反而被山贼攻破的第一个县城。
他怕县内的百姓在城破之后,受到山贼们的掠夺,遭受这个无妄之灾。
他更怕,因为这些事情,让自己被后人所记载在史书上,被后人指责,给自己留下千古的骂名。
因为心急,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李承业直接被台阶绊了一下,身后的一名捕快想伸手拉住,可惜距离有些远,没有抓到李承业的衣服。
还好士兵头领韦一笑就在跟前,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住了李承业,让其安稳踏上了城墙。
要不是韦一笑扶助李承业,估计李承业会直接摔倒在城墙上,在众多士兵面前,就要丢失颜面了。
“大人,山贼没有攻城。是另有所事要禀报。”
韦一笑扶着李承业来到城墙边上,指着远处的山贼营地说道:“你看,大人,刚才在山贼的营地中发出了喊杀声,我怕是有人夜袭山贼营地了。”
此时的山贼营地已经是一片火海,却是张铁命人烧了整个山贼的营帐。
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韦一笑,李承业这才望着远处被大火包围的山贼营地。
入眼的景象让李承业微微有些失神,喃喃自语道:“是真的有人在夜袭山贼营地吗?难道边城县的援军过来了?”
话刚出口,李承业转过头来,一脸希翼的望着韦一笑,希望从其口中听到好的消息。
而韦一笑也没有令他失望,指着远处的火海,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回大人,从一开始突然发起的喊杀声,到现在的大火,这绝对是有人夜袭山贼营地,不是作假。”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李承业的自言自语,他自然是能听见的,不过他说的话,也不是单纯的安慰李承业,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突然指着远处大声说道:“大人,快看,有人从山贼营地出来了。”
嗯!!
城墙上的人听闻,都下意识的再次望向山贼营地的方向。
一行人正牵着六十多匹马匹从山贼营地走了出来,正在往他们这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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