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丢人,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王守孝平日里怕老婆,见着老婆就像猫见老鼠,畏缩不行,今天实在看不下气,怒骂一声。
“王守孝你是不是活腻味了,敢顶撞老娘,今晚睡觉给我跪搓衣板,要不然别跟我过这个家,反正这个家早晚被老三家的投撒干净,老娘还不如趁早找个好婆家,省的连累砍头。”王二娘李氏咆哮一句自己的丈夫,觉得这个家还是不要呆的好,趁机逃的好。
“混账,还不滚回你的座位,再敢胡搅蛮缠,家法伺候,小心休了你。”老爷子看不下去,一拍桌子,吓的李氏躲到赵氏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想反驳几句,但老爷子极威依旧,半辈子在老爷子威严下生活,不是她几日就敢违抗的。
“反正老三家的要害死大家,你们还处处维护他,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家里被老三家的整的还不够呛嘛!自从这小畜生醒来,我们可安宁过。”李氏小声嘀咕骂了一句王第志,怒瞪王第志,恨不得挖了王第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臭脸。
王家众人心说真是活宝,不知道那是皇室之物,怎么可能她们俩一人一个,真是两小无猜,童颜无馊。
“好,好,等哥哥有了,给你们一人一个,好不好?”
“噗!”王家众人绝倒一片,心说有这二个活宝够受了,还来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是反上天的节奏啊!心脏不好,受不住啊。
王家三年内出一个进士,让王家颓废已久的气势瞬间转变,一个个脸上挤满笑容,挺着胸膛,奔向而走。
随后,王老爷子嚷嚷着老婆子,穿着半新折子衣,找师傅装订去了。
王第志看着自己的母亲哼着小曲,得意洋洋走出家门,这八年来他很少看到自己娘亲哼着小曲,得意洋洋走出家门了,自从天大旱以来,到二年前他童试失利,母亲脸上很少有这么高兴的笑容了,王第志看着母亲高兴就没阻止她显摆去了。
王老三走路都带着风,虎虎生风,腰板挺得很直,风驰电掣般的,看谁都像低他一等,背搭子着手,老烟锅吧唧吧唧不离口,老实的庄稼汉子,不修犁,不编框,摇摇摆摆的走了。
前脚刚走,自己的大伯穿着一身青衫,头戴玄巾,扬扬洒洒,紧跟其后,走亲访友去了。
就连那个一天出没不知几次的老四家儿媳,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回娘家省情去了,以前娘家不认她,没脸见人,突然回娘家去,还跟着老四一家,让王第志惊掉下巴。
小丫头边走边喊,她的小黄布,那一脸的不情愿,王第志都有点舍不得了。
王二娘挑着空扁担回娘家去了,路过王第志还哼了一声,大刺刺的走了,凶神恶煞的,让王第志怀疑,这王二娘回娘家是不是挑事去的。
“好了,好了,弟志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东奔西走,脸皮都不要,差点被人害死,现在大家都好好的,就不要吵了,心平气和坐下来商量商量如何抵抗大势力的碾压,只要撑过这三年,第志将来是进士,是陛下的人,这些势力就不会轻而易举动我们了。”
王守忠还是明白事理,从里面看出问题关键,摆出长者姿态,将家中的不合压了下去。
“大哥说得轻巧,进士又不是大萝卜,说考就能考上,大哥一个秀才都考了十多年了,不见得考上,就他,哼!在等三十年吧!”李氏说着白一眼王第志,一脸不屑。
“你没听到陛下要第志三年内举人及第吗?”王守忠语重心长道。
“那还不是他自大,狂称天师,陛下的惩罚。”
“你脑袋怎么转不过弯啊!谁说惩罚不是好事,你让陛下惦记惦记,让你三年内考一个进士,你还不高兴地跳起来,茫茫人海有陛下照着,哪有这么好的事,用脑袋想一想,这是陛下的恩赐。
刘氏也傻眼,疑惑的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以平时她的泼辣,非跟王二娘理论几句,但是今天气短,疑惑看的自己儿子,希望他给出答复。
王第志摸摸鼻子,不跟泼妇一般见识,哼了一声。
“哼!你还有理了。”王二娘看王第志这表现,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指责道。
“咳!”王守忠咳了一下,打断李氏撒泼耍狠。疑惑的看了一眼王第志,将最后一段关于翠花的读了出来。
“哼!贤淑良德,这是人家的有不是我们家的,你们你笑什么笑,还有脸笑。”王二娘看众人脸上笑嘻嘻的,瞪着眼又指责道。
王第志摸摸鼻子,这事他捏着鼻子认了,确实自从他病倒到现在,这个家没有安宁过,每件事都是惊心动魄,不是穷的叮当响,差点撒了这个家;不是砍头就是死人了的,还来一个千军围攻,没把她们吓死也算幸运了,胆小的早跑了,现在还在这个家,心里还是有这个家,嚷嚷几句也没什么,没骂他扫把星,已经是轻的了。
只要第志文章稍稍达标,那些考官还不是一路放着第志,谁敢难为陛下看中之人,或者他们恨不得多教第志一些,好一路过去,为陛下,为第志,为自己,做个顺水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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