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胡家大少,二万多精兵,统一永泰县的大业居然没有完成,此时只剩下六千多精兵,更可恨的是他没有多少辎重、粮草,可谓之惨败中的惨败。
他如何忍受?如何接受这惨痛的事实,他没有自杀已经是神经很坚强了。
“是,少爷!不过调集这么多士兵至少得二三个月,才能准备齐全。”下人额头满是大汗,说到最后声音很是小、滴,小心翼翼的。
“哼!”胡大少没好气的蹬了一脚下人,转身走了,虽然愤怒,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十万精兵不是说调来就调来。
柳相志在天下,所有反抗柳相的人都知道,柳相派兵遣将是强占土地,增加他的粮食储备,为招兵买马做准备,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地让他们过路,这不等于是放虎归山。
所以胡大少愤怒也就没说什么。“哦!记得把王第志往死里弄,最好把他身边所有人搞死,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胡大少突然记起,不能让王第志这二三个月活得潇洒,露出她的抓牙。
马家堡今夜是一个欢庆的日子,载歌载舞,觥筹交错,浅笑嫣嫣,相聚甚欢。但是不爽,大大的不爽,此一战他丢了六七成兵力,山区陡滑,人员拥挤,被后面追杀上来的马贼杀了很多,践踏而死的更多。
更可恨的是乱臣贼子,居然真的趁此机会,差一点端了自己的老窝。破了外城,打烂了内城,自己刚刚建立起的内府就差一步,被这些贼子毁了。
幸好乱臣贼子没有看出自己是逃来的,吓跑了他们,不然他损失更加惨重。这口气胡大少怎么能咽的下去,又糟蹋几个黄花大姑娘,找回一点信心的胡大少,阴沉着脸,坐在主位上,下面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出,噤若寒蝉。
“给本少调集五万,不!十万精兵,本少要将他们全部屠杀干净,一个不留。”胡大少站起来,愤怒扭曲的脸上显着不甘。
“少爷,我军没有多少军粮了?”胡智囊同行挤了出去,硬着头皮,顶上去说了,一脸的无赖和害怕。
晚上嘴上流出的哈喇子,可见昨夜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不足外人道也。
这次全国上下,大小战役,显示柳相抓牙,虽然在永泰县失利,但在其他地方柳相彻底稳固了他的威望,所有志在帝王的野心家,加重了赋税,征兵役。
这是一场划分田地的一场争夺战,为他们招兵买马准备粮食,这是大阀侵吞小鱼的开端。
永泰县,魏无忌趁此机会彻底稳固他的防守军,将防守军稳稳地抓在他手中,将李秋、胡有才等人,打入大牢的打入地牢,斩杀的斩杀,逃跑的逃跑,掌管大权的魏无忌占据了永泰县中心最富饶的地段。
马家堡处于南,乱臣贼子占据东方,胡府瓜分最后的,但其实西方被别人控制,胡府屈居北方。
现在看似三方相互牵制,其实已经是五方瓜分了永泰县,一切只是在表面上显示而已。
王第志没有睡到天亮就被人打扰了他的美梦,而且是重要的事情。
“什么?盗贼?土匪?”这日子劳心劳累的王第志,又昨晚佳人在侧,玩得过时间,迷迷糊糊的没有睡醒,此刻突然惊醒了。
胡大少脸一板,扇了胡智囊一扇柄。“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来问本少,要你们这群饭桶干什么用?”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领地的税收增加三倍,不,五倍!所有的地主今年的收成,全部给本少交上来,还有给本少征兵,所有男丁壮力,自愿服兵役者一家五两银子,不自愿者你们知道怎么做吗?”胡大少眼中泛着嗜血的血色,像恶狼一样捕视着智囊团。
“是、是。”所有的智囊赶紧低头称是,脸色煞白煞白的,大气不敢出,唯恐自家少爷发怒下来砍了他们的脑袋。
君君臣臣,主人、奴仆,在这个尊卑的世界里,没有几个人敢违逆。
“哼!”胡大少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这些智囊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一脸无赖,互相望了望,坐在一起商量如何整治王第志,阴谋在上演。
王第志不知道胡大少针对他的阴谋,但他知道胡绍清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已经很少回家的王第志,决定好好陪陪家人,以后肯定没有多少时间了,天下大还是没有家人大。
王第志跟家里聊聊天,享受一家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后,搂着羞羞答答的小美人一起睡了,过足了手瘾,嘴瘾。
“是的,少主,并···且村头还···死了几人。”春秋集作为王第志的后勤大总管,一脸愧疚,支支吾吾将事情说清楚。
“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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