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初月淡定的往前一步,摇摇头。
“哼,我就知道你们不敢!一个小哑巴能懂啥,连学都没上过。”
曲老五媳妇是得意的,她儿子曲东伟是村里唯一一个读到初中的,算是“高学历”,平时她没少拿这件事出来吹嘘。
春草也是读过书的,见过姚初月的瘦金体,便小声嘟囔着:“初月不仅能写字,还会开药方,字还漂亮,瘦金体的。”
“什么瘦金体瘦鸭体,狗屁不通!反正大家不要信她,她在村里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丫头片子,养她的大爷大娘差点被她害得家破人亡,这种白眼狼的话你们能信吗?”
听曲老五媳妇这么说,原本想买姚初月鞋子的人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王大婶被曲老五媳妇气的发抖,指着她大骂:“你才放屁!”
曲老五媳妇一叉腰挺起胸脯:“咋!你们一个克死爸妈方走大爷,一个克死儿子,还有个外村生不出蛋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边说,边看着周围人的反应。
人们虽然不耻她爆人家丑,可各个都听的津津有味。
有好事的人笑嘻嘻的拿出四块钱:“来,给我一双鞋,你继续说啊,都等着呢。”
他这是拿曲老五媳妇当说书的了。
成四哥听了来气,想抽兜里的水果刀,被姚初月拦住。
她的眸光淡淡,依旧像湖平静的秋水毫无波澜。
曲老五媳妇得意洋洋,显摆着手里的四块钱:“怎么样小哑巴?你不让我跟着赚钱,我自己想办法!看见没有?这都是我靠自个能耐赚的,用不着你!”
姚初月忽然勾起嘴角,眼神从曲老五媳妇身上移开,转向那个刚刚买过她鞋的男人。
那人为了找乐子,特地把鞋也换上了,似乎大小不大合适,大脚趾已经快把鞋面顶破了。
见姚初月盯着他的脚,这人下意识的缩了缩:“你瞅啥?”
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惊叫一声:“哎呀,咋回事!你,你的脚!”
听到别人这样喊,男人也慌了。
低头一看,只见成群结队的蚂蚁正往他脚踝上爬。
密密麻麻的蚂蚁,像遇到了蛋糕的甜味,整齐有序的形成一片黑黝黝的网。
男人吓得尖叫一声跌倒在地,反倒让蚂蚁爬的更快了。
它们只爬到脚踝便不动了,接下来绕着男人的鞋转圈圈,像镶嵌了一个流动的黑鞋面。
“救,救命啊!!!”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哪有人敢接近他?
大家都在看热闹,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啊啊啊!!!我怎么也有!”
这女人正是刚刚配合曲老五媳妇演戏的那个,现在被吓得魂不附体,忽然一下晕倒了。
这么诡异的事,大伙都议论纷纷。
有人上次见识过姚初月的本事,便求她救人。
姚初月笑笑,指了指曲老五媳妇。
王大婶立马说:“初月的意思是,想救他们得靠这个婆娘!”
曲老五媳妇怕了,立马骂道:“你个克夫克子的扫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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